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鐵製止了紫雨軒把假紫雨軒打死,他定下條計,那些人以假冒真,他就來個以真代假,就是假冒成假的紫雨軒父子,以此順滕摸瓜找到幕後之人。
阿鐵封住了假紫雨軒的心脈,認他處於昏迷狀態,然後解除真紫雨軒臉上的變形粉,讓他恢復原樣,然後眨眼間就變成了紫文遠的樣子,還把身體顯示成元嬰期。雖說,阿鐵在紫雨軒臉上弄了層什麼東西讓他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這種方法也不是很神奇,但突然就見阿鐵一下變成了他父親模樣,也着實讓紫雨軒吃了一驚,看阿鐵的眼神有驚有喜。
接着阿鐵把那假紫雨軒弄到裡屋藏了起來,然後和真紫雨軒就在屋中等待來人接頭,然而兩人在屋中足足等了一夜也沒見過任何人來此。
天快亮了,紫雨軒有些坐不住地道:“阿鐵大哥,怎麼還沒有人來?”
阿鐵沉思片刻道:“按說,他們那邊在得知我沒有被引出城外,那就應該趕緊轉移冒充你和你爹的這兩人,怎麼還沒有動靜,莫非是那個黑衣人被關了起來,消息沒有傳出去。”
紫雨軒附聲道:“可能是這樣的,我們再等等。”
阿鐵忽又搖搖頭道:“不對,這些人連咱們剛進城時就發現,現在這麼一個行動不可能沒有後手。”
紫雨軒一驚道:“那他們是不是發現咱們是冒充的,所以不敢來了。”
阿鐵道:“應該不會有這麼快,不過如果我不在其它地方出現,那有可能他們會發現這裡有變化。”
紫雨軒眼一瞪急道:“阿鐵大哥,那你說現在怎麼辦?”
阿鐵笑笑道:“急什麼,我自有辦法讓他們不懷疑。”
紫雨軒喜道:“什麼辦法?”
阿鐵道:“我出去轉一圈,到處現身,然後出城而去,這樣他們就會以爲我暫時離開了,那就可能來此把假冒的這兩人先弄走,到時我們再見機行事。”
紫雨軒道:“好辦法。”
阿鐵道:“你先在這盯着,一切小心,有事發靈訊給我。”說完阿鐵和紫雨軒互換了靈力,然後阿鐵輕身出了紫家大院。
此時天還未完全亮,阿鐵暗道,這些人組織嚴密,要想矇混過去怕沒那麼簡單,得多管其下才行。阿鐵想到在管理會執勤處還關着那個蒙面人,那個傢伙也算個高手,應該身份不低,自己何不把他偷偷弄來嚴加拷問,說不定馬上就能發現他們的內部情況。
阿鐵決定前往悄悄前往執勤處,爲此他還特意變了身黑衣黑巾,看上去就象那個蒙面人一夥,這樣就算被人撞到,他們也猜不到自己在做什麼。
阿鐵在房頂上穿行,前方是個大亭院,佔地廣闊,氣派雄偉,阿鐵掃了幾眼繼續向前,突然,阿鐵心中升起一股危險的感覺,正待凝視細查危險來自何方時,一道黑線嗖一下當胸襲來,阿鐵大吃一驚,急忙向旁躲閃,阿鐵反應可謂快速,他確實閃到了一邊。
阿鐵正待看清那道黑線是何物時,一個令阿鐵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在這剎那間,那道黑線竟也偏向了阿鐵,阿鐵這下可沒有那麼幸運,本來就是被偷襲,能躲過一次已經算運氣,但怎麼能想到那東西竟也會拐彎,就這樣,忽一下,阿鐵被那道黑線當胸穿過。
