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予以跟着前進的步伐,也是涌到了藍休休護着的馬車的旁邊,這倒不是因爲王予以和三德子的速度慢,而是因爲二百來號人物,硬是擠着這個長寬各有一丈的斜長甬道,卻是不是那麼好容易走的。
更何況在另一個出口處還有馬車在橫着捏,大石頭在擋着,想快速的,這個條件明顯不是那麼的允許的,因此,王予以和三德子兩個人護着酒車慢吞吞地纔是趕到,但是看到了前面堵着的一個大石頭,留出的空隙也是不可能讓酒車和馬車出去的。
所以他們現在要不先管那酒車了,還是出去幫忙的好,而那個三德子比王予以更是着急,這讓王予以‘摸’不着頭腦,你說你就是後天巔峰的實力,這麼着急的出去不是送死嗎?
本想提醒一番的,但是王予以想了想,還是算了,等會兒,自己也是出去吧,看看能不能照看他一二,先讓他體會一下生死時刻的那種心理感覺,應該對他的武道感悟,或許有些幫助吧!
只是不知道爲何這個三德子是如此的着急着出去捏?
然而擁擠的人羣,卻是讓三德子着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的,就是出不去,這讓三德子是一肚子的火,甚至都開始大叫大嚷起來了,
“快些,都快些,戰鬥都已經開始了!”
可是無論他是如何叫嚷,速度都是慢慢的很,因爲不光是三德子想要出去,其他的兄弟也是想出去的,都是着急朝前擁擠,可是適得其反,速度卻是降了下來。
大家擁擠着爭先恐後地出去,都是想要幫自己的兄弟一把,如此勝算大些,死傷也是小些,這是以前風鈄曾經教會他他們的一招,當自己的實力弱的時候,人多便可以扭轉一下的。
王予以也是沒有着急地出去,讓這些人羣緩緩也是好的,如此的着急,顯然也不是辦法。
於是王予以來到藍休休的旁邊,有些疑‘惑’地問道,
“是班得讓你留下的嗎?”
“嗯,風團長和路團長都是出去了,剛纔聽到了,他們像是認識,但是又好像有些恩怨,如今都是焦灼地戰鬥。”
藍休休從班得、風鈄和路鈥出去後,一直在這裡看護着馬車,一直都是沒有離開,當然那邊的事情,她還是可以聽到一些的,雖然是模糊地,但是畢竟可以推測一點點的。
說道這裡,藍休休像是又想起了什麼,連忙對王說道,
“那邊好像有一個武聖後期的人在和班得戰鬥的,而且堵截的是那個什麼‘舌谷傭兵團’的,有什麼倪二?我也是沒有聽的真切!”
“嗯!”
王予以有些出乎意料,有一個武聖,而且還是後期的,還有那舌谷傭兵團的人,也是來了,就是不知道這個狼頭傭兵團來了沒有,要是來了,那豈不是更加的不妙了!
但是爲何會出現一個武聖後期的人,但是以前聽風鈄說過,不論是舌谷傭兵團,還是狼頭傭兵團,他們的團裡最高的修爲都是團長,就是戰王后期的修爲,和風鈄與路鈥是一個等級的,怎麼會有一個武聖後期的人!
既然出現了一個武聖後期的人,那麼他們的目標肯定是這個馬車裡那個母聖獸了,哎,到現在我們的豬腳卻是依然地認爲那簡欣然是一個母的聖獸,實在是可悲呀!
只是不知道這個武聖和班得的關係看樣子不是那麼的友好的,貌似已經到了戰鬥纔可以解決的地步了?
“劫殺,還是綁架!?”
王予以腦海裡快速地閃現這些可能,然而會不會有另外一個可能,那就是這個武聖不是隻有他自己,還有幫手,如今沒有出面是隱藏在暗處,等到最佳的下手時機?
這是一個方面,既然如今現狀是武聖都是天了,這是王予以一直都是聽說的,會不會這個武聖後期的人憑藉自己一個人的修爲控制住了這個舌谷傭兵團?
