們似慢實快地走了三四分鐘,才穿越了暴風地帶,入一片連綿高聳的雪山,而在這片雪山之中,又有一座雪山最爲顯眼,比起其他的雪山來足足高大了一倍,珠穆朗瑪也不過如此。
果然,冥王的目標就是那座堪比珠穆朗瑪的高山,身形挪移間已到山頂,我輕鬆跟上。這時我才發現,這座高山居然是一座死火山,頂峰是一個圓形的火山口,而下方隱隱熱氣涌動,比起外界來溫暖何止百倍。
看來這座火山死得還不夠徹底。我心中如是做想。
從火山口進去,降落數百米後,來到一個人工搭建的平臺,正對着一扇高大白玉石門,上面刻滿了美麗的花紋。我看到這白玉石門的第一個感覺是,好像西遊記裡那些妖怪的洞府。而當我看到分別站立於石門兩邊模樣俏麗的兩個小丫頭之後,就有些目瞪口呆了。
兩個小丫頭看到冥王,恭敬一拜,嘴裡道:“恭迎大人回府。”
我有些反應不過來,跟着冥王進入大門,一路走來,發現裡面佈置得富麗堂皇,宛若皇宮一般奢華,保齡球大的夜明珠都當電燈泡用。而沿途又碰到不少忙碌的穿着同樣衣服的人,看到冥王時都立刻停下,恭敬地喊聲“大人”,而且這些人的修爲都是不低,皇級者有之,帝級者卻更多。
我震驚之下放出神念,發現這裡的帝級強者就有五十多個!
“怎麼樣?我這裡還不錯吧?”冥王悠閒地躺在一張寒玉牀上,嘴裡吃着長相乖巧的女孩送到嘴邊的水果,牀邊還蹲有兩個侍女,盡心地幫她捶腿捏腰。
“他們這是?”我心中突然有了一個猜想。
“他們都是是來找我麻煩的人,我大發慈悲,沒殺他們,就把他們都收爲僕人了,雖然有時候笨手笨腳,但總體都還不錯。”冥王聲音憊懶地說着。看着我,嘴角露出一絲壞笑,纖細的手指指向我的鼻子,“從今天起,你就是他們中的一員了。”
聽到冥王的話,我並不顯得特別驚訝,因爲我看到這些人的同時,就有了這樣地想法。同時我又不禁暗鬆了口氣。之前從月常青衛平等人嘴裡得知冥王殺了那麼多人,我心中已將她認定爲心狠手辣之輩,對她印象很不好,而現在看來。她也沒我想象中的那麼可惡。
然後我注意到,那幾名正在服侍冥王的侍女,偷偷看我雄健身軀的目光好奇之中又帶着憐憫,想必是在可憐又一個倒黴鬼成爲冥王的僕人了。
我說那時候冥王怎麼張嘴就讓我和衛平當她的僕人。原來她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了,想必她也是曾像剛剛威逼我一樣地威逼這些人吧?所以這些人才這麼老實地呆在這半死不活的火山裡服侍冥王。而村落裡的人見這些人有去無回,都以爲他們被冥王給殺了,卻沒想到會是這樣。
“喂。你沒聽到我說地話嗎?”冥王眉頭一挑,提高了語調。
我眼角使勁抽搐了兩下,最終露出了笑容:“那我該爲您做些什麼呢?大……人……”
冥王皺着眉頭:“唔……說起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剛想把自己的名字報上去。就見她一揮手。風輕雲淡地道:“算了。反正我也沒興趣知道你的名字,看你長成這副德性。名字也好聽不到哪裡去,我給你重新起個名字,以後你就叫……無根!”
無根?我地眼睛和下面登時**,用實際行動充分證明了自己是有根的。什麼叫我的名字不好聽?她這名詞取得才叫猥瑣!
“居無定所,漂泊如雲,可不就是無根麼……”冥王卻已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目光中帶着一絲憂愁,輕聲地一嘆。
見她這副我見猶憐憂鬱傷感地模樣,我無論如何也發不起火來,只能暗罵一聲孽畜,無根就無根吧,反正根還在那裡,你這傢伙想有根還沒有呢!