那條黑影穿胸而過時,阿鐵終於看清了,那是一根黑色的短箭,長25釐米左右,直徑約2,3毫米,箭尾是個三片三角片,箭尖稍厚很尖銳直徑約有2,3釐米,三面有凹槽。
阿鐵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身體上的180道防禦陣就這麼被瞬間擊穿,翁翁翁一陣爆裂聲響過,那箭穿過了自己的身體,對着自己心臟的位置還旋轉着一下穿了出去,胸部被來了個對穿,同時阿鐵身體被一道巨大的力量擊得連連後飛,整個人在空中被扯得倒飛幾十米然後劃了個弧線落到了地上。
啪,整個人倒躺在地上沒了動靜。
“哈哈哈,終於被本小姐逮到了。”一陣笑聲響起,那箭射來的方向竄出個女子來。
她約有17,8歲的樣子,一身黑衣,沒有任何裝飾,乾淨利落,連頭髮都是簡單地紮成個馬尾樣,一張橢圓臉,大眼,嘴也很大,笑得很開心,一看就是那種頑皮倒蛋的主,左手中拿着一把長2,30釐米的黑色小弓,右手拿着一根黑色的短箭,正是射阿鐵的那種。
她剛一飛到阿鐵上空,地上的阿鐵已掙扎着坐了起來,胸口流着血,喘着氣,一副受了極重傷的樣子,阿鐵望着天上的那女子咳嗽兩聲道:“你……你是誰,爲什麼要……偷襲我。”
那女子望着地上的阿鐵雙手叉在腰間鼻子裡哼了一聲道:“哼,小賊你聽了,你姑奶奶我是西明城最厲害,最有正義感,最美麗動人的神箭小仙女寧昕昕是也,本姑奶奶在此可等候你三個夜晚了,今天可讓我給逮到了。”
阿鐵艱難地道:“哦,誤會了,姑娘,我……不是賊,我只是路過而己。”
寧昕昕哼了一聲不屑地道:“小賊,不要在本姑奶奶面前玩花樣,你想騙本小姐,門都沒有,你穿這身黑衣還蒙了面,半夜三更在這城中飛,不要告訴我,你只是去找人。”
阿鐵苦笑道:“姑娘,我真的是去找人,至於我穿這身黑衣蒙面,純屬個人愛好。”
哈哈哈,小仙女寧昕昕忍不住一下爆笑起來,一手顫動着指向阿鐵,一邊笑彎了腰,嘴裡喘不過氣來,半響才斷斷續續地道:“這……這是我這段時間聽的最好笑的笑話,你這麼說,你自己信嗎?”
阿鐵隆隆肩道:“好……像,是有點說不過去,不過,我真的不是賊。”
小仙女立起了身指着阿鐵道:“那個賊不是這麼說的,等我把你交到城中執勤隊你就會老實了。”
阿鐵道:“看來我今天是難逃你手了。”
小仙女得意揚着頭道:“當然。”
阿鐵道:“既然這樣,我能問下,你就是用手裡的那把弓射中我的吧?”
小仙女得意地揚起手中的弓向阿鐵示威道:“凡是被本小姐仙弓索定的人沒有誰能逃得了,被仙弓射中,你也算是三生有幸了。”
阿鐵驚訝道:“什麼,你那弓是仙器。”
小仙女一副看土老冒的表情道:“當然是,你應該感到很榮信,本小姐不是什麼人都出手的,只有你這樣的大盜才配本小姐出手。”
阿鐵疑問道:“我是大盜嗎,有多大,真有這麼厲害?”
