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予以剛走到城門口的地方,離那些守衛還有幾米遠的地方,就被其中的一個看到了,看着王予以的黑髮的樣子,立即大叫道,
“站住!”
當然了,就算王予以自己也不會以爲他是在和自己說話的,一是離的有些遠,不能說明王予以要出城去的;二是那叫喊之人面前剛剛走過一人,他以爲是叫他的。
只見大叫的城衛的一個過路的立即停住了腳步,顫顫巍巍地問道,
“這位兵爺,剛剛不是檢查過了嗎,怎麼還要檢查?”
那城衛不耐煩地推了他一把,連看都不看地說道,
“大爺又沒有叫你,滾出城去!”
他見王予以沒有甩他,竟然親自走到王予以面前,十分囂張地對着王予以說道,
“小子,你兵爺叫你站住,怎麼沒有聽到?”
這個城衛爲什麼那麼地對王予以情有獨鍾呢,當然是王予以對特的黑髮外形了,畢竟在沙漠邊緣的人,不是淡紅,就是火紅色的,唯有他很是另類的。
更何況這個兵爺,那些出來貼的告示也有他的份,雖然那上面說給沙邊城城主府送上一個消息,就可以得到獎金的,但是要是抓到人呢,是不是升個小官噹噹?
因此他見到王予以當然十分的熱情了,這還是有他不知者無畏在裡面起着因素呢!
王予以沒有甩他,這種人純粹是找抽的,你要是理他呢,估計會變本加厲地難爲你;當然了,你要是不理他,至於什麼後果嗎,自己擋着,也不會像是怕了他似的
。
所以王予以直接地走到城門口的檢查處,讓另外的人檢查,要是沒有事情自己就可以走了;要是有了事情,你還別說,王予以真不知道自己能被檢查出什麼事情來的。
只見另外一個城衛拿出一副畫來,照着王予以的模樣照來照去的,讓熱很是不自在。之後他看不出什麼門道來,又是在王予以頭髮上捻了捻,發現頭髮不是假的,也就沒有了什麼事情了。
王予以很是奇怪他們不是在找火蠍嗎,你看他手上拿的不正是火蠍的畫像,你還別說這畫的還真像,不過這有用嗎,人家火蠍根本就沒有打算出城了去。
那檢查王予以的城衛,放下手中的畫像,正要對王予以說道‘你可以走了!’的時候,突然原先那個叫喊的城衛上前把他拉到了一邊,王予以見他們耳語了一會,也沒在意的。
不過倒是見那個檢查他的城衛,撇了自己幾眼。肯定猜到了那個傢伙,告訴他自己是黑髮黑眸的,正是告示上通告之人。
王予以不搭理他們,直接邁開步子咱就走,切,真是的,都檢查了,還不讓走不是?
“站住,我還沒讓你走呢!”
還沒走幾步,那個檢查他的城衛連忙出聲阻止道,又是和另外一個城衛上前來。
“不知你們有什麼事情,我還有急事要辦?”
王予以不耐煩地說道,這些x狗x屎x的城衛,你們的城主火克火見到我也沒有說什麼,你們這些蝦兵蟹將也敢在自己面前磨嘰歪歪的,真當我脾氣好,受你們欺負不成。
“呦,我們讓你出城了?你還挺厲害的,自個就想走,現在我們懷疑你是火蠍的同黨,要正式地緝拿你,給我們回城主府一趟!”
第一個叫喊王予以的那個城衛指着王予以,霸氣十足地威脅道,順便給剩下的十來個城衛兵使了眼色,然後他們也是超王予以合圍了過來,只剩下兩個當門的照看着其他進出城的人。
當然了,這看熱鬧的人永遠都不會少的,於是一眨眼的功夫,王予以的四周的哦是聚集了幾十號人,而且這些人中王予以還看到了一些熟悉的身影,也就是那些圍觀他和沙裡埋的一些人,看來他們是在跟着自己,真是不死心呀
!
人爲財死,鳥爲食亡!他們既然要想殺我奪寶,就要準備自己的小命,也有賠上的可能性!
“呵呵,火蠍的同黨?”
王予以不覺的有些好笑,他要是火蠍的同黨的話,那真是天大的笑話,自己搞死了他的弟弟火棘,又是害的他準備突破武聖的時候,走了心神,戰氣紊亂不堪,說話和動作都不能的,這個腦殘的傢伙竟然說自己是火蠍的同黨!
“別廢話,捆了,帶走!”
那個囂張的傢伙,立即吩咐自己的幾個手下,讓他們把王予以捆綁帶走!
不過檢查王予以的那個城衛在他面前,有些擔心地說道,
“苟隊長,這個......,可我們沒有證據呀,會不會....”
“我說,二狗子,怎麼,你敢質問你苟隊長的判斷能力,我們是懷疑,懂不?!都別廢話,快快帶走!”