不過,看到那三個女孩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我實在是有點老臉發紅,忍不住道:“冥王,你別忘記了,將來你是要成爲我的戰寵的!”
三個姑娘登時露出了詫異地眼神。
“那又怎麼樣?”冥王回過神來,淡淡一笑,“你以爲你能戰勝我?再修行十萬年吧!”
“你別小看我,只要條件成熟,打敗你不需要十年!”我咬着牙齒,充滿自信地道。
“哦?這倒有趣了……”冥王來了興趣:“那你說說,什麼樣的條件,能夠讓你只用十年的時間,就可以打敗我?”
“放我回去!我們約定,十年之後,我再來向你挑戰!”我說出自己地要求,算盤打得很如意,回去之後就沒日沒夜地幫人渡雷劫,我就不相信,連續挨十年劈,都不會是這狂妄自大地冥王地對手?
冥王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盯着我道:“你當我是白癡嗎?放你回去?到時候我上哪找你?”
我冷笑道:“我要是想走,你以爲攔得住我?”
“你不妨試試。”冥王的笑容淡了,眼中閃過危險地光芒。
氣氛一時僵到了極點,幾個小姑娘很有默契地退到了一邊。
就在這時,我右臂亮起了光芒,萌萌出現在幾人面前。
萌萌轉頭,平靜地對我道:“主人,你不必試了,你不會比她快。”
我登時愣愣地看着萌萌。
萌萌接着道:“你的速度是接近光速吧?可是達到紫級的冥王,最快速度則已超過了光速。能夠進行空間穿梭,所以,無論你有多快,都是不可能快過她的!”
我登時驚駭地看向冥王,她?超光速?隨即反應過來,立刻否認道:“不可能!要是她速度達到超光速,之前在無盡雪原,又怎麼會讓我逃掉?”
“那是因爲我喜歡玩……在無盡雪原上,能夠引起我興趣的事情已經不多了,所以我當然要好好地玩玩,不讓遊戲儘快地結束……只是後來……”冥王淡淡地說着,並沒有把後面的話說完,引得我如長陰蝨般**一陣瘙癢。
玩……我心中生出怒意。想到了宗同的遭遇,當初他可不就是在無盡雪原被冥王玩得死去活來?屈辱的感覺在心中滋生。
我後悔了,如果不是當初想要快點見識一下冥王的強大,而是經過精心的準備,將自身實力提升到足夠強大之後再來重星,結果或許就不是現在這樣。
“你究竟想怎麼樣?”我咬牙道。
冥王嘴角一翹:“我不是說過了嗎,你當我的僕人直到你能夠打敗我爲止,你自己也是答應了的。”
“冥王。你這樣做會不會過了?”萌萌地語氣有警告的意味。
這時候我胸口光芒閃過,饕餮也出現了,咩咩地衝冥王叫喚起來。
冥王淡淡道:“我還是那句話,不能
的人。就沒有資格成爲我的主人,這對任何人都是加上你萌萌和這未成年饕餮,你們也不會是我的對手!所以你們暫時還是呆在這裡好了!”
萌萌上前幾步,盯着冥王道:“冥王。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
“我心裡有數。”冥王聲音冰冷下來。
“既然如此,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萌萌深深看了冥王一眼,又回到了我身體裡。
饕餮卻不管那麼多,身形突然放大。張開大嘴就向冥王咬去。
“不知死活!”冥王冷哼一聲,不見她有什麼動作,一道菱形的青色能量壁就出現在面前。
饕餮撞在能量壁上。身體如同皮球一般擠壓成餅。再反彈回來。饕餮半路穩住身形。然後很是惱怒地大吼一聲,開始猛烈吸氣。
又來這招?我嚇了一跳。這纔剛休息了多久,再來一次“獅子咆哮彈”地話,它還要不要活了?