小仙女點點頭道:“雖然,你是個賊,不過我還是很佩服你的,林海派在西明城是第一大派,但你都把他們的鎮派之寶撼天神槍給偷了,哼,知道你都是偷鎮派巨寶之類的,所以本小姐猜到你一定會來我們飛箭門偷我們的鎮派之寶,黑幻仙弓,就是本小姐這把弓了,本小姐在這可是等候了很多天了。”
阿鐵道:“哦,我原來這麼能偷。”
小仙女大聲道:“當然。”隨後緩緩地道:“本小姐真的很自豪,能親手抓住你這個修真第一盜—盜乾坤。”小仙女一手猛指向了我,說到最後,一字一句的。
阿鐵揉了揉胸口,他胸口上那個洞還在,從前胸都能看到後面的街景,喘了口氣慢悠悠地道:“看來,我今天真的要失手了。”
小仙女一邊向他飛下來,一邊說道:“你放心,你是大盜,會得到應有的待遇的。”
小仙女說着伸手就向阿鐵的手腕抓來,在小仙女看來,阿鐵的胸口被穿了個洞,能坐起來已經是萬幸了,只怕自己走路都困難,然而,就在她手伸向阿鐵那一瞬間,阿鐵淡淡地向小仙女一笑,小仙女覺得有點不對勁時,阿鐵的手動了,電閃都不足以形容阿鐵的快速,他的手一下扣住了小仙女的脈門,然後一道真力打入迅速地封住了小仙女的元嬰。
小仙女呆了,簡直不敢相信這個胸口穿了那麼一個洞的人竟還有那麼迅猛地速度,接下來的是更是讓小仙女幾乎變傻,因爲他看見阿鐵麻利地站了起來,胸口雖有洞,但竟象沒事人樣,另一支手接過她手中的黑幻神弓與那把黑幻神箭,正仔細地望看。
阿鐵一邊看一邊出聲道:“好弓,真不愧是仙器,難怪我躲不開。”
阿鐵一邊看,一邊意念生起把面把胸口的洞給堵上,那邊小仙女這下驚慌失措結巴地道:“你……你……你的胸口。”她已經被嚇着了,她可沒見過誰的身體會變形的。
阿鐵這種身體被毀,對阿鐵來說確實是小意思,只要不是把他的大腦徹底地毀滅,阿鐵就是不死的。
而身體的其他部分,就算元嬰被完全毀了,他也沒啥事,最多重新修煉,不過剛纔幸好沒有傷到他的元嬰,只是射穿了他的心,這就更不會有什麼問題了,變形粉一堵就馬上能恢復原樣。
但如此情形實在是恐怖萬狀,就便是修真者也沒有誰有如此能力,小仙女乾癟着嘴還是駭然地望着阿鐵,全然沒有了剛纔的得意模樣。
阿鐵道:“這個是小意思。”
突然,兩道人影從前面庭院中一下飛了過來,阿鐵見勢不妙,正要飛走,但小仙女已經高聲叫道:“爹,娘,快來救我。”
阿鐵纔要去封小仙女的啞,但爲時已晚,來人一下就閃到了阿鐵跟前,阿鐵一怔,瞬移,這下可糟了,還來了兩個,想跑來不及了,他連忙又重新扣住小仙女的手腕,他現在只有這麼做了,這種情況下,別人肯定不把他當好人,解釋是說不成的,先把小仙女控制住,離開這再說。
那兩人一男一女是小仙女寧昕昕的父母,男的是叫幻箭寧標,是飛箭門的掌門,樣子30多歲,長臉,細眼,頭上戴頂小圓帽,身上穿着件華麗的大袍,看上去象個地方官,其一身修爲已達合體期。
女的叫青鳳仙子華萍,20歲左右,年輕美貌,一身青衣,盤着頭,戴着珠釵,有小仙女幾分相似,看上去倒象是兩姐妹,不過卻有種成熟女子的味道,她出身水靈門。
這寧標平時不大說話,就忙着修煉,華萍話較多些,兩人有個共同點就是都十分的疼愛小仙女寧昕昕,看其把鎮派之寶黑幻神弓拿給她用就知道了,不過準確來說,那黑幻神弓不是真正的仙器,他其實是一件準仙器,何謂準仙器,就是散仙所練的法寶。
要知散仙雖然不能進入仙界,但起碼也算是最低階的仙人,身體好歹有些仙靈之氣,他們練出來的法寶雖然比真正的仙器要差些,得比起一般修真者所練那就是強悍無比了。
小仙女就仗着在把準仙弓在西明星那可是威風八面,到處生事,別人一般都躲着她,一來她手中有仙弓,二來她也就是小打小鬧的玩玩,別人也沒當真,三來纔是最主要的,他飛箭門上代門主結識了一位散仙,當上代門主飛昇後,曾託那散仙照顧一下飛箭門,因爲有散仙照着,飛箭門才能成爲西明星第二大派,真論實力其實還沒有達到,而小仙女就憑散仙送的法寶黑幻神弓混出了個神箭小仙女的雅號來。
小仙女一身修爲已達元嬰期,當然這裡面有那散仙幫她提功的效果,就憑着他元嬰的修爲,再加上一把仙弓,那可是合體期的修真者都別想躲過她的飛箭,當然那是在偷襲的情況下。
青鳳仙子見到小仙女被擒大急道:“大膽賊子,快放下她。”
與此同時,寧標已然向阿鐵抓來,阿鐵連忙喝道:“住手,否則她要受到什麼傷害別怪我。”
青鳳仙子連忙制止道:“標哥快停下。”
寧標迅速收住了手,立在阿鐵身前,眼中寒光一閃道:“你要幹什麼?”
