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又扯到景奇了?”在上鋪睡覺的王民也忽然來了精神,一個翻身就從牀上起來,穿着條褲衩就下來了。
“我去,還真是他!”王民看到照片也是震驚了把,然後才猛的反應過來,“庫裡,臥槽臥槽臥槽,這廝怎麼會認識庫裡?”
“而且還一起出海潛水釣魚,這關係肯定不一般!”張科篤定道。
“問他!必須嚴刑拷打,看他說不說實話。”林帆怒吼一聲,這一宿舍四人,除了景奇外其他三人都是籃球迷,偏偏卻被這不喜歡籃球的認識了超級籃球巨星,三兄弟羨慕嫉妒恨得都內分泌失調到內出血了。
“可是我們都聯繫不上這孫子啊。”張科咬牙切齒,然後猛得驚醒過來,“我說怎麼聯繫不上這孫子,原來是偷偷跑去國外嗨皮去了,哼哼,好重的心機啊。”
“心機婊!”林帆跟王民看着屏幕照片上,景奇還有庫裡一行笑得頗爲燦爛的模樣,也是恨得牙癢癢,暗暗發誓等景奇回來要狠狠揍他頓丫的,讓他知道知道這如意金箍棒到底有多大!
很快,在張科、王民、林帆三人的推波助瀾下,這張照片很快就傳遍了學校,在校內網上更是獨佔鰲頭,短短時間內,原本名不見經傳的景奇忽然一下就成了校園名人。
“這照片上的不是七班的景奇嘛,他怎麼會跟庫裡一家認識的啊。”
“哇,豪華遊艇啊,超級體壇巨星啊,金槍魚啊,這生活不要太瀟灑。”
“我決定了,我要給景奇生猴子!”
“滾,人家喜歡的是我,哼,之前一起上課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不管我選修哪門課,景奇也都選,這還不是對我有意思?”
學校內自然也有許多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他們看到這照片,以及這照片的出處後,更是紛紛轉載,把能@的都@了遍,一傳十十傳百,也虧得庫裡在炎國的球迷基數實在龐大,短短一天時間,炎國各大論壇貼吧上,就到處都在討論照片上的神秘炎國人了。
當然,這事也就僅僅在炎國發酵,在美國,這張照片也就是被轉載了幾萬次而已。
貝克堡農牧場,別墅中,景奇憑藉着自己雄厚的真木靈氣,呃,當然了,最重要的還是小卡布貢獻的那顆牙齒,神秘的箱子,終於被景奇給暴力破解了。
此時,箱子裡的東西都已經被景奇取出,倒在了臥室中的桌上。
一根黑金花紋鑄就的實心細木棍,乍一看跟個筷子似得,但在景奇神識下,卻能感知到這木棒散發着濃郁的能量。
一本泛黃的‘筆記’,沒有封面扉頁,就是二十幾張羊皮紙製作而成,一邊用某種動物的筋串聯在一起,然後捲成一團,攤開後可以看到上面是密密麻麻用不知什麼動物的血液寫出的奇怪字體,看着有些滲人。
最後,就是一塊黑色的墜飾,四分之一個巴掌那麼大,一面是圖案,一面是字,圖案那面很是模糊凌亂,越是仔細看越是看不清,而字那面則很是簡潔,就是一串英文字母,只是這串英文字母連在一起,景奇卻是認不出了。
最後甚至上網查詢了,也仍是沒有任何發現。
至於那圖案,就更是毫無頭緒了,上網沒資料,最後用上了神識,得,這一看就連那墜飾本身都‘看不見’了。
“能夠在神識下隱形,這墜飾看來了不得啊。”景奇摩擦着這塊墜飾,憑手感好像是銀,又有些像玉,一時間還真是分不清。
將這塊墜飾放進保險箱鎖好,景奇整理了下那二十多張血字筆記,拿着這些羊皮紙和那根木棒下樓去了。
老虎豹子大象三人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抖啊抖,早就等得不耐煩了,這一見到景奇拿着東西走下來,立馬就圍了過去。
“老闆,箱子打開了?裡面是什麼,有藏寶圖嘛?”豹子急道。
“肯定有藏寶圖,瞧,這些是羊皮紙,只有極珍貴的資料纔會寫在羊皮紙上!”老虎裝作老學究,一本正經的說道。
“也許裡面是宇宙魔方呢?”大象一看就知道已經沉浸到漫威劇情裡了。
老傑克也已經聽說了箱子的事,他年紀雖大,半隻腳都邁進棺材了,但好奇心卻一點也不比年輕人少,此時也雙眼放光的快步走過來。
景奇直接將手中的東西放在桌上,說道:“就是這些東西了,別弄壞了。”
豹子一把搶過羊皮紙,一張張翻看,結果看到最後直接就懵了:“這,這上面也沒地圖啊,不是藏寶圖。”
“這些字……呃,好奇怪。”老傑克帶着眼鏡在旁邊看着,苦笑道,“一個都不認識啊。”
豹子把手裡的羊皮紙分發給老虎大象還有老傑克,四人皺着眉頭一起研究討論起來。
“這是英文。”豹子說道。
“當然,我還能看出是英國那邊傳過來的。”老虎神秘兮兮的說道,一副考古學家附體,無所不在的模樣。
“英國那邊?你,你怎麼知道的,你認識這些字?”豹子激動道。
“之前不是有報道嘛,說這些沉船都是從英國過來的。”景奇真擔心豹子的智商。
老虎被揭穿,這逼就裝不下去了,嘿嘿傻笑起來,卻是把豹子給氣着了。
最後,幾人也沒有討論出什麼有用的結論,好在景奇有心理準備,也不是很在意。
至於那根木棍,相比起那羊皮紙血字,老虎他們就是一點興趣都沒了。
景奇搖搖頭,索性就把這木棒給收起來了。
也就這個時候,景奇的電話響了起來。
舊金山一偏僻但環境卻頗爲優雅的鄉村旅館中,布納撥通了景奇的電話,旁邊,皺着眉的黛爾臉上滿是憂愁,布爾在門外守着,而勞爾斯則喝了口水,剛剛他在黛爾面前又是一口氣狠狠黑了幾把景奇,心中甚是得意,不過就是嘴有點幹。
古話三人成虎,放到現今國外也是一樣有用的。
這不,黛爾小姐以及布納布爾兩兄弟心中對那景奇已經是越來越厭惡了。
“喂,是景奇先生嘛?”布納耐着心中的厭惡說道。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