“回來!”我心念一動,發出強制性命令。
饕餮身形一頓,瞬間化成光芒,沒入了我的體內。
自萌萌和饕餮認我爲主開始,我腦中便多了一些東西。也讓我明白,只要奇獸認主,那奇獸的性命就等於掌控在主人手裡,對於主人的強制性命令,戰寵沒有反抗地能力。而主人所要付出的代價就是,戰寵會根據自身需要,從主人身體裡吸取力量,以提升自身實力或修復自身傷害。若是主人或戰寵任何一方身亡,則主僕契約自動解除。
眼見饕餮要發湖“獅子咆哮彈”,爲了安全起見,我立刻啓用了強制性命令,讓他回到我的身體。
冥王嘴角微翹:“果然每一代的饕餮都是一樣地臭脾氣,一言不合就開打拼命。”
我心中暗道,你也不是一樣,而且更加陰險,喜歡笑裡藏刀。之前冥王按在我胸口那一指,我可是記憶猶新的。
我深吸口氣,已是決定暫時屈服,壓着怒氣對冥王道:“你想讓我爲你做什麼?”
“這個麼……蓮兒,還有什麼活兒是缺人手的麼?”冥王向三個女子中的一個長得很像吳宗憲地美麗女子問道。
那個叫蓮兒的女子想了想,道:“洗衣房的鳳兒前幾天被火蜥燙傷了,傷還沒有全好。”
“是麼……無根,那你就暫時到洗衣房工作吧,具體地事情讓蓮兒告訴你,都下去吧,我要休息了。”冥王優如同女王般雅地揮了揮手,閉目假寐了。
“是,大人。”三名女子恭敬地做了個福。
冥賤人!我心中暗罵,在三女地眼神示意下,跟着她們退下。
“慢着。”冥王有睜開了眼睛,“閒兒,你負責教導一下無根這裡地規矩。”
“是,大人。”長得很像郭德剛的美麗女子恭敬地道。
“下去吧。”
“是。”
退下來後,我就用神念道:“三位姐姐,你們來這多久了?”
前面地閒兒轉過身來,手指在嘴邊一豎,然後看了冥王休息之處一眼,便又轉過身去帶路了。
呃……我又沒有開口說話,難道用神念交流都不行嗎?
一路上三名美麗女子都不說話,另一名長得很像周杰倫的美麗女子先行離開了,蓮兒和閒兒則在前面給我帶路。
換了一身家丁衣服之後,我們來到洗衣房,看見足有人高的衣服。我登時瞪大了眼睛。
蓮兒這纔開口說話,道:“大人有規定,在府內不準用神念交流,只准用聲音說話,距離她臥室百米內也不準說話,不然會有懲罰,這裡就是洗衣房了,這是你今天的工作。”
“爲什麼連神念交流都不準?難道她還能察覺?”我先不管什麼衣服。立刻問出心中疑問。
蓮兒和閒兒同時點頭,道:“不錯,冥王具有他心通的能力,別說用神念交流了。就是你心裡在想什麼,只要她願意,都能知曉得一清二楚!”
我暗自乍舌,原本就已經對冥王很高看了。沒想到她居然還有這樣一個殺手鐗,那豈不是在戰鬥的時候就能料敵先機?呃……不對,若她真能料敵先機,那之前她又怎會被我所傷?
長得很可愛的閒兒甜甜一笑。道:“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只要你不起壞主意,大人一般是不會探聽我們的內心的。”
我看了看四周。小聲道:“你們來這多久了。是因爲什麼進來地?”
閒兒撲哧一笑。道:“你不用這麼緊張的,不要不說不該說的話。大人是不會怪罪你的。我和蓮兒姐姐來這有一千年了,我們都是因爲想要得到主人的血液,才被主人收爲僕人的。”
看她笑得那麼燦爛的樣子,我真懷疑她腦子是不是有病,沒見過當人奴隸還當得這麼開心的。
閒兒接着道:“大人答應我們,只要我們服侍完她一千五百年,就會給我們一滴她地血液,而且放我們回去,這樣我們就能救活孩子了!”她的眼中充滿期盼之色。
原來如此……不說我還真看不出來,這兩個長得很像吳宗憲和郭德綱的美女,居然已經有孩子了。嗯,她們的修爲都是帝級中階,應該是進入帝級之後將相貌變回了少女時代吧?都是做母親地人了,居然還如此扮嫩,真是有點惡趣味啊……
蓮兒道:“無根,你是誰家的孩子啊?在村子裡我都沒見過你?”