阿鐵還未答話,此時遠處又飛來數道人影,接着街道那頭趕來了執勤隊,阿鐵暗叫,這下真是麻煩了,但麻煩的還在後頭,那小仙女就喊道:“爹孃,他就是盜乾坤。”
啊,場中寧標與華萍吃了一驚,遠處之人也驚呼着,阿鐵這下可心中真是叫曲,現在可真是有嘴也說不清了,他連忙封了小仙女的啞,生怕她再說出什麼殺人越貨的事來。
小仙女啊一聲叫後一下就閉上了嘴,兩隻大眼睛氣鼓鼓地盯着阿鐵,前面的華萍急道:“不得無禮。”就要動手時,阿鐵連忙揚了揚手中扣着小仙女的手腕,華萍見狀連忙停下手來。
這時一人喝道:“快放下她,你膽敢在西明城中動手,真是活膩了。”
原來是熟人,就是阿鐵在紫家店鋪看過的姜執事,他的身後是龐大海,正領着一隊人趕來。阿鐵苦笑,這下要走不容易了,要留下來無論自己怎麼解釋都要被認爲是那個盜乾坤。
這裡面來了不少高手,看衣着估計是各大派的,裡面還有幾個合體期的,一般分神期就能隱藏着自己的修爲,但也不是所有人一到分神期就把修爲隱藏起來,畢竟在這城市中門派衆多,你表現的越強麻煩就越少,並且也有利門派聲望的提高,所以阿鐵能看出這些人的修爲也不奇怪。
聽到小仙女喊出阿鐵是盜乾坤的話後,圍上來的衆人都是神色不一,有的人喊道:“這就是偷了咱們鎮派之寶的盜乾坤,快回去把掌門叫來。”
有的圍上來想看看這修真第一盜究竟是何模樣,有的卻暗喜,想把阿鐵留下,要知這盜乾坤可是偷了各派不少好東西,要是能把他抓住,咱把他的寶貝逼出來,那可就發了。
見人是越圍越多,阿鐵暗道,要是把一顆黑白珠放到其他地方就好了,那樣自己就可以一下離開此處,下次自己出門看來還是先把退路想好,免得再被圍之時沒法逃脫。
現下就是要趕緊離開,阿鐵不能等他們人都到了再逃,他看得出這小仙女的父母很是疼愛小仙女,自己能否逃脫就得靠小仙女了,他對着寧標與華萍道:“放我走,我離開後,就把你女兒放回來。”
華萍道:“你先放下我女兒,我保證你安全離開。”
阿鐵道:“這本來是一場誤會,不過事已至此,多說不易,現在只有先委曲她一下把我送出去,我保證他完好無損。”
寧標盯着阿鐵道眼睛冷冷道:“你拿什麼保證。”
阿鐵搖搖頭道:“沒有,你只能相信我,這種情況之下,我不可能放了她。”
寧標道:“我不放心,這樣,你把她放了,我給你當人質,你就可以安全地離開這裡了。”
這時,一個人嘿嘿冷笑道:“好大的口氣,簡直不把大家放在眼裡,西明城的規矩豈能因你而廢。”
來人年紀40歲左右,臉角削瘦,鷹勾鼻細長眼,衣着極爲考究,他是西明城第一大派林海派的掌門極道紅槍歷震海。他的身後跟着他門中衆多弟子。
華萍高聲喊道:“歷震海,我女兒可在他手裡,你難道想借機害死她嗎?”