苟隊長有些不耐煩了,敢情馬上就要有功勞可以犒賞了,難道剛纔自己沒有和他說要配合嗎?這幫兔崽子,竟然不聽隊長的話,還拿不拿隊長當個官了?
王予以一直都在看着,他並沒有插話,也懶得插話,感覺自己要是插話了,那麼自己的智商都要降低了,這明擺着是要拿自己回去的。
看着他們已經拿定了主意,幾個城衛也準備上前來捆着自己,王予以淡淡地笑笑,一個很舒心地微笑,嘴角抹出一個弧度,分外的勾引,對着那個苟隊長說道,
“苟隊長?這名字真是不錯,比人強多了。小爺很生氣,這個後果一般都很嚴重的!”
王予以的話惹來圍觀者大笑,都是對那個苟隊長,指指點點的,讓他特別的惱火了。
“嘛的,真是活的膩歪了!”
苟隊長哪受過這等氣,被王予以罵得的面紅耳赤的,知道自己名字不好聽,可也不敢有人這般擋着自己來說
。
於是他惱羞成怒地提起自己的拳頭,揮起朝着我那個的面門而來,破風的聲音頓時響起,也昭示着這個先天中期的實力的強悍。
可惜的是他要面對的是王予以,雖然王予以修爲說不上高,但是一雙體修者的拳頭,也不是這個先天級別的可以比擬的。
王予以甚至都沒有加持靈力,自己一拳和對方的拳頭對上了,只聽得‘喀嚓’一聲,好像是骨頭碎裂的聲音,“砰”的一聲落在地上,接着又是傳來鬼哭狼嚎的聲音,尖叫的刺耳,搞的人家不知道他疼痛似的。
圍觀的一些人,鄙視地看着這個苟隊長,就你一個先天級別的隊長,也敢和人家對拳,你的拳頭有沙裡埋的斧頭硬嗎?真是不自量力,看不到我們都在觀察和找機會嗎?
“這回可以走了?”
王予以回頭看着那個二狗子,問道。
“可......以,當...然...可...以!”
二狗子結巴地說道,他還沒有從剛纔的震驚中醒過來呢,一個先天的強者,就這樣在人家面前連一拳也沒有經受住,那天是不是宗師呀?
他都不敢想了,要是宗師的話,自己這個後天修爲的,還不夠給人家提鞋的!
王予以從人羣中走過,當然了他們可是自動地給王予以讓個道的,有些畏懼那是顯然。
走出了沙邊城,王予以看着眼前人來人往,徑直朝着與城門相對的那條主幹道走去,走到了要折彎,那是向金沙傭兵團的方向的路,但是王予以沒有去,而是走向了大道旁邊的那樹林中,因爲他的後面應該不止一個在似乎是跟着他的。
進了樹林,王予以靠在樹上等了一會,看着身後隱隱約約地藏在樹後面的一行人,他嘴角勾出一抹殘忍的笑意,沒想到是這些人竟然結成了聯盟了。
“怎麼,各位還不出來嗎,莫非要我把你們給請出來?”
王予以掃射了一下四周,冷冷地喊道
。
“沒想到小子你竟然敢獨自一人來到這樹林中?我們以爲有幫手呢,只是沒想到連自己的墓地都選好了,不過這也免去了我們的麻煩,正愁着不知道在哪裡下手呢?”
一個彪形大漢從樹後竄了出來,手裡拎着狼牙棒,一邊走,一邊用狼牙棒敲打着自己的手掌,還自鳴得意地說道。
“呵呵”
王予以有些無語的笑笑,這羣難道是白癡不成,自己何嘗不是遮人耳目纔來這裡解決他們的,他們都是給自己找的這個理由不可謂不強大呀。
“你是領頭的,有什麼目的就明說吧,我還要趕時間呢!”
“不急,不急,我們有的是時間。承蒙各位太愛,閬某僥倖做的他們的帶頭大哥,至於目地嗎,我們也不想要人性命,只要小兄弟能夠把那把奔雷刀拱手送予我等,我們也不爲難你。”
閬無心像是做了皇帝一般的得瑟着,也不過是誰的拳頭大才做的他們的老大,一個宗師中期的閬無心可是他們這般人中修爲最高的,至於頭腦是否靈活,這個要看看再說。
王予以很是可憐地看着這個曇花一現悲吹的閬某,一般烏合之衆,還不如人家佔山爲王的山大王呢。
即使我主動地送上了奔雷刀,你們也未必會留手的,還大言不慚地說這些風涼話,這些小計量用在我身上,真是侮辱了智商。
“要是,我不交呢,不知道你們會用什麼殘酷的方式對付我,這個很是好奇!”
