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予以和藍休休依然在馬車的左邊護着馬車,而馬車的另一邊卻是班得,這些倒是王予以不太關心的,他現在想的是那個‘舌谷’到底是什麼樣子的,這次要是有打劫的話,會來個什麼樣子的打劫方式捏?
真是令人期待呀,要是這話讓風鈄和路鈥聽見了,估計會吐血的,沒見過竟然有人願意被打劫的,這不是找抽的嗎?
一隊人馬走了大約有一個時辰的路程,王予以便看見在隊伍的正前方有一個“血盆大口”,很是震撼,只是沒有那麼的血腥,有的只是亂石雜草橫七豎八地亂放着,更有甚者,那些亂石竟然是淡紅色的,分外的耀眼
。
所謂的“血盆大口”,也不過只是形狀有些像而已,只見左右兩邊都是半壁的懸崖,懸崖上的石遠遠看去,像是漆過了淺紅色的漆般,懸崖上方卻是外凸出着,好似鼓鼓的腮,另一邊也是如此。
看到了這裡,王予以卻是知道爲何這裡叫做了‘舌谷’了,因爲在兩邊的懸崖中間,有着一個緩緩上升的坡,就像是人的舌苔一般,慢慢地升到了喉嚨了處,因爲離的有些遠,王予以也就看到了如此一個大概的模樣!
“予以,這就是我們所說的‘舌谷’,你要護着客人,時刻要小心些!”
這個時候,就在王予以一個愣神之際,那個風鈄已經來到了馬車旁邊,爲的是要告訴王予以和班得一些緊要的事情,然後他又說道,
“舌谷後面,有個生死之地,像是喉嚨一般,一丈寬,一丈高,三丈長,這是一個最要緊的地方。
想要活着出去,就必須以最快的速度通過這三丈長的咽喉要地,因爲在我們通過的過程中,就是敵人佈置兩邊堵塞的時間。”
“好的,到時候我們儘快地通過就好!”
班得聽了後,看着前面的‘舌谷’,同時答道。
“照你如此說,我們是要儘量地減少通過‘舌谷’的時間,就可以減少傷亡了嗎?”
王予以聽後,想了一會兒,然後問道。
“也不全是的
!”
風鈄對此,也是說不清楚的,要是我們縮短了通過那舌谷的時間,這個還好說一些,關鍵是被堵了,或者被人兩頭劫殺了。
“嗯,在通過舌谷的那個關鍵之處,要保證有一頭是通的,也就是說,有一頭可以容我們進出的。”
“這個好辦呀,要是有人留在我們進入的那頭,不就好了,然後其他人,奮力地突破到另一邊,這不就行了。”
其實,王予以還是沒有理解風鈄的意思,要是在入口處留有人手,那麼要是其他人都是突圍了,這留守的人,如何辦,會不會被劫殺了去。
“其實......”
風鈄本想說,‘其實你理解錯了’的,但是剛剛只是來了一個轉折的詞語,就被一個柔美的,清靈的聲音打斷了,其實這個應該也不是被打斷的,只是那風鈄覺得這聲音彷彿像是九天仙女的聲音一般,忍不住地自己就停了下來。
“莫要顧後,直取前路即可!”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那柔美而又清靈的聲音也是消失了去,害的王予以東看看,西看看,上看看,下看看,左看看,然後擡起茫然的頭,不知這個聲音從哪裡來的,卻是感慨地道,
“這聲音真脆,應該是百靈鳥的了,她的叫聲就是好聽呀,有空抓來一隻,放在牀頭,做個催眠曲,倒是可以的!”
衆人聽了王予以的話語,但是一臉的糾結和鬱悶,百靈鳥,明明是人的好不好?
額,老天呀,下一個九天神雷劈死這個王予以吧。
藍休休抿着小嘴,偷偷地笑着,當然她是知道這聲音是誰的,她們已經見過面了,而且還聊了好久,怎能不知道的?