聽到這個名字我的心就很糾結,見蓮兒叫得那麼順口,也沒有嘲笑我的樣子,我也只能無奈接受,道:“我不是重星地人,是從外面來的。”
“原來如此,那你應該還是我們的前輩了,怪不得我們都看不清你的深淺呢!”
蓮兒和閒兒吃驚中,神色恭敬了許多。
強者總是受人尊敬地,就算是在這冥王府也是一樣。
“那麼,你來重星是想……”閒兒後面的話沒說完,但意思已經很明白了。
我點頭承認,苦笑道:“不錯,我想將冥……大人收爲戰寵,沒想到卻讓她給收了。”
兩女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蓮兒道:“前輩你也不是第一個了,在府裡有六個人都是和你一樣從外面來地呢,他們都無一例外也是抱着和你一樣地想法。”
“前輩不是已經有兩隻戰寵了嗎?而且看上去都很強大,爲什麼還要想收服大人呢?”閒兒有些不能理解。
“一言難盡。”我苦笑搖頭,道:“冥王府裡這麼多人,難道就沒人想逃出去嗎?”
“誰說沒有?”閒兒立刻瞪大了眼睛,“我們重星上地人還好說,都有個盼頭,來自外面的六個人就比較頑固了,他們或結夥或單獨地逃了六次,卻一次都沒有逃出去!你也看到大人布在外面地毀滅風暴了吧?毀滅風暴威力巨大,還能阻隔神念,他們闖
,每次都遍體鱗傷,最後被大人玩個半死之後又丟了都很悽慘,在那之後就再也沒人敢逃跑了。”
那毀滅風暴還有阻隔神唸的能力?
我心中一驚,將神念放出,卻發現自己的神念範圍太小,還夠不到毀滅風暴所在區域,只好作罷。同時也明白過來,爲什麼那村子裡的人都以爲這些人死了,恐怕在他們想來,若是活着,只用神念,就應該是可以溝通的。
“好了,其他的以後再說吧。雖然以我們的實力,衣服根本就不用洗。隨便用神力清除一下就好了,但在這裡,就必須用手洗。前輩你先把這些衣服用池子裡的水洗乾淨,然後用神力蒸乾,疊好,到時候自然有人來拿。”蓮花指了旁邊一個獨立出來的木桶,“這裡是大人的衣服,要單獨洗。大人的衣服因爲材質比較特殊。所以只能輕揉,要是洗壞了,前輩你可就要受罰了。”
“等洗完衣服呢,我就教前輩府裡的一些規矩。然後再帶前輩去認識一下其他人。”閒兒微笑道,然後和蓮兒離開了。
面對着成堆地衣服,我不禁露出了苦笑,對冥王恨得牙齒癢癢的。冥賤人,臭婆娘,算你狠,等將來你成了我的戰寵。生死大權操縱在我的手裡,我不讓你端茶送水給小蘭她們當丫鬟使喚我就不叫楊濤!
心裡狠狠意淫了一番,我還是挽起袖子開始洗衣來。對於洗衣服我並不陌生。在原來的時空。家裡沒洗衣機。妹妹的外套啊牛仔褲啊內衣啊內褲啊衛生巾啊基本上都是我洗的,不過沒有洗衣粉倒是個麻煩事。但很快我發現一個石槽裡有一種黑糊糊的類似肥皂地東西。擦在衣服上洗後倒也不費力。
我洗了三個小時,才終於將那一大堆衣服洗乾淨了。眼睛一瞥,才發現還有冥賤人的衣服沒洗。
我將木捅裡裝滿水,然後丟了一塊黑肥皂進去,看看四周沒人,臉上露出陰森的笑容。
嘿嘿嘿嘿……
話說有好幾年沒小便了吧?
