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旁牛排的人來這選牛,可不是一件小事,全美所有牛排店都知道波旁的嚴格標準,若是某家牛場有牛不幸被他們挑中,那慘了,這家牛場的門欄估計是要被各大牛排店的人給踏爛了。
“老闆,咱們若是有兩頭牛被他們帶走,那整個舊金山的牛排店都會到我們這兒選牛,而且價格肯定會上浮。”大象滿是憧憬的解釋道。
“哦,上次他們有帶牛走嘛?”景奇對旁邊的白人大媽揮揮手,示意把桌上的早餐都拿走,唉,這味道太重,真吃不下了。
“耶,當然,呃,我的意思是,有一頭牛差一點就可以被他們帶走,可惜那頭牛年紀有點大。”大象最大的夢想就是自己養的牛能賣給波旁牛排,那不僅僅意味着大量的美元,也是許多牛場競爭的榮譽。
不能否認,這個榮譽在景奇看來實在是沒有絲毫代入感,不就養兩頭牛,然後等人上來收購嘛,屁的榮譽感啊。
不過,這羣牛既然以草青液淋育出的青草爲食,那肉質肯定會大幅度上升,只是這個過程需要時間,若是過兩天波旁牛排的人就過來選牛,那被選上的機率肯定不大。
“能不能拖延一個月的時間?”景奇拿過一個漢堡,皺眉啃了起來,這裡面是放了多少番茄醬啊?
大象嘴巴一張一合,欲哭無淚的看着原本屬於自己的特質超大漢堡被老闆一臉嫌棄的啃着,心疼得呦。
“老闆,這個,可以的,舊金山附近牛場有好幾個,他們會在每個牛場停留一個禮拜的時間,只要去打個招呼排到最後就可以了,只是……”
“等等,每個牛場他們都停留一個禮拜?”景奇一聽這話就火了,這羣寄生蟲還要不要臉了,還有沒有自尊了,這一聽就是仗着職務之便大肆敲詐牛場的節奏,呵呵,真是氣得景奇漢堡都吃不下去了。
老闆你不吃你別扔,別拿啊,那是我的早餐!大象心裡已經悲傷逆流成河。
“老闆,他們選牛首先要檢查牛場周圍的環境,比如地質、氣溫、食物、飲用水等,還要觀察牛羣的生活作息,然後檢查牛羣的身體狀況……”
大象經歷過幾次,所以扳着手指頭就絮絮叨叨說了起來,只是語氣難免委屈:我的加量不加價的漢堡呦。
景奇是一個頭兩個大啊,這特麼是選牛嘛?這尼瑪是選美國小姐啊!
還特麼考察地質、氣溫,還觀察生活作息,你管得着嘛你!我們家牛天天開party嗨到凌晨一點怎麼了!還不讓牛晚睡晚起啊!美國還有沒有牛權了!
“老闆,我可是花了好些力氣纔拿了個好排名,要是一下排到最後一個,可能對我們牛場不利啊,往年他們在最後一個牛場停留的時間都是最短的,耐心也是最差。”
“沒事,就最後一個,他們沒耐心,哥還沒時間伺候他們呢!”景奇左右看看,又把老虎的早餐三明治給拿了過來。
大象一見,心裡就高興了。
這事一定,大象連去廚房,找白人廚娘要吃的了。
早餐後,景奇便一個人往山上跑去,最後嫌慢,更是無恥的開掛,‘唰唰唰’幾個咫尺天涯就閃到了山腰那兒。
“吼!”一頭肥壯的棕熊,四腳着地,慢慢的走了過來。
景奇眯着眼睛打量,發現棕熊身上的傷口好像又有點起膿了,便知道這貨沒吃救援隊留下的肉塊。
“這熊脾氣還真倔。”
景奇苦笑着搖頭,然後猛得一個閃爍,瞬移般來到了棕熊側後方,伸手就是一巴掌拍在棕熊的屁股,一道真木靈氣立時灌了進去!