王予以饒有興趣地看着從樹後出來的一幫人物,看了他們的修爲,令王予以大失所望,最高修爲就是這個拿着狼牙棒自我感覺良好的傢伙。
怪不得是他們的老大,原來是拳頭比較大而已。
“你要是不主動的交出來嗎?也少不得兄弟自己動手了,不過這個代價嗎,就是你的小命我們可顧不了那麼多了,是不是呀,兄弟嗎?”
自鳴得意的閬無心饒有興趣地賣弄自己的老大地位,順便給手下的兄弟幾句笑話聽聽,當然了那些小兵也是跟着轟轟大笑起來,不過好像沒有幾個人覺得有些好笑的,只是他們有寫擔心,畢竟這個黑髮小子有些門道,就是不知道這個閬無心能否勝過,也未可知呀
!?
“我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陪你們玩這些無聊的遊戲,要是沒有什麼大的事情,那我可就走了?”
王予以看着這個閬無心,覺得實在是太無趣了,做一個屁大的小官,竟然還得意忘形地顯擺着,令人作嘔的。
“要不你走個試試?”
閬無心也是被惹毛了,他乃乃的,老子客氣地給你說幾句話,得瑟的你,竟然不知道東南西北了,還給老子來這一套的,聽了王予以想要離開,頓時那是火不打一處來!
“哼!”
王予以冷哼一聲,朝着閬無心走來,他是想教訓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帶着一幫小弟竟然和我磨嘰起來了,真是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了!
“兄弟們上!”
看着徑直朝自己走來的王予以,閬無心也是心頭升起一股不安來,忙着吩咐手下們對王予以進攻。
可惜的是,他的這番話,竟然沒有一個人行使,都是拿着自己的武器,在一旁靜靜地看着,頗有些幸災樂禍的感覺。
“壞了,自己被這般龜x孫x子給騙了,他們就是那自己做打手試探的!怪不得x他x娘x的,喊自己老大是那麼的得勁呢!”
閬無心心裡叫道,但是此時他也是隻能硬着頭皮地頂了上去,退可不是老子的拿手好戲,要是退的話,還不如逃來的迅速。
王予以見閬無心竟然不退反進,有些奇怪,這丫的應該知道自己被騙了吧,呵呵,人啊,有多少真心地叫你一聲老大的?!
這次王予以可不那麼的客氣了,再不以儆效尤的話,自己可總是被跟着,然後半道了又出來三五成羣的人,把自己圍着,很是客氣地威脅自己交出破刀——奔雷刀,這種日子可是不好受的。
運足了靈力,右拳火紅色的熒光閃閃着,左拳冰藍色的熒光閃耀着,一招‘雙龍出海’照着對方的胸膛轟擊而去
。
閬無心頓時呼吸有些急促,像是死亡的臨近一般,然而對方的拳頭也是瞬息而至了,他一咬牙,運足全省的戰氣,涌現手中的一般鬼頭砍刀,那砍刀吞吐着刀芒,也是朝着王予以的雙拳中間而來。
王予以看着對方的反應,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等待就是這種破解方法,只見王予以猛然一收自己的左拳,身體像右方一個扭彎,閃過閬無心的刀芒,那刀芒可是從王予以的鼻尖處砍下,有驚無險地,要是令王予以出了一身的冷汗。
閃過對方的刀芒後,王予以瞬間把‘雙龍出海’換做是‘隔山打牛’,砰然一身,轟擊在對方的心臟處,
“喀嚓”
“啵”
不是骨頭碎裂的聲音,就是心脈拉斷了,那個閬無心也是被轟飛了出去,落在地上渾身抽搐着,很是觸目驚心的。
縱觀的人,也是不敢出一身大氣,屏氣凝神地看着王予以和第上的閬無心,本以爲一個宗師級別的人可以放到這個黑髮小子,但是結果出乎大家的意料,一雙拳頭,加上兩種不同屬性的戰氣,竟然可以搞死一個宗師級別的。
這個世界莫非太瘋狂了,有沒有天理,還有沒有王法,那拳頭還是人的,難道是魔鬼的不成。
“跑呀!”
不知是誰大叫一聲,然後掂起腳丫子,跑了出去,剩下的人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如何是好,忽然有人說道,
“黑髮小子剛纔耗費了不少的戰氣,大家一起上,累死他,誰殺死了他,神兵就是誰的!”
王予以回頭向那出聲之人,冷冷地看過去一個眼神,那傢伙頓時也是噤若寒蟬般,不敢再作聲。王予以實在是想不明白,即使你是拿去了神兵,可是你要那個命保護嗎,一個不小心就上了西天了,還在這挑撥離間的,所以王予以看他的眼神那是充滿了濃濃的殺意,這種人最該殺了!
看着不作聲的衆人,王予以不在理會,邁開步子走出了樹林中,他也等到沒人注意的時候,在會金沙傭兵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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