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玄一,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柳家抓人!”
後院中,一名氣勢斐然的中年人指着姬玄一怒聲說道,“你是想挑起內戰嘛!”
姬玄一的身影慢慢出現,他放眼看去,前方有六人,其中一人端坐在那張小石桌上,低着頭雙眼漠然,面無表情,正是柳子卿。
至於另外五人,應該就是劫獄的那五人了。
“今夜凌晨,你們在哪?”姬玄一笑着問道。
那人冷喝道:“我們在哪容得着向你稟告,趕緊離開這裡,不然柳老回來,你擔當得起嘛!”
“我是依法辦事,就算是柳老也不會說什麼的。”姬玄一淡淡的說道。
“哦,那敢問我們犯了何法?”那人冷厲的看着姬玄一。
“你們今夜凌晨在我第九辦公組劫獄。”姬玄一見那人想狡辯,又道,“有監控爲證,不容反駁。”
“呵呵,那你怎麼不問問我們,到底救了什麼人。”那人也是聰明,看着姬玄一旁邊的幾十號武者,知道動粗不會有好下場,於是打算挑撥離間。
姬玄一笑了:“你救的那個人,我們已經確認證據不足,本來就打算今早釋放的。不過你們這麼一鬧,呵呵,卻是犯了法,麻煩跟我們走一遭吧。”
姬玄一不動聲色的把對方的難題化解了。
“混賬!”
“姬姓小兒你卑鄙無恥!”
“膽敢與我等如此說話,簡直目無尊長。”
除柳子卿外的其餘五人紛紛指着姬玄一指責起來,從語氣可以聽出,這些人都是水族的人,甚至是長老,面對身爲土族後裔的姬玄一,自然有說這些話的資格。
“說完了?那就跟我走吧。”姬玄一一點也不惱,淡淡的看着這些人,若是能從這些人嘴裡撬出些秘密,那也是極好的。
“哼,姬玄一,你莫要自誤,等柳老回來,你想好怎麼解釋了嘛?”水族長老冷哼道。
“我依法辦事,何須向任何人解釋!”姬玄一一揮手,“拿下!”
“是!”
如狼似虎的武者頓時撲向了那五個人。
柳子卿端坐在那,一言不。
“子卿,此事皆因你而起,你可不能坐視不理。”
“不錯,子卿,你可是我水……柳長風之子,可不能坐視你的客人被人帶走啊。”
柳子卿終於擡起頭看了他們一眼,眼神冷漠無情,然後他又看向姬玄一,眼中帶過一抹殘忍的殺意,但最終他卻是什麼都沒說。
一陣打鬥,五名水族長老俱都被姬玄一的手下拿下。
好漢最怕拳多,更何況這五人都不是好人。
五名水族長老不敢置信的看着柳子卿,眼神滿是不解,要知道,今夜凌晨可是他們將柳子卿救出,這個時候,他怎麼能不管他們,任由他們被姬玄一帶走呢?
“柳子卿,這是爲何?你難道竟和姬玄一勾結在了一起?”
“柳子卿,我們可是你父親的好友,你難道就不管?”
姬玄一看了眼柳子卿,心中大概明白他的內心了。
如果在柳子卿剛被抓的時候他們就來劫獄,柳子卿肯定會保他們,但是現在,遲了,柳子卿身心受到如此大的傷害,他恨姬玄一,但也恨這些無恥的小人!
他們救出柳子卿,柳子卿是真的一丟丟的感激之情都沒有,有的,只有無盡的厭惡與仇恨。
在第一眼看到這些人的時候,柳子卿就知道,他的父親從那個鬼地方出來了,所以他們才亡羊補牢,才跑過來不惜劫獄都要救他,爲的就是在他父親面前加分。
試問這種情況下,柳子卿怎麼會感激他們?