揮手佈下一道暗黑力量能量罩,漆黑的能量罩不光隔絕了光線,還隔絕了可能存在地神念探查。
我掏出大兄弟,由於太大了,用兩隻手才勉強扶住,唉,身爲強悍的男人,也是一種負擔啊。我搖頭嘆息,吹着口哨便開始往桶裡澆灌。
十分鐘後,桶都滿出來了,我才很爽地打了個寒戰,真是好久沒這麼暢快地釋放過了。
我心念一動,裡面的衣服如同被洗衣機帶動般輕輕旋轉摩擦清洗起來,片刻之後,便自動地脫水而出。我聞了聞,有一股微弱的尿騷味,不由心中暗想,冥賤人是屬狼地,孽畜的鼻子一般都靈得很,可不能讓她聞出來。
輕一揮手,那尿騷味就完全沒有了。
然後我將那些污水處理掉,換上清水,裝模作樣地洗起來,然後撤去了能量罩。
能量罩剛一撤去,一張滿是寒霜的臉龐就出現在我眼中,登時嚇了我一跳。
“大人你不是在睡覺嗎?怎麼親自來這種地方了?”我忙壓控制心跳和表情,滿是意外地道。
“你剛纔在做什麼?”冥王直截了當地道。
“洗衣服啊?怎麼了?”我茫然道。
冥王滿是懷疑地盯着我的臉:“洗衣服你爲什麼要佈下能量罩?怕別人看見?”
我靈光一閃,稱讚道:“大人真是聰明!就是怕別人看見,我才佈下能量罩地!我是這麼想的,大人您天生麗質得這麼慘絕人寰,這洞府之中難免不會有人被大人的魅力所折服,但因爲大人是如此高高在上,誰也不敢直接冒犯大人,久而久之,難免會有心思齷齪之輩,由此產生了心理上地畸形,比如……對大人您地貼身之物產生興趣!比如大人平常吃過地水果皮,掉下的毛髮,摳出地鼻屎……”
冥王的臉色登時變了,皺起了眉頭。
我心中暗喜,繼續道:“而大人的衣服對他們來說,則有更加不同尋常的意義,對他們的精神產生重大刺激!當然他們不敢收藏大人的衣服,所以很可能會在附近通過神念偷窺!我正是爲了防止這種狀況,才佈下能量罩隔絕別人的窺探的!”
“有、有這麼可怕嗎?”站在冥王身後的蓮兒和閒兒臉都白了,一臉的不可置信中又帶着恐懼之色。
“當然有!”我肯定地道:“男人的心理,是不能用常理推斷的!有些平時看上去很老實的人,其實背地裡卻是個骯髒齷齪的變態狂!也許,就有人在收集兩位姐姐的衣物哦……兩位姐姐仔細想想,是不是有丟失過什麼衣物?”
“這麼說的話……我還真丟過幾件貼身衣服……”蓮兒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我、我也是……”閒兒也一副要哭的模樣。
我心中悶笑,這兩個白癡,她們都在這呆了一千多年了,丟兩件衣服有什麼希奇的?不過搞不好這洞府中還真有變態存在。
冥王的臉色也很是難看,而且詭異,彷彿想到了什麼很噁心地事情一樣,很快恢復了平靜。點頭道:“不錯,你做得很對……不過,這可不像是你?你會這麼好心?”
我嘆息一聲,道:“唉,大人,你誤會我了,我雖然對你並沒有太多好感,但是我還是一個有良知的人。懂得維護女性權益的人……好吧,其實從內心上說,我還是有私心的,就是我不想讓像大人這樣的絕代佳人的衣物被那些變態狂窺視。這是我所不容許的!”
沒想到從見面開始就一直表現得高高在上唯我獨尊的冥賤人臉上居然起了幾絲異樣地紅潤,語氣也緩和了許多:“你……真的覺得我很美?”
