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揹着我,四年前就和霍臣商睡過了?!”
簡紀庭吼着的時候,寬大的手掌一下掐住她的兩顎,莫錦年難受得整張臉都漫溢開一股疼痛。
“你說……什麼?妲”
她困難地擠出幾個字,掐住她的力道猛然加重,像是要硬生生把她的顎骨給折斷窀。
簡紀庭全以爲她是在裝傻,那份報告上赫然寫着父系可能性25%,那就是說霍驍希和他有25%的血緣關係,他腦海裡能應景出現的只有——霍臣商這個名字。
回想他回到北城,回到霍家,從第一眼起,他看着莫錦年的眼神就不同,明知她是有婦之夫還對她暗送秋波,在霍驍希的問題上更不將外婆放在眼裡,也要爲她奪回孩子。
“莫錦年,你他媽的就是髒到無藥可救的婊/子!”
“……”
“你他媽的快告訴我,你揹着我,幾時就爬上他的牀了,讓我當了四年的龜孫子,你們是不是一直背地裡還苟且在一起,說——你說——說啊!”
簡紀庭完全瘋了,手指掐住莫錦年的兩顎一下子劃到了脖子上,白玉般的肌膚上赫然出現五道紅豔的指痕。
莫錦年可能是被掐得缺氧,腦袋裡一片混沌。
她根本不能反駁,甚至痛得覺得自己是不是產生了幻覺,一點都不能相信簡紀庭怒紅了臉,一副殘暴的兇相正用要殺死的眼神看着她。
又或者……她是不是就要死了……
“放開……放……”
莫錦年想要掙扎才發現整個身體都被男人死死的抵住,唯一能動的兩隻手,只能殘弱的掰着他紋絲不動的手,她就要透不上氣了……
臉色越發慘白,就在她要暈厥過去的時候,脖子上的力道赫然鬆開,身體卻被粗暴的塞進了車子後座——
莫錦年應該說是被簡紀庭扔進去的,剛纔撞擊了下車門的後背又被重重推到在車座上,整個身體痛得莫錦年眼角生生逼出了眼淚。
讓她更痛苦的是,男人壓了下來,坐騎在她的身上,只聽刺啦一聲,那可怕的手撕開了她的襯衫——
“不——!!”
…………………
莫錦年喊得聲嘶力竭,她不敢相信她就要被他當街強……
“加啊,叫的更大聲一點讓所有人都過來!!”
簡紀庭已經完全失了控,只要想到這些日子以來她楚楚可憐的落淚,默默一個人離開,他就想要放下心裡的那個疙瘩,爲她付出,爲她守候,哪怕她不告訴他,霍驍希到底是誰的孩子,他也在心裡爲她編制各種各樣的難言之隱。
但是……
當他看到鑑定報告的那一刻,他的理智沒了,他的疼惜飛了,取而代之的是無法平復的憤怒,他就像傻瓜一樣被她愚弄了。
當着他的面,她一次次和那個男人糾纏不清,卻把他當白癡一樣戲弄。
只要想到她曾躺倒在霍臣商的身上,放聲呻/吟,他就像徹底把她毀了。
六歲時的相識開始,她就是他生命中唯一的女人,要是他得不到,那麼誰也得不到——!!
莫錦年頑劣抵抗,但是先前的缺氧加上,女人和男人力量上的巨大失衡,她根本不是簡紀庭的敵手,她從沒見過他這麼暴怒的摸樣。
即便四年來,他對她冷言冷語,也只是冷暴力,他從不捨傷她一下,而現在……
壓着他的人,撕扯着她衣衫和裙子的人是……魔鬼!
…………………
身下的人越是反抗,越是讓簡紀庭更憤怒,他單手桎梏住她亂動的雙手與頭頂,“掙扎什麼?爲他守身如玉麼?”
“你他媽的真讓我噁心!!”
簡紀庭粗暴的辱罵一句句砸下來,莫錦年怔怔地看着這個魔鬼,用憎惡的,痛恨的眼神瞪着他,像是在告訴她,她就是再髒也不會被他碰半根手指!!
“爲什麼我不行?!”
簡紀庭突然吼,一手劃入……扯下了……
莫錦年就像繃緊的弦一下子被人扯斷,理智也斷了,她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力氣,擡起身子,咬住男人的肩膀,狠狠地,用盡全力的,知道舌尖染上了血腥味,她也沒有放開——
簡紀庭忍着痛,表情越發可怕:“賤/貨!只有外面的野/男人才能讓你興/奮?!”
吼着,一掌揮了過去,莫錦年孱弱的身體從車後座滾落下去……
簡紀庭眼瞳裡的女人可以說狼狽得不堪入目。
莫錦年虛弱無力地支撐着自己坐起半身,只看到額頭上紅色的血淌了下來……
染紅她的黑髮,染紅她白皙的肌膚,還有那雙含恨的黑眸……
“賤女人,你沒資格這麼瞪着我!”
簡紀庭大手一把抓起莫錦年的頭髮,她頭皮痛得一陣發麻,她卻精神恍惚地失笑,“簡紀庭,你永遠都不知道因爲愛你,我都付出了什麼。”
她還好意思說她對他付出了……
都到了這種時候,她還以爲再用裝無辜的伎倆能再次愚弄他?!
嘴角的笑森冷得可怕:“生下一個和我有血緣關係的野-種,這就是你愛我的方式?”
…………………
莫錦年腦袋一陣眩暈,她不知道那句和他有血緣的野種是什麼意思。
她只是一直恍惚的笑,當簡紀庭再次強行把她拽了起來,她只用嘶啞的聲音說,“你要是敢再碰我一下,那麼我們就一起去死!”
簡紀庭察覺到莫錦年手裡不知道幾時握住了一隻螺絲刀。
刀尖蹭亮的嵌入在她的掌心裡,出了血,她好像一點都沒感覺到……
那咬着他的眼神就像真的要和他同歸於盡……
爲了那個男人,她堅定到這個地步?
簡紀庭恍惚,嘴角也像莫錦年一樣劃開一抹失笑,他離開了車廂,揹着身吼了一聲:“滾!!”
莫錦年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收拾好自己身上殘破的衣衫,也不知道自己是在一道道怎樣的眼光下,從鑑定所走了出來。
她驚慌地連掉落下來的鞋子都沒來得及穿就從車裡跑了下來。
赤着腳走在朝九晚五的人羣中……
走到江夏娜的住所樓下時,她雙手顫抖着捂住胸口,身下絲襪破爛,腳底下已經劃出了很多紅痕,隱隱的血跡到處都是。
幾個周圍的街坊鄰里走過來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女人頭髮散亂,身上衣服凌亂得就像是被人……
莫錦年覺得無地自容,只想找個地方將自己藏起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走得太久,加上精神恍惚,她分辨不清哪一個樓道纔是江夏娜的公寓。
她往前走往後走,只覺得聚集在周圍的人好像越來越多,就像出現了幻影一樣,交錯疊加。
他們好像在笑她,好像在指着她悉悉索索。
一張張扭曲醜惡的臉填滿整個腦海——
莫錦年好難受,她伸手摸索到一個可以走進去的樓道,抓着生鏽的扶手往上走。
但是腦袋好重,腳下很痛,她快步跑了幾步就突然沒了力氣,擡起的腳踩空,突然眼前一黑,整個人就翻滾了下來——
街上猛地摩擦出一道剎車聲——
一輛貨車一下子轉彎撞上立在路邊的郵箱上,只看到一個女人的身體從黑漆漆的樓道上滾落下來,一頭撞上了郵箱腳的另一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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