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兒,你別說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的!”
我打斷趙媚兒的含情脈脈。
“嗯,老公,我知道了,有些時候,我是情不自禁的,但是,有的時候我是被迫的,希望你能理解我!”
你大爺的,剛纔你說的是幾個意思啊?我不敢問也不敢想了。
“好吧,媚兒,你先回去,我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我去找你玩!”
我把趙媚兒送下宿舍樓以後,回到宿舍坐在牀上,又暗自傷神了好一會,可是,無論再怎麼傷心。
我還是記不起我的家人,是個什麼樣子的。
慢慢的,我沉沉睡去
“啊你!”
我已經哆哆嗦嗦的嚇得說不出話來,渾身的白汗毛,像瞬間的倒立,頭皮麻的像吃了花椒一樣.
那種感覺一下子從腦神經傳到了腳神經,汗一下子就滲出來,感覺從自己的手心和腳心裡流出。
我一個屁股墩的蹲地上,又迅速的抱住一個牀腿,兩隻腳和身體頂的牀都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眼睛裡全是恐怖之色。
“你是人還是鬼啊,我可是沒有,沒有害你啊。”
當我在沒有思維的反應下說出這樣的話時,就見老鄭緩步走到我的電腦桌旁,拉過椅子坐下,笑容可掬的看着我。
精神抖擻,宏觀滿面,那白色的鬍子都顯得那麼可愛,兩隻眼睛炯炯有神,並且一點都不駝背了,一身的休閒服。
“劉陽陽,我是來和你說一件事情的,一件關乎你生死的大事情,我是鬼,但是不會害你。”
說着老鄭還拿出一顆香菸自顧自的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突出一個個的菸圈。
老鄭這樣一個鬼形象出現在我的面前,他和生前的那個駝背,話不多,還有死後那個樣子形成了逆襲。
這簡直就是三個不同的版本一下子又一次的定格在我的腦海裡。
“你不害我,你來幹嘛啊,你要告訴我什麼事情,我還有事情想問問你呢?”
聽見老鄭說不會害我,好像還是來幫我的的時候,我忽然的想起,我在老鄭生前就想問問趙氏墓地的事情。
只是還沒有來的及問,他就死了,這次他的鬼魂主動找我,我肯定要問個明白,墓地到底什麼情況。
“那你說說,你爲什麼找我啊?”
雖說老鄭說不會害我,可是,我是人,不是鬼,我還是在驚魂未定的情況下,說話有些磕磕巴巴。
“劉陽陽,你起來,你聽我給你說說趙氏墓地的事情,我在那兒已經幹了一輩子了,差不多有六十年了。”
老鄭說這話的時候,那表情分明就是一個趙氏墓地的老員工,在回味往昔歲月,又好似一個老人在告誡一個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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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更像一個退休的老人在給他的繼任者,留下什麼交代似的,我膽戰心驚的站起來,還是不敢坐下,只是靠在牀邊看着眼前的鬼老鄭,都不知道如何了。
“劉陽陽,你還是別在趙氏墓地值夜班了,哪裡不適合你,你還是遠離那個是非之地。”
老鄭啄了一口煙,接着說道,煙,慢慢的散去。
“我也不想的,可是,我已經和趙媚兒簽了合同了,我要是不幹,就得拿十萬的違約金,我一個窮學生,哪裡能拿出十萬塊錢。”
當聽見我說出已經和臭道士簽了合同,還滴血按了手印時,我看見老鄭拿香菸的手突然的抖了一下,菸灰散落一地。
“什麼,你簽了滴血的合同?”
老鄭的面部表情只能用驚恐來形容,眼睛睜得大大的,眉毛和鬍鬚都要倒立,臉色也變得突然成了紫色。
“你知道,那是一份什麼合同嗎,其實,那不是一份合同,那是一份生死契約,你簽了合同,也就是說,你已經死了一半了,你什麼時候死,只是一個時間問題。”
老鄭在自問自答中給我說明白了,那是一份什麼樣子的合同,我也瞬間明白了一切,我自己還納悶。
當時籤合同的時候,臭大叔爲什麼要用繡花針扎我的中指,還要滴血按手印,原來他們早就預謀好了的。
“那還有辦法嗎,還有辦法毀約嗎?”
我急切的想知道答案,不顧老鄭是個鬼,上前就抓住他的手問道,可是,老鄭的手怎麼給我的感覺。
不像一個六十歲老男人樣子的手呢?一點的幹、皺、憋的感覺沒有。
反而,還有很細膩的,潤滑的感覺,這是爲什麼呢?難道人死了以後,到另一個世界就會什麼都改變嗎?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就是”
老鄭吞吞吐吐,不知道是不想說還是不願意說,或者有什麼難以啓齒的話,而不能說,我看着老鄭的表情.
更加的想知道答案,因爲這時的老鄭已經又變的駝背了,臉色和他生前一樣了,我更加的相信老鄭生前說的話。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就是你和趙媚兒同房,你要破了她的處女之身,這樣你纔可以躲過這一劫。”
臭大叔明明告訴我,在我大學沒有畢業之前,不能破趙媚兒的處女之身,就算她引誘我,我都得要剋制。
可是,老鄭卻讓我破趙媚兒的處女之身,他們到底誰說的對啊,我現在該相信誰說的呢?