真木靈氣進入棕熊血脈,隨着血液循環全身,漸漸的速度加快,反過來帶動血液流轉,越來越快。
“吼吼吼!!!”棕熊痛苦的咆哮開了。
相比較給小卡布的那道真木靈氣,灌入這頭巨大的棕熊體內的真木靈氣絕對稱得上雄渾了,所以更加持久,帶來的痛苦也越發清晰。
不過,誰讓這頭蠢熊不吃‘藥’呢,活該~
“吼吼。”忽然,又一聲輕稚的吼聲從遠處傳來,一個縮小版的棕熊就跑了過來,遠遠看去就像個熊娃娃。卻是大棕熊的吼聲把熊孩子給引了過來。
這頭幼熊,正是三天兩頭跟小卡布打架鬥毆的熊孩子,也是現今臉盆網的網紅之一,不知道外面多少熊孩子想跟這頭更名副其實的熊孩子見個面,拉個手,從此做個好朋友。
“吼。”熊孩子見到景奇也是眨巴眨巴圓溜溜的大眼睛懵了,它早已經記住景奇的味道模樣,此時看到他自然沒有絲毫敵意,於是就跑到熊媽媽那兒拱拱,結果熊媽媽一熊掌下去,熊孩子滾了兩滾就到了一棵樹下,便人立而起蹭蹭背,磨磨熊掌,一會又繞着景奇跑兩圈,天真爛漫的緊。
時間流逝,約莫一刻鐘後,大棕熊終於緩過來了,疼痛在消失,重傷的身體正在迅速恢復,精神也出奇的好,彷彿重生,甚至,它現在有種以前的生活非常糟糕,非常懵懂,非常幼稚的想法,而這個想法的出現,也代表着這頭巨大的棕熊已經朝着僞靈獸的目標,邁出了最堅實同時也最難的一步!
靈智!這頭棕熊在景奇真木靈氣的幫助下,終於產生了靈智!
景奇自然無法看到棕熊腦海在想什麼,見它緩過勁來,便徑直往山上跑去,他可沒忘了這次上山還有個重要任務。
背陰那片地兒的野山參茂盛的開着,景奇選了靠外圍的一株,便仔細的挖掘起來。
只是一不留神,一小根參須就被景奇弄斷了,心疼的他直罵娘。
挖掘技術哪家強,炎國山東找藍翔!
景奇覺得自己回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藍翔學習一下挖掘技術!
……
希爾頓酒店大包廂中,塞恩斯正跟拉瑞喝酒聊天,吹牛打屁,心情賊好。
古博風投代表拉瑞,最終權衡利弊後,決定跟塞恩斯醫藥合作,意向書兩人都已簽好,就等古博風投的正式合同到來了。
“拉瑞先生,預祝我們兩家公司合作愉快,哈哈,我相信你也會因此在古博取得穩固的地位。”
“塞恩斯先生真是客氣了。”拉瑞沒怎麼吃桌上精緻的菜,而是不停的喝着高腳杯中緋紅色的紅酒,神態略顯貪婪。
塞恩斯笑着,也是一仰脖子,僅一杯便價值上千美元的紅酒下了肚,心中對景奇是更感激了。
連着兩次救了自己,還是在這種重要時刻,若不是景奇,這筆價值近億美元的大單子可就被勞爾斯那個陰險的傢伙搶去了!
想起勞爾斯,塞恩斯就是一陣蛋疼,這不是比喻,而是真的蛋疼啊!
塞恩斯兩次被劇痛纏身,每一次這股劇痛都會蔓延到臍下三寸,那真叫一個肝腸寸斷哦!
“勞爾斯這個桑藕浮碧池,究竟是動了什麼手腳,才讓我遭到這種劇痛!難道是他們公司新研製出來的疼痛藥劑?可能瞞過那麼多高尖醫療設備的藥劑,真的存在嘛?”
塞恩斯漸漸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