離開柳家四合院,姬玄一非常不客氣的封住了這五人的經脈,然後五花大綁,還用臭襪子堵住他們的嘴,徑直送到第九辦公組的監獄。
經過劫獄事件後,姬玄一又調派了十位武者守護這裡。
將這五人分開收監後,姬玄一遣散衆武者,然後立馬派人提審這五人。
柳長風即將回歸,但具體時間他卻是不知,所以第一件,自然是要搞清楚他回來的時間。
這五人進了這裡,還不肯老實,覺得以他們的身份,就算是姬玄一也不敢拿他們怎麼樣,所以一個兩個傲得不行不行的,其中兩個更是大罵姬玄一不當人子。
姬玄一通過監控看着這些人的嘴臉,意識到不動真格,這些人是不會招了,當即就打電話,把這五個人帶到一間刑訊室,然後綁在架子上。
“幹什麼?你們想幹什麼?”
“姬玄一呢?讓他出來,他究竟知不知道我們是誰?”
“狂妄的小子,等到我帝尊迴歸,非要讓他跪在我面前舔我的鞋子不可!”
五個人綁在五個架子上,彼此都能看到對方,心中隱隱有些不祥的預感。
就在此時,一個慈祥的老人走了進來,還帶着一個木箱,類似於封建社會赤腳醫生帶的那種箱子,看起來很有歷史感。
“老頭,你是誰?”
“快去把姬玄一叫過來!”
那老人絲毫不理,將木盒放在牆角的桌上,然後掏出一張紙、一把鐵夾子,走到五人中間。
“第一個問題是……”老人藉着暗淡的燈光,說道,“黑帝什麼時候能回燕京。”
“放肆,老頭你算哪根蔥,也敢問訊我等,快去把姬玄一這小賊叫來!”
這個慈祥的老人看起來沒什麼耐心,直接拿着鐵夾子走到那人左側,一手按住他的左手,一手用鐵夾子把他的中指的指甲片給夾了下來。
“啊!!!”
正所謂十指連心,老人這一夾,直接讓這水族長老慘嚎起來。
“黑帝什麼時候能回燕京。”老人再次平靜的問道,慈祥的老臉上竟然還有兩份笑意,似乎很懷念這些慘叫聲。
“老頭,你知道你面前的這人是誰嘛?你不怕死嘛?你不怕全家被滅族嘛?你不怕……”這位水族長老說不出話來了,因爲他的嘴巴被老頭給掐住。
老頭笑眯眯的將鐵夾子伸到他的嘴裡,然後把那條舌頭夾了出來。
“你,你要幹什麼?”其他幾個水族長老心中都有些怕了。
就見那老人回頭看了他們一眼,說道:“我不會幹太過分的事。”
說着,他就一點一點的把鐵夾子往外拉,那位水族長老的舌頭就越來越長,越來越長。
“啊啊……”那長老說不出話,只能慘呼着,口水流了一嘴巴,眼神先是兇狠,然後驚恐,最後恐懼。
但老人絲毫不理,嘴裡說着不會幹太過分的事,但身體卻是很老實的做着讓他開心愉悅的事。
其餘幾個長老,心中有些崩潰了。
啪!
老人忽然鬆開鐵夾子,那條被拉得老長的舌頭頓時如彈簧般縮回到那長老嘴裡,頓時口水如瀑布般留下,嗆得他咳嗽連連。
“黑帝什麼時候能回燕京。”老人和藹的慈祥的且有些期待的看着那位長老。
長老誓,這個老頭眼中的期待絕不是期待自己說實話,而是期待自己不要開口,這樣,他纔有機會繼續折磨自己。
哼,長老心中冷哼一聲,他爲他的智商感到自豪,心想就你這種智商也想羞辱我?
於是他非常老實的開口說了實話。
“黑帝會在今天晚上七點左右回到燕京!”
老人眨巴兩下眼睛,似乎是在思考他說得是不是實話,也似乎只是想給自己找個理由繼續虐待他,總之,他的表情,讓這位長老嚇得膀胱都炸了、小兄弟也吐了。
老人這才滿意的點頭,然後走向下一位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