這是這個王予以,額,有些不靠譜的,他難道連這個聲音就聽不出來嗎,真是令人懷疑!
而那說話的那簡欣然聽到王予以的話,一口氣差點沒有上來,險些從馬車的那個坐牀上滑了下來,俏麗的容顏,也是被氣的泛紅着,叫問兒的丫鬟連忙上前扶着,還狠狠地說道,
“這個黑髮小子,有機會我們把他掛在樹上,凍他一夜去了
!”
雖然這聲音很輕柔,很輕柔,但是風鈄已經知道了是誰說的了,就是車上的這位了。
又聽到王予以說話,輕輕地笑笑,你小子還真敢想,放在牀頭呀,多麼有深意呀!
“莫要顧後,直取前路!”
風鈄想着這八個字,覺得就是走這舌谷的最佳的方法,看來這誰家的小姐,不僅僅人是一個美人痞子,智慧也是挺高的,真是一語道破了天機呀!
“莫要顧後,直取前路!”
王予以也是想着這個百靈鳥說的話,藍休休已經告訴她了,魔獸要是到了聖獸的話,是可以化成人型,口吐人言的,莫非我們這一次送的是兩隻聖獸級別的百靈鳥?
不過這聖獸的智商是不是也太高了些,我到現在就是沒有明白風鈄要表達的是什麼意思,感情我自己陷進去我自己的坑裡了去。
如今聽這一說,倒讓王予以有些豁然開朗了,也是讓他想起了一句更加對景的話,那就是
“狹路相逢,勇者勝!”
然後風鈄吩咐了幾句,臨走前說道,
“我們就如此做就好,到時候大家有齊心協力!”
王予以也是點頭稱是,有了這百靈鳥的一個點醒,讓他也是明白些,然後又根據這句話,他們也是商量了一個對策,各自都是分配了任務,這個分配也是讓王予以很是滿意的。
畢竟自己還是太年輕了些,有些事情,沒有親身經歷,是體會不到的,這些倒是風鈄整日裡的廝殺,讓他對危險更加的敏感了些,所以分配的任務也是很對頭的。
之後,他們一行將近兩百來人,浩浩蕩蕩地朝着舌谷而去,期間風鈄那是從前到後,吩咐了他們兩個團裡的各自的小隊長,讓他們如何如何。
王予以可是知道,這個風鈄既然可以幹了這麼多年的傭兵生涯而沒有被滅殺,應該與此有關的
。
事先有了計策,然後在吩咐自己的一幫兄弟,讓他們明白這個計策的關鍵還是靠大家的。
王予以又被深深地上了一課,這也是用生命換來的一個重大的一個!
一行人馬不多時,就已經靠近聊舌谷的入口,風鈄在入口處回頭看着自己的一幫兄弟,然後又和王予以,還有班得交換了一下眼神,都是再告訴對方,一切就緒!
“走!”
風鈄一聲大喝,立即一個揮手,率先一人當先,其後是路鈥,然後就是馬車和班得、藍休休,而王予以被分配到最後,和那個三德子一起墊後的。
這個在當初商量的時候,藍休休還想和王予以一起去的,但是被王予以制止了,讓她和班得在一起,或者是和那個馬車裡的人物在一起,應該更加的安全!
在風鈄率先進入後,接着是一隊人馬快速而入,但就在這個時候,在舌谷的右邊的一處懸崖上,一個人眉頭緊皺着,有些難以取捨的。
回頭對着身後的一人說道,
“怎麼是風鈄和路鈥兩人,這是不是有些不好辦?”
“我也很奇怪的,爲何是他們兩個?
他們兩個倒是挺人佩服的,要是都死在這裡,或者是死在我們的手上,可於心難安呀!”
那人回道,但是接着又是說道,
“可是,不是他們死,就是我們亡。我們也是無能爲力,‘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哎......”
