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西門慶一回想,嗯,他是怎麼知道自己要來的,這個......
西門慶一時大腦也沒有轉過來彎,竟然硬生生地卡在了那個地方,沒有想明白王予以是如何知道自己三人要來的。
沒有辦法,總得先問一下吧,要不然揍他的時候分心,這個揍的就不那麼認真了。
“你是怎麼知道我們要來?”
可是王予以又給了他們一句經典的對白,
“揍你,還需要理由嗎?”
“好,好,好!”
直氣的西門慶,接連說了三個好字,他是實在沒有什麼話要說了,只能是狠狠地揍王予以才能解狠。
西門慶三人緩緩地落在地上,他是有點無語地,沒有心情在天上站着了。
王予以看着他們落在了地上,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腳下,又看看這個地方和西門慶三人的距離,嘴角勾出一個弧度。
“都下去了,那我也下去吧。”
王予以說着,擡起了右腳,大大方方地向前走了一步,看在西門慶三人的眼裡就好比是有人要跳樓般。
王予以當下也是大驚失色,那裝的模樣要多逼真就有多逼真的。
“啊”
一聲長嘯,震的夜戰之人丟盔卸甲。
王予以在半空中,手足無措着,兩手還不要命地亂抓着空氣,
同時嘴裡又喊道
“救命呀!......”
“沒有這麼玩人的?”
西門慶的兩個兄弟心裡一陣得瑟,小樣你以爲自己是金丹期呀?我們在天上那是我們的大哥拖着我們,給你一個錯覺的,嚇唬嚇唬你
。
西門慶也是心裡冷哼着,你纔多大一點,難道就有金丹期的修爲,這個就是殺了我,我也是不信的,我自己突破到現在的境界也是用了近百年的時間的。
不過,他也是有點疑惑,這個貌似有點不正常,到底是哪個方面不正常呢?
西門慶一時也是說不上來,只能是時刻留意着王予以的一舉一動。
待王予以從天上一不小心地掉下來,正好在西門慶面前的將近三米遠的地方。
這個其實,王予以的修爲曾經被他的師傅水木子打通到了築基後期,又是在靈諾兒的幫助下達到了金丹初期。
但是,爲了修煉“九逆冰火”,靈諾兒讓他碎金丹,以煉化肉身的力量。
勉強剛剛入得“九逆冰火”門徑,也就是王予以已經找對了門,正在準備邁腳進去呢。
說白了一點,就是王予以的“九逆冰火”好像還沒有達到第一層,摸到了一個希望,就是他可以修煉的。
雖然如此,王予以從三樓的別墅上故意地掉了下來,那時肯定摔不壞的。
剛剛落地上,王予以也是順勢在地上打了一滾,正好滾到西門慶的面前。
從落地到翻身滾到西門慶的身前,也就是一個呼吸之間,這個速度不快也不慢,只是王予以的修爲太低了。
雙手握拳,右手火靈力,左手冰靈力,同時轟向西門慶的心口處。
這一招,王予以自己把它起名叫做“雙龍出海”,他一直都是喜歡這樣揍人,胡亂地搞出的近身對敵,當然了也是結合着他師傅水木子的修行札記上的心得,還有靈諾兒的指導,才整出來的
。
這招的威力嗎?一個火靈力,一個冰靈力,攪在一起,讓人是翻騰不已的難受。
招式不都是人創造的嗎?不一定只有牛人才可以創造出來的,一般的人可以經過戰鬥的方式,或者是總結前人的經驗也是可以創造出來的。
西門慶也是憑着感覺一直在留意着王予以的動作,當他看到王予以與地接觸的聲音不大時,便有了反應,但是畢竟王予以的速度也和他同時的。
只不過是一個主動出擊,一個被動的防禦。
“砰”的一聲巨響,王予以倒退了三步,而西門慶也是倒退了三步,可見還是體修者的優勢比較明顯的。
王予以也沒有和他們廢話,左腳蹬地,猛然地又是一個前衝,目標直指西門有,一方面是王予以的感覺,這個西門有的修爲,和他同級別的西門鶴還有一定的差距,另一方面也是因爲他還在震驚着王予以可以和西門慶打個平手的。
所以,王予以毫不猶豫地選擇了這個西門有,還是那招“雙龍出海”,猛然轟在倉促準備的西門有的胸口處的交叉的手臂上。
“小心!”
兩個聲音一前一後地想起,但是晚了,又是一聲“砰”,西門有倒飛而去,遠遠地停了下來,他右腿屈跪在地上,右手支地,左手捂着胸口。
“噗”
一口鮮血噴出,西門有頓時也是蔫了,一臉煞白,看這個樣子已經是失去了再戰的能力了。
王予以把西門有擊飛之後,原地沒有動,連續兩次使用“雙龍出海”,也是耗費了他幾乎大半的靈力的。
經過兩次的反震的衝擊,王予以也是不好受,硬生生地把堵在喉嚨處一股鮮血給憋了回去。
“你找死!”