原來冥賤人喜歡聽好聽話?
我任督二脈登時通了,立刻道:“當然了,說實話。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像大人您這樣美麗的人呢!之前您剛變成人形的時候,沒見我都看呆了嗎?”
當時我呆是呆了,但不是因爲她地美麗所呆的,而是被驚呆的。冥王雖然漂亮。但姿色也就和小蘭差不多,和小蘭呆久了,我對美女的免疫力自是不會那麼差。
冥王想了想。似在回想當時地情形。兩秒鐘後露出了笑顏。道:“不錯,你這次做得很不錯!”
我暗鬆口氣。總算過關了。
沒想就在這時冥王臉色一變,眼神冰冷,道:“你確定你在能量罩裡洗衣服的時候沒存着和那些變態狂一樣的心思?”
我的嘴巴登時張大了,這樣也行?這冥賤人怎麼翻臉比翻車還快?我錯了,她本來就翻臉比翻車還快,早在之前被她點那一指我就見識過了!
“我、我沒有啊!”我除了喊冤,還真沒有什麼別地辦法了。
“哼!你們男人的心理不能用常理揣度,你看
得土裡土氣的,內心沒準就是個變態,要不然你怎麼多?”冥王活學活用引經據典,臉色越來越冷,看我地目光中帶着噁心之色,然後瞅了那桶裡地衣物一眼,“那些衣服全不要了!全部燒掉,不要留下一件,灰都不要留!從今以後,我地衣服由蓮兒你親自洗……我會用風力給你單獨劃出一塊隔絕神唸的地方,!”
“是!”蓮兒和閒兒連忙答道。
“至於你!”冥王冷淡地看着我,“以後不用再在這裡做了,去後園跟着無家學種花吧!”
“啊……是!”我無可奈何地答應下來。
沒讓冥賤人穿上被我用聖水祝福過地衣服,確實是一大遺憾,不過好歹不用再洗衣服了,由洗衣匠變成了花匠,也算是意外的收穫。
蓮兒隨着冥王離開了,閒兒則領着我前往後園,沿途給我詳細說了一遍這冥王洞府裡的規矩,也不多,就百多條而已,基本上就是以冥王的意志爲中心,一切都是爲了冥王大人更好地享受奢華生活而服務。而一旦犯錯,懲罰就比較古怪了,有一種就是讓你當着衆人不停地說“保”兩字,說上十萬遍,讓人舌頭打結爲止。要不就是泡到火山深處翻滾的岩漿裡,不能用力量抵抗,任某種叫火蜥的強悍生物噬咬。
來到後園,我發現這裡別有洞天,居然是一處春暖花開的所在,氣溫也十分怡人,完全不似外面的冰天雪地,正是一個**的好地方。
後園之中花香滿地,小橋流水,亭閣樓臺,地方雖然不是很大,但卻別有情趣。讓我不禁暗歎冥賤人會享受生活。
閒兒領着我找到了正在修剪樹枝的一名相貌樸實的中年男子,恭敬道:“無家前輩,你來幫手了,這是新來的無根前輩,他也是從外面來的呢!”
無家登時露出驚奇之色,欣喜道:“朋友原來也是從外面來的麼?”語氣之間大爲親近。
我點頭微笑道:“不錯。”
“無家前輩,那他就交給你了?”
“沒問題,沒問題,閒兒你有事就去忙吧,我先跟這位新來的朋友聊聊,然後再帶他去認識認識大家。”無家滿口答應。
無家和我來到一個涼風習習的亭子裡,道:“無根。你修爲比我高,本該叫你一聲前輩,可是在這種地方,大家都是難兄難弟,也沒必要講究那麼多規矩,大家就以兄弟相稱如何?”
