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明聽着手下打來的求救電話,就知道是瑾和晴這兩個傢伙忍不住了,一大早跑來騷擾他。雖然昊明從心裡真的是不希望瑾和晴他們再在這件案子上調查下去,可是他也很瞭解這兩個傢伙,一旦認定的事情是九頭牛也拉不回來的,與其說不同意他們繼續調查,還不如光明正大地同意了他們,還可以在某些地方保護他們,當然了,不僅這樣,他還是有一個要求的。
“你說什麼?你也要去?你是隊長誒,你走了,你的上司能同意嗎?”瑾和晴兩個異口同聲地問。
昊明壞壞地一笑,說:“這你們就不用擔心了,我已經請好假了,一個星期的時間,終於我們偵探三人組又重新在一起了,哈哈。”
說着,昊明就張開雙手準備擁抱瑾和晴這兩個人,可是沒想到,瑾和晴不約而同地推開了他的手,哀嘆道:“唉,我們美好的兩人世界啊。”
辦公室裡出現了這樣一幅奇怪的畫面,一個帥哥這在笑的燦爛,而旁邊的那一對男女卻哭喪着臉,彷彿有誰欠了他們五百萬似的。
第二天,在通往祭祀村的那片森林中,出現了三個人的身影,兩男一女,大家肯定都猜到了,這就是我們的瑾,晴還有昊明,不過由於瑾和晴都去過祭祀村,爲了防止被那些壞人們認出,所以他們兩個都易了容,不要以爲易容只是古代武俠中的傳說哦,瑾的朋友豪就是一個易容師,他曾說過:“想要成爲一名優秀的易容師需要先成爲一名雕塑師和一名美術師,在這兩者的基礎上才能做出一張逼真的臉皮來。”
這次,他爲了瑾和晴的易容面具花費了很大的心血,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就像臉上長的就是這張臉一樣。
有了上一次的經歷,瑾他們這次順利的來到了祭祀村的所在位置,不過他們並沒有貿貿然的就往村子裡走,而是在離村子兩百米的地方停了下來,因爲村長說過在祭祀村的周圍有很多那些神秘人的暗哨,他們還不想那麼早就把自己暴露在敵人的眼皮底下。
瑾從揹包中拿出了軍用的望遠鏡,有這樣的設備還要感謝昊明呢,如果沒有他,單靠瑾和晴是萬萬弄不到這種軍用的玩意的。
雖然說普通望遠鏡也能看的很遠,不過在這樣的野外,金屬外殼的軍用望遠鏡可以確保長期使用後不開裂,不變形,而且還不怕雨淋,這些都是野外活動所需要的。在望遠鏡中,那些神秘的暗哨不在神秘了,瑾在紙上仔細地記下各個暗哨的位置,然後開始討論用什麼方法才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去呢。
“你看,在左邊有三個人,右邊也有三個,正前方有兩個,聽村長說,他們是24小時不間斷的監視的,6小時一換,離我們現在最近的換的時間在深夜12點,我們也只有在他們進行換班的時候趁他們不注意溜進去。”瑾說。
“可是這個機會太小了吧,且不說他們是不是三個暗哨同時開始換班,就算是同時,你能確定他們會放鬆警惕讓人從正面溜進去嗎?”晴質疑道。
“這……”瑾一時語塞。“那你說我們怎麼辦啊?”
“你們有沒有發現那裡啊?”晴指了指左邊的那條河得意的說。
“你的意思是我們游進去?”昊明說。
“是的,你們看,這條河剛好在左邊暗哨的後面,這樣就可以借這個暗哨而擋住正前方和右邊的兩個暗哨,如果我們小心一點,不要發出太大的響聲,我想我們應該可以偷偷進去。”說完,晴還甩了一下頭髮,似乎在向瑾和昊明顯示怎麼樣,我還是很厲害吧?
瑾無視掉晴的顯擺之後說:“那我們先就地休息一下,等到12點的時候,我們就開始行動。”
終於在晴打了第十五個哈欠之後,瑾下達指令要開始渡河了。
瑾,晴還有昊明悄悄滑入水中,開始了向祭祀村出發。天上的月亮被烏雲遮蔽,使原來並不明亮的夜晚更加黑暗,而呼呼大作的狂風更是爲他們的偷渡提供了便利。
不一會兒,瑾他們就已經出現在了祭祀村的村口了,在仔細辨認了一下方向之後,他們開始朝村長家的方向走去。一路上,瑾他們仔細地觀察着村子,也記着各條路的走向和每個房子的樣子,不過祭祀村的房子都是差不多的,一樣的落敗,一樣的古老,這些都宣示着這個古老的村落正在走向消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