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想到他說材料的事,晚上一起吃晚餐再談,她就一個頭兩倍大。
是不是她的能力有問題?是不是如果換作章嘉義過來,事情早就解決了?
她不得不質疑起自己的能力。
看了看時間,不早不晚的,已經是下午快四點鐘了。除了早上在路邊匆忙買的一盒牛奶,她一整天還沒進過食。
摸了摸餓得空落落的肚子,她舔了舔脣。
這個常老闆可真是相奇葩,不顧別人餓不餓就算了,難道他自己也不會餓嗎?
走到馬路邊,看看四處沒什麼小賣部,看來只好出了這片蠻荒之地再說。其實也不是很蠻荒啦,只是離市區遠一些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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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俊婭撐着下巴,望着奶奶。
奶奶皺着眉頭,她也皺着眉頭。
“是不是很難吃?”張俊婭訕訕地問道。
張李含香擡眼看了看孫女,強忍着想要衝出口的肯定,搖了搖頭,“不難吃,也不好吃。”
“噢,又失敗了。”張俊婭挫敗地輕喊,“我應該把大嫂說的錄下來纔對。”
張李含香又喝了一口湯,“嗯。她什麼時候纔回來?”
張俊婭無力地嘆着氣,“她說要三天以後,而且,她回來也不一定有時間過來了。”
張李含香眸光突然黯淡。
她多少看出來一些許淨如和邱風的微妙,許淨如完全有可能故意避開邱風。
張俊婭正自煩惱,許淨如教她做飯,看來是真的沒有天份,竟然什麼都沒學會。
“奶奶,公司好象出大事了。”張俊婭突然說,“剛纔我出去打熱水,聽到爸爸在跟大哥通電話,然後爸爸就去公司了。”
張李含香放下筷子,凝目望向孫女,“大事?是什麼事?”
張俊婭望了望幾乎一點都沒動到的飯菜,皺着眉,“嗯,我對公司的事不太懂,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張李含香沉吟了一下,又問道:“你大哥去哪裡了?聽你爸爸說是去出差?”
“是啊,去濱洲了。”張俊婭指了指奶奶面前的飯菜,轉開話題問道:“奶奶,你不吃了嗎?”
“哎呀,別打岔。”張李含香揮了揮手,
“給我接你爸爸的電話。”
張俊婭見奶奶語氣嚴肅,趕緊拿出手機,撥通了父親電話,遞給奶奶。
“公司出什麼事了?”張李含香語氣威嚴。
“媽,我馬上到醫院了,一會兒再說。”張明秋語音沉重,掛了電話。
張李含香忐忑地等着,食慾全無。
.
許淨如在房間裡踱着步,緊緊握着雙手。
這個邱風,一整天居然一通電話都不打過來。
她當然不能主動打過去了。
她從常家根的工廠一出來,就直接回了酒店,胡亂吃了些麪包,便一直在房裡等着,等待的空隙裡,連帶把他的髒衣服都洗乾淨了。
她多少看出來一些許淨如和邱風的微妙,許淨如完全有可能故意避開邱風。
張俊婭正自煩惱,許淨如教她做飯,看來是真的沒有天份,竟然什麼都沒學會。
“奶奶,公司好象出大事了。”張俊婭突然說,“剛纔我出去打熱水,聽到爸爸在跟大哥通電話,然後爸爸就去公司了。”
張李含香放下筷子,凝目望向孫女,“大事?是什麼事?”
張俊婭望了望幾乎一點都沒動到的飯菜,皺着眉,“嗯,我對公司的事不太懂,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張李含香沉吟了一下,又問道:“你大哥去哪裡了?聽你爸爸說是去出差?”
“是啊,去濱洲了。”張俊婭指了指奶奶面前的飯菜,轉開話題問道:“奶奶,你不吃了嗎?”
“哎呀,別打岔。”張李含香揮了揮手,“給我接你爸爸的電話。”
張俊婭見奶奶語氣嚴肅,趕緊拿出手機,撥通了父親電話,遞給奶奶。
“公司出什麼事了?”張李含香語氣威嚴。
“媽,我馬上到醫院了,一會兒再說。”張明秋語音沉重,掛了電話。
張李含香忐忑地等着,食慾全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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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淨如在房間裡踱着步,緊緊握着雙手。
這個邱風,一整天居然一通電話都不打過來。
她當然不能主動打過去了。
她從常家根的工廠一出來,就直接回了酒店,胡亂吃了些麪包
,便一直在房裡等着,等待的空隙裡,連帶把他的髒衣服都洗乾淨了。
約定的晚餐時間是六點鐘入席,現在都已經五點半了。難道真的要她自己去赴約嗎?
儘管萬分不情願,她還是拿出手機找到他的號碼,手指剛剛按到撥號區,便聽到門上傳來一聲輕響。
她馬上回頭望去,看到推門進來的邱風,心裡頓時一塊石頭落了地似的,釋然地鬆了一口氣。
邱風看到她好端端地呆在房裡,彷彿也鬆了一口氣似的,釋然地靠在門上。
他看上去很疲倦,擡手摸了摸額頭,“我好餓,我們去吃飯吧。”
她點頭,悄悄收起手機,她可不想讓他知道,她一直在期待他。
“我有個飯局,那個……廠商老闆邀請的……”她有些艱難地說,實在說不出口邀他一起晚餐的話。
“廠商老闆?一定要去嗎?”他皺起眉頭。
她點頭,“嗯,一定要去。”
他眉頭皺得更緊了,“是男是女?”
“這個,你到了就知道了。”她巧妙地說,“走吧,約的六點鐘,時間就快到了。”
邱風眼睛一亮,她這是明顯的邀請他嘛,抿着脣笑了笑,釋然了,“原來你一直在等我。”
許淨如不自然地轉開眸光,“誰等你啦……”
邱風點頭,走進浴室裡,“再等我兩分鐘,我先洗把臉。”
許淨如坐到牀上等着,他當真只用了兩分鐘便出來了,她趕緊站起身來。
他臉上清爽了許多,倦態似乎消退了一些,走近她,忽然攬住她的腰,迅速在她臉頰上親了親,不等她抗議就放開了她,率先走向門口,一邊爽朗地說道:“走吧,我真的很餓了。”
許淨如紅着臉,懊惱地跟在他身後,若不是因爲害怕獨自赴約,她纔不會等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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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家根選的是一家海鮮飯店,就在海邊。
兩人下車時,邱風看了看許淨如,“這個老闆姓什麼?”
“姓常,你叫他常總好了。”許淨如想起常家根今天的種種,不禁心中直打鼓,不知道帶邱風一起來,是不是正確的,會不會影響與常老闆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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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