當先的那人一聲長嘆,無奈地搖搖頭,嘆息道,
“要是他們兩個真的就隕落在此了,我們就收編了他們兩個的傭兵團,而且他們的家室我們也照看着吧,也算是我和他交往一場了!”
“團長不必難過,希望有轉機吧
!”
身後那人也是嘆息地答道。
王予以看着前面迅速挺進的隊伍,感覺這這一次肯定要經過血腥的廝殺的,這種感覺很是強烈,就是那種不經意間跳進自己的腦海中的一般。
“三德子,你們團長每一次的重大決策都是要告訴你們要怎麼做嗎?”
現在還沒有輪到王予以他們挺進那舌谷的咽喉處,而他們現在只是小跑着前進,這讓王予以有了解惑的時間的,
“恩,每一次都是告訴我們團裡的幾個隊長,然後讓隊長根據具體的情況在讓他手下的人,按照隊長的大致指向做。
雖然我不是什麼隊長,但是團長每一次也是和我說的,比如這次是讓我如果有危險了,就立即丟棄這酒車,迅速地涌進自家兄弟的隊伍中去。
他說這樣可以獲得保護的,哎,誰叫我的實力太低捏,其他的傭兵團都不收留我,如今都要三十歲了,可是一直在後天巔峰處卡着,都有十來年了,怕是永遠也突破不了現在的境界了!”
三德子說到最後都已經氣餒了,這讓王予以感覺到這個心態不好,恐怕要一直是這個心態,估計是真的一輩子都是在後天巔峰了。
於是,王予以說道,
“你要有股勇闖天涯的勁頭,給自己一個動力,一個目標,一個榜樣,可以多向你的團長請教一番,對你有好處的!”
其實,他王予以也是如此,到現在爲止,王予以都不知道自己爲何要修煉,到底是爲了什麼要修煉的。
雖然他想給靈諾兒一個驚喜,雖然靈諾兒總是囑咐他要好好修煉,可是具體的原因是什麼,靈諾兒都沒有說,而王予以也沒有問。
而王予以每一天逼着自己修煉,爲的是他要讓靈諾兒高興,自己的所有這些都是她給的,答應她一件事情也是應該的,但修煉的最終目的什麼,王予以是真的不知道。
雖然王予以想過,但是實在是沒有想通的
!
“我也如此做過,但是還是沒有一點進步,也是讓沒有了動力,如今也不修煉了,只能等一天是一天了!”
三德子那是一臉的無奈,都是有些說不出嘴了。
王予以一個吃了一驚,回頭狠狠地看着三德子一眼,對於這種沒有了進去之心的人,王予以是不可氣地道,
“你在等着耗日子,沒有了鬥志的人,你知道爲什麼你們的風團長,每一次都要囑咐你嗎?
主要的是,他是擔心自己的弟兄丟了性命。
還有一點,就是爲什麼要讓你要是有生命危險,要丟了酒車,這酒車是曾經你的救命恩人,你舍的丟下嗎?可是你若捨不得丟下,你的實力行嗎?
你們的風團長的意思,你懂嗎?”
三德子沉默了,他也是不解這個問題好久了,如今被王予以一說,想是有點點的明白了!
風團長的實力比他高,但是他不能爲了一人,而丟棄所有人的性命,那唯一的辦法就是要自己有實力,自己保護好了自己,纔有可能保護別人的力量的。
又因爲風團長,一個人在戰鬥的過程中肯定是顧不得那麼多的,只能是各自保護好,然後大家一起保護着。
但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要自己有實力,自己要努力地修煉,哪怕是一天進步一點也是好的,總比沒有一點進步強多了。
王予以見三德子沉默不說話,臉色憋的通紅,正要想在安慰一番的,可是猛然聽到,前方的路鈥大叫一聲,
“弟兄們,有山賊,準備戰鬥!”
這一聲驚喊,也是驚醒了此刻沉默的三德子,渾身的戰氣,後天巔峰的戰氣那是爆射體外,提起嗓子大叫道,
“兄弟們,殺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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