當然最壞的還有一個就是,這個武聖一下子控制了兩個傭兵團,一個是舌谷傭兵團,而一個就是狼頭傭兵團,但是不知道是也不是?
舌谷傭兵團在前面,和那個武聖後期的人一同牽制住風鈄和路鈥,還有班得,正好是兩個武聖對戰,四個戰王后期的人也是同時地對戰,那麼另一個傭兵團,狼頭傭兵團在哪裡?
他會不會從後面出現,這個有很大的可能!還是等到風鈄和路鈥都是有些疲憊的時候再出去,來一個‘黃雀在後’!
不論是哪一種情況,可以說都是非常的不妙的,畢竟自己這邊的人手都是被強制住了,就是隨便地來一個戰王后期的人,也不是自己這邊的人可以擺平的,那是相當的棘手。
可是如何辦捏,該是怎樣纔可以避開這潛在的威脅!
聽着出口處傳來的碰撞和吆喝聲,王予以知道那邊的戰鬥很是焦灼的,肯定是異常的慘烈,雖然自己沒有看到但是決定在戰鬥結束的時候,死亡數字肯定是出乎人的意料的。
然而,王予以知道自己也不能趕到外面,去參加那種戰鬥,因爲這裡也有要負責的,比如藍休休,還有馬車裡的人,因爲重要的任務的關鍵‘性’就是這裡的人,可是,現在自己真是有些頭疼了,如何才能保證他們的安全,而且還可以解決掉當前的危險捏,這纔是最關鍵的所在。
想清楚了事情的一個大概,王予以也是有些想要徵求藍休休的意見的,在不歸森林裡每一次的決定都是要徵求藍休休的意見的,這一次也是一樣的,好像已經養成的習慣一般,他出聲問道,
“我有一種不好感覺,既然那舌谷傭兵團已經參與此事了,那麼那個狼頭傭兵團恐怕已經參與了此事,到現在沒有見他們的聲音,我懷疑是他們準備趁我們都是兩敗俱傷的時候出手的。
然而最關鍵的,就是這馬車裡的人,所以我想能不能我們先撤出這個危險之地,讓你們找個安全地方躲躲,然後在我在殺將回來。
如此,應該有一線的生機的,不知道可不可以?”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就是我們怎麼出去,而且還是悄悄地溜出去,更何況這個出口處戰鬥慘烈,而且我們不可能從後面出去吧,如果那狼頭傭兵團的人在後麪包抄捏,那樣豈不是正好中了敵人的計策!”
藍休休眉頭緊縮,也是一籌莫展,這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要是後面的退路可以走的話,我們就可以從後面溜到正前方了,也不用這麼的擔心了,可是敵人的人數太多,而且實力也是比我們這邊多出了一倍,這如何是好!
王予以一聽到藍休休說,要從後面溜走,也不失一件好辦法的,要是可以繞過這邊,那麼豈不是間接地解決了事情了。
“有了!”
王予以一個‘激’動,猛然間想起了,真是糊塗,我怎麼把這件事清給忘了,真是一個好辦法。
“啥有了?”
藍休休俏臉微紅,這王予以又想要幹什麼,什麼叫有了?
“嘻嘻,等下你就知道了!”
王予以故作神秘地說道,讓得藍休休丈二的和尚‘摸’不到頭腦,一臉糾結地看着王予以。
“呵呵,現在不能告訴你,你現在先上車去,和那個母魔獸說一下,讓你待在馬車了,沒有我的命令都不要出來的,知道嗎?”
王予以吩咐道,可是那個“母魔獸”是什麼東東?藍休休又是陷入了茫然中了,還沒有等她去問王予以,又是被王予以催促着快些,我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了。
然後藍休休不情願地進入到了馬車裡,也是得到了對方的允許,王予以這下放下心來。
然後他開始把那拉車的馬,額,王予以現在纔是注意到這匹拉車的貌似很特別,頭頂長着一個獨角,而且又是從外貌來看的話,就像是一個頭頂頂着一個獨角的馬,這是什麼東西?這還是馬嗎?
王予以沒有也是不知道,現在也不是關心這個的時候,於是他牽着頭頂獨角的馬折轉過方向了,開始了計劃中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