剛見到他的時候,我就觀察過他,他是帝級高階強者。但氣息內斂,修爲多高我也沒看出來,若他叫我前輩,我還真擔當不起。他主動提出來正中我下懷,忙道:“那當然沒問題。”
無家呵呵一笑,道:“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本名叫周瘋。在這叫無家,是四處漂泊的浪族,兩萬年前聽說天域重星上有一隻強大的奇獸,也就是大人。想要收其爲戰寵,沒想到反被大人打敗,最後願賭服輸。在這當起了她的僕人。”
浪族?我愣了一下。當初剛進天域地時候。我冒充的就是浪族,想不到今天居然見到一個真的。同時我又暗自吃驚。這傢伙兩萬年前就已經在這裡了,時間還真不是一般地久!
我微微一笑,道:“我是天域人,本名楊濤,現在叫無根,來這的原因和你一樣。”
周瘋笑着搖頭,道:“我就知道,從外面來的六個人,都是因爲同樣的原因而被抓來的。對;了,你要在這呆多久?”
“什麼呆多久?”我登時一愣。
周瘋也愣了,道:“你和大人打之前沒規定當僕人的時限嗎?”
我恍然過來:“哦,你在這要呆多久?”
“四萬年,你呢?”
我平靜道:“直到打敗她爲止。”
周瘋地表情登時變得很是古怪,有種看火星人的味道,最後伸出大拇指,由衷道:“你行!我們六個人裡面,還沒有一個人是像兄弟你一樣敢賭這麼大!”
我搖搖頭,道:“我有非收服她不可的理由。”
“什麼理由?說來聽聽?”周瘋很是感興趣地道。
我笑笑不語,轉移話題道:“周瘋,你能跟我說說其他五個人的情況嗎?”
“那五個傢伙啊,兩個天域人兩個神域人一個魔域人,都沒什麼意思,整天鬥來鬥去地。”周瘋搖搖頭,有些索然無味地道,“都是陣營不同惹的禍,不過我還是比較同情你們天域的那兩個小傢伙。那兩人修爲都只有帝級中階,而神域是一個帝級中階一個帝級高階,魔域那邊雖然只有一個人,但那傢伙可是真正地渡過四次大雷劫的高手,論實力反而是三方中最強地!天域的那兩個小傢伙平日裡就被另外三個欺負得可以,幸好我平時沒事偶爾罩着點他們,再加上有大人的餘威在,那些人也不敢太過放肆,所以倒還算不錯。”說着他就拿眼瞄我,主義我的神色。
我登時皺起了眉頭,雖然我一直不認爲自己是天域人,但好歹在天域呆了這麼久,對天域也有了些感情,而且我還是未來地天域域主,自己域中的人被別人那麼欺負,怎麼能讓我心情愉快?
接着我才注意到周瘋偷瞄我的神色,有些明白過來,他是想讓我幫幫那兩個被欺負地倒黴蛋。
我沒再提這件事,而是問道:“聽說你們曾經逃跑過幾次?”
“不是‘你們’而是‘他們’,我可是在這呆得好好地,雖說是做僕人,其實也就是讓我養養花而已,而且重星這種極端環境,正適合我用來提升修爲,就算是再過一萬年,我都要考慮一下要不要離開呢!”周瘋老神在在地道:“天域地那兩個小子跑了兩次,神域和魔域兩邊的人各跑了一次,後面一次是他們打算集體逃跑,都被大人給逮回來了!”
“呃,冥……大人地毀滅風暴就那麼厲害?他們聯手都闖不出去?”我有些不敢相信地道。
“當然了!咦?難道楊濤你沒嘗過大人毀滅風暴的厲害?”說着周瘋的眼神就變得古怪了,“別告訴我,大人連毀滅風暴都沒用,你就被打敗了。”
我聳聳肩膀道:“我是知道自己不是大人的對手,所以就爽快認輸了。”
周瘋高興道:“哈!和我一樣,當年我也是,一見到毀滅風暴的驚人破壞力,我就立刻認輸了,不像那幾個傢伙,每一個人來這的時候都是要死不活的。”
隨即他又道:“如果不是大人的實力太強了,你以爲她能鎮得住這裡這麼多人?要知道,連我在內,這個洞府的帝級高階強者加起來,可就有二十人之多,卻一個個都不敢輕舉妄動,你以爲是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