西門慶看着自己的二弟的模樣,也是惱羞成怒,三個字幾乎是從喉嚨中擠出來的。
雙眼泛紅,拳頭握的咯噔作響,狠狠地瞪了王予以一眼,又和自己的三弟交換一個眼神
。
兩人瞬間出現在王予以的一左一右,兩人都沒有再言語,同時是躋身而上,一個是右拳直奔王予以的面門,一個是左腳直逼王予以的胸口。
王予以一見事情不妙,也是使出自己的渾身解數,奈何能用的就那一招“雙龍出海”,恐怕是用完後,自己的靈力也就所剩無幾了。
但是也是沒有辦法的,在這個關鍵的時刻,只好如此做了,見那拳快來到,腳印也要來到的時候。
王予以雙腳跺地,猛然地提升到和西門慶出的拳頭一個高度,身子在半空中一橫,雙腳踏在西門鶴的臉面上,使得他的左腳掄空了。
借了一下他的反彈力度,把王予以送到了西門慶的面前,西門慶見狀,奮力加成拳頭上的力度,又一次和王予以的“雙龍出海”碰在了一起。
一聲悶響,王予以跌落在地上,這次是真的跌落在地上,臉色瞬間也是變的慘白了一些。
畢竟三次使用同一個招式,沒有一點的變化的,而且消耗的靈力也是很大的。
更何況他的對手還有一個金丹初期的西門慶,這次是真的受了傷,記得上一次是西門擎天使用那個什麼“霸刀斬”的,反震的力量讓自己受了一點輕傷,可是這一次是真的受傷了。
骨頭痠疼,甚至王予以還覺得手臂好像是骨折的跡象,但是這都不是問題,問題是接下來如何承受西門慶和西門鶴的攻擊。
還有一點就是既然那個西門擎天可以有“霸刀斬”,他們三個人肯定是有的,最有可能的是那個西門慶會使用,那爲何他到現在還沒有使用呢?
這個問題,王予以現在也沒有心思去想了。關鍵的時候是不能分心的。
西門慶如今也是身上的內勁幾乎用完了,兩次和王予以相互碰撞,而且王予以的那個靈力明顯比他的真氣雄厚的多,這是西門慶沒有意料到的事情。
冰火兩重天,也不是那麼好受的!
他也是蹲在那裡看着躺在地上準備掙扎起來的王予以,可是如果自己現在這個時候有勁的話,估計就可以把他給活捉了去
。
額,還有三弟,他只是受了一腳,傷的不重。
那個西門鶴也是一陣憋屈,沒有想到,驚天竟然栽在一個小輩的手上了。
太丟人了!
西門鶴立馬從被揣倒的地方爬來了起來,快速地竄到王予以的跟前,現在王予以勉強可以半蹲着了。
“小子,你這是找死!”
西門鶴面色陰冷着,猙獰着面龐,對着王予以狠狠地說道,同時又是擡起他的左腳踢向王予以面門。
他這是要找回場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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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把......”西門慶連忙出聲阻止,只是沒有說完,意思他們都知道我們是要帶人回去的,不是來殺人的,老祖宗還有事情要問的。
西門鶴也是意識到這個問題,他出去的左腳頓了一下,就是這一下,已經給王予以留下了空閒的時間。
二話沒說,右拳出擊,僅剩的靈力揮出,打在了西門的大腿處,只聽“咔”的一聲,骨頭碎斷了。
疼的西門鶴,摔倒在地上,滿頭大汗,他瞪着牛眼,看着倒在地上,睜着一雙眼睛的王予以,那個眼神彷彿要把王予以生撕活剝了般。
西門慶見三弟腿骨竟然被王予以趁着自己出聲阻止的一霎那間給打折,又惱又氣,也顧不得許多了。
西門慶努力掙扎向王予以躺的地方艱難地走去,兩雙已經泛紅的眼睛,現在可以看到血絲了。
那個神情,好似有殺父之仇,更兼有奪妻之恨般,兩眼冒火,拳頭緊握着。
他那個是恨呀,自己爲什麼要出聲阻止呢,還白白地搭上了三弟的一條腿。
不過就在西門慶在向着他走去的時候,王予以感覺到自己身體內慢慢地恢復了一些靈力,他知道這是靈諾兒送給自己的,治療了一下傷勢,王予以也感覺自己可以動了
。
靈諾兒知道自己的脾氣的,不論敵人再強大,只要有王予以的地方,一切讓他來承擔着男人應該承擔的事情。
但這個時候,靈諾兒真想是一個溫柔的小妻子般撫慰着王予以的傷口。
這還有什麼可以奢求的呢?
王予以心裡暖洋洋的,那些傷痛已經都不痛了。
但是這個時候,西門慶已經來到了王予以身前,淡淡地說了一句,
“我也要打斷你的一條腿,還我三弟!”
說罷,西門慶掄起自己的右腳朝着王予以的左小腿狠狠地踩去,彷彿要把長城踩塌那般的趨勢。
不過,就在西門慶擡腳往下踩去的時候,王予以一個鯉魚打滾地爬了起來,又是一招“雙龍出海”,“砰”的一聲,西門慶倒飛了出去。
又是一陣塵土飛揚!
王予以把西門慶打出去後,很是悶騷地吹了一下自己的拳頭,像是在吹滅點菸的火一般,還悶騷地說道,
“爲了狠狠地揍你們這幾個上門犬,哥們裝的太痛苦了!”
聽的西門慶三人心頭是一陣崩潰,我們不活了,沒有這麼變態的人呀!
第一個捱揍的西門有現在已經好了一點,但是王予以的雙拳上的冰火靈力,還是讓他提不起一點內勁的。
“這個天都已經黑透了,還是我把再送你們一程吧!”
王予以說完,對着抱着那個斷腿的西門鶴踢了一腳,把把他踢在兩道路上,又是兩腳,順便也把剩下的兩個廢人也踢走了。
在俺的家門口,太礙眼了!
王予以這樣想着,讓後他也是拖着疼痛的身體回到別墅中。靈諾兒三女都已經在那門口守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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