歷震海又嘿嘿笑道:“怎麼會,我只是覺得這城中規矩定下了就得遵守,這在城中打鬥者就得留下,況且此人在城中多次行竅竊,如果就這樣放了,那以後哪個毛賊可都敢到咱們這來偷東西了,到時是不是有個人質就能安全離開了。”
華萍怒道:“好你個歷震海,你做事真要這麼絕嗎,一點情面都不講?”
歷震海悠悠道:“嫂子,不是我不講情面,實在是規矩難破,今天要是開了這個例,以後這城中誰還守規矩,姜執事你說了。”
姜執事爲人剛直,執法嚴明,辦事認真,雖然知道這種情況下這樣處理小仙女會不好,但他還是公正地道:“寧兄,華嫂,這規矩確實不能順便改,而且和盜賊講條件,以後對整個西明城都不是件好事。”
歷震海嘴角抽動道:“聽聽,我們最公正的姜大執事是怎麼說的。”
寧標與華萍就要發火,但姜執事卻擺手道:“兩位暫且不要發火,聽我把話說完。”他接着道:“不過,這件事也是可以靈活處置的。”
歷震海一愣眼角拉了下來,寧標華萍兩人立馬追問道:“怎麼靈活法?”
姜執事轉向阿鐵道:“盜乾坤,今天情況特殊,我們來做筆交易如何,你放了她,然後交出再本城偷到的法寶,我們任你離開。”
寧標華萍當即就連連點頭道:“好,好,好主意,就這麼辦。”
阿鐵聽了一個頭兩個大,這下可真是越來越象了,自己都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那個盜乾坤了,今天真是莫名其妙地惹上了這麼件麻煩事,就算這個方法好,但自己拿什麼去還。
然而歷震海卻一口回道:“不行,這樣做置規矩何在。”歷震海當然知道這個主意不錯,不過,他可不願就這麼輕易放過阿鐵,當得知盜乾坤被困後,他就想把盜乾坤給抓到手,這盜乾坤不僅偷了他門派鎮派之寶,而且其身上寶貝肯定不少,再次這盜乾坤可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之人,據說豈今爲止還沒有人見過盜乾坤的真面目,要是錯過了今日機會,那以後可就別想抓到他了,還有他就是想借機狠狠打擊下飛箭門。
華萍大怒道:“好你個歷震海,你這是存爲難,規矩,你林海派就真是講規矩的人嗎,誰不知道你們林海派在城中橫行霸道,現在居然來和我們談規矩,先前給你留點面子,你卻非要我把你們的糗事一件件倒出來。”
歷震海黑着臉,一句話不吭,半響才道:“嫂子,這事咱不和你爭,咱們今天就聽聽大家的意見。”
華萍道:“好,就讓大夥來說說。”
歷震海嘴角扭動道:“大夥,剛纔的話都聽到了,你們說,今天我們是把這個修真第一盜給留下來,還是任其自由離開,附帶說一句,要是留下來這個盜乾坤,他就任大家處置。”他說到任大家處置時特別加強了語氣。
場中有各派各種勢力之人,他們可不管什麼人質不人質的,這盜乾坤的名聲在修真界實在是響,今天要是能把他留下,那在場各派可是都有份的,大家怎麼聽不明白那句任大家處置的含義了。
於是這些人都叫道:“規矩當然不能壞,否則以後這西明城可怎麼維持。”其中雖然有人同意姜執事的建議但畢竟是少數,始終不能和衆人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