“劉陽陽,你遇到過鬼狐,更可怕的是你遇到過惡鬼、厲鬼和女鬼,你不想想這難道是偶然的嗎?”
聽着老鄭的話,我的心不僅又毛骨悚然,那種人在很平靜的環境下,突然的讓你看見所謂的鬼的感覺,又開始在我的全身流竄。
“劉陽陽,你不覺得奇怪嗎?你不覺得這裡面有什麼陰謀嗎?你不覺的這是有人再給你設局嗎?”
老鄭的話又一次的提醒我,臭大叔不讓我問那麼多事情,說是以後慢慢會讓我知道的,我忽然的感覺臭道士在耍我、玩我和涮我。
“老鄭,你是怎麼知道,我籤合同和遇上鬼的?”
“你忘了,我現在是個鬼,不是人了嗎?”
我又突然的後退幾步,渾身麻麻的,冷冷的,感覺全身的神經有些錯亂,有些精神要崩潰似的。
“老鄭,我求求你了,你告訴我,這裡面到底有什麼陰謀,好嗎?”
我太想知道這一切到底爲什麼了,又一次的抓住鬼老鄭的手哀求道。
“你師父是不是告訴你了,一些趙氏墓地的一些歷史淵源,還有就是一個道觀,有一個老道士和兩個徒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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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知道是相信臭道士的還眼前這個鬼老鄭的,鬼老鄭怎麼知道的。
“嗯,是的。”
我只能看着鬼老鄭實話實說,我不想對他隱瞞什麼,因爲,我在鬼老鄭面前幾乎就是透明的。
“唉,那這就對了,就是這樣了。”
鬼老鄭嘆了口氣說道,把眼睛移到窗外,看着校園裡的一切,包括校園裡的樹木和道路上來回走動的學生。
“那到底是爲什麼呢?你能不能給我解釋清楚?”
我又一次的被鬼老鄭吊足了口味,很急切的上前問道。
“你已經簽了那份生死契約,我也無能爲力,就看你的造化吧,現在唯一能救你的就是,破了趙媚兒的處女之身,也許還有扭轉的機會,要不然,你是必死無疑的。”
對於這個死,我已經聽了太多的唯一性了,可是,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難道我真的就該死嗎?
一個讓我千萬不能破趙媚兒的處女之身,一個極力的慫恿我破掉趙媚兒的處女之身,這是兩個完全相反的意見,就看我站在哪一邊。
“劉陽陽,我在趙氏墓地上班六十年,去值夜班的人換了不知道多少了,你知道他們的結果是什麼嗎?”
“基本都活不過百天,出車禍,離奇的失蹤,自溺身亡等等,你沒有聽說過趙氏墓地被稱爲死亡之谷的傳說嗎?”
鬼老鄭又在哪兒自問自答的說着,可是,我哪知道啊。
我給鬼老鄭解釋道。
“噢,這樣就怪不得你了,你現在知道了,也不晚,你還是決定如何怎麼辦纔是上上策。”
鬼老鄭的眼睛死盯着我的眼睛,好像要我給他一個肯定的答案似的。
“老鄭,你說如果我破掉趙媚兒的處女之身,我就能活下來,是不是?”
我試探性的問道鬼老鄭。
“是的,如果你能破掉趙媚兒的處女之身,我能保證你活下來,還能保證你平平安安的畢業,離開這個城市,永無後患。”
鬼老鄭說的句句有力,可是,我怎麼就感覺有些異樣在裡面呢?因爲他的眼睛一直在逃避我的眼睛,一直在閃爍着躲避,一直不敢直視我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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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那是對人而言,對於鬼是不是也同樣適應的,這個我還真不知道。
“劉陽陽,你聽我的沒錯,如果你不破掉趙媚兒的處女之身,你真的會死在那個墓地。”
還有一個很現實的問題,那就是趙媚兒她能讓我這麼輕易的得逞嗎?我還真的不知道。
“老鄭,如果我能破掉趙媚兒的處女之身,你有什麼辦法讓我活下來嗎?就是說你有什麼辦法不讓那些鬼來纏着我嗎?”
“這個我現在不能告訴你,這要等到你破了趙媚兒的處女之身以後,我自然會告訴你下一步該怎麼辦的?”
鬼老鄭的眼神依然的在不停的躲避我的眼神。
“怎麼又一個現在不能告訴?怎麼都這樣?臭大叔和鬼老鄭這葫蘆裡到底在搞鬼還是在搞人?”
“劉陽陽,我現在只能告訴你這些,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鬼老鄭掐滅菸蒂。
“等等,老鄭,你去哪兒啊?”
在鬼老鄭起身要走的時候,我問出這個問題,突然的感覺自己怎麼一下子變白癡了,鬼能去哪兒啊。
“劉陽陽,記住我的話,破掉趙媚兒的處女之身,我自然會再和你見面的,到時候我會告訴你,下一步的計劃。”
鬼老鄭說完,化作一道白光,瞬間在我的眼前消失了,一點的痕跡都沒有留下,就剩下我自己在哪兒凌亂,不知道該怎麼辦?
可是,我所看不到、聽不到的那一瞬間,鬼老鄭化身而去的那一刻,他自己竟然發出女人的詭異之笑
我猛然間的醒來,擦了擦身上的汗,又是一個詭異的夢,可是,這個夢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我彷彿求證不了。
因爲臭大叔已經不再了,還有就是鬼老鄭,這是想要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