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門修士從來不會一味地在深山苦修,盛世下山捉鬼降妖,亂世下山拯救世界。道門從來都是和天下連在一起的。
九叔看着張承的樣子有些擔心,張承現在這個樣子太超然物外了,一點都不像一個道門修士,反而更像是一個無情的天道機器。
張承好像被九叔點醒了:“師父,那我到底應該怎麼做?我不知道該怎麼修心。”
九叔:“這樣吧,等過了這一段時間,我幫你建個道觀,你自己去做觀主,體驗一下道門修士的日常。我這裡畢竟只是個義莊,算不上道觀。”
張承一開始並沒有把這個世界當做真實的世界,只是當做一個虛擬的任務世界而已。而這個世界唯一值得張承尊重的也只有九叔罷了。
但是現在九叔點醒了張承,道門的修行從來都不是一味地苦修能夠有成果的。古往今來無數道門大能,從來都是活躍於人世,而不是在深山中苦修。
張承:“那就多謝師父了。我也想體會一下道門前輩們的生活。”
九叔:“我們師徒之間,那用的着說謝謝。走吧,先回去再說。”
就在這個時候,秋生被任婷婷打了一巴掌,原來是秋生誤會任婷婷是從事皮肉生意的人。
不過對於這件事情,張承已經沒什麼映像了,畢竟這部電影是在3個月前看的,對於這種不重要的劇情,張承已經沒什麼映像了。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畫符,以免以後出現符紙不夠用的情況。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給任老太爺遷墳的日子。
九叔穿着道袍和任法一起來到了任老太爺的墓地。
九叔:“大家都要誠心誠意的拜。”
所有祭拜結束以後,九叔說出了這個墓穴是蜻蜓點水穴,任發承認九叔說的對。
任法:“本來這個墓穴是風水先生的,家父知道了以後,就把它買了下來。”
九叔:“只有利誘,沒有威逼?”
任法嘿嘿嘿的笑了起來。
接下來就和劇情中的一樣,九叔說出了風水先生沒有害任家18代。
然後,九叔吩咐衆人開始遷墳。很快,任老太爺的棺木被挖了起來。
九叔:“今天是任公威勇重見天日之時,凡年齡36,22,35,48,屬雞,屬牛者回避。”
這些屬相,年齡的人開始迴避。
九叔:“迴避結束,開棺。”
棺木中,任老太爺不僅沒有腐化,而且已經完成了屍變。
任法和任婷婷跪了下來:“父親。”,“爺爺。”
任法:“九叔,那這個穴還能用嗎?”
九叔:“蜻蜓點水,豈能一點再點。”
任法:“那怎麼辦?”
九叔:“我提議,就地火化。”
任法嚇了一跳:“火化,不行,先父生前最怕的就是火,火化絕對不行。”
九叔沒有和任法解釋其中的原因,因爲就算解釋了,任法也不會信。
九叔:“那就暫時寄放在義莊,我明天找一個墓穴。”
任法:“好吧,那就暫時寄放在義莊。”
阿威:“把棺材擡到義莊。”
九叔走過來對着張承三人說道:“你們三個點個梅花香陣,燒成什麼模樣回來告訴我,另外,所有的墳頭都要上香。”
三人點了點頭,開始燒香。
文才負責梅花香陣,秋生負責右邊的墳頭,張承負責左邊的墳頭。
果不其然,秋生遇到了董小玉的墳頭,給董小玉上完香,秋生就被董小玉纏上了。
秋生嚇得魂不附體,不斷向後退。張承一把抓住秋生:“秋生,你沒事吧?”
秋生:“啊,我沒事,沒事。”
這個時候,文才走了過來:“糟了,香燒成這個樣子。”
秋生:“那我們快回去告訴師父。”
三人開始向義莊飛速趕回。
九叔看着手中香說道:“人最怕三長兩短,香最怕兩短一長。可是偏偏就燒成這樣。”
文才:“師父,香燒成這樣會怎麼樣?”
九叔:“家中燒此香,肯定有人喪。”
文才:“那豈不是任家要死人。”
九叔沒好氣的說了一句:“難道是這兒。”
此時張承說道:“師父,莫非和棺材裡的東西有關係。”
九叔:“阿承,你知道棺材裡的是什麼?”
張承:“以前讀古籍的時候見過,屍體常年不腐,很有可能化作殭屍。”
九叔:“是啊,屍體分爲殭屍,死屍。人分好人壞人。”
文才:“師父,不止好人壞人,還有男人女人。”
九叔看了文才一眼:“師父說話,要你多嘴。”
文才不敢說話了。
九叔繼
續說道:“人變成壞人是因爲他不爭氣,屍變成殭屍是因爲多了一口氣。”
文才:“多了一口氣?”
九叔:“一個人在死的時候,憋死,生氣,悶氣都有可能讓屍體化作殭屍。”
秋生,文才:“莫非棺材裡這個已經變成了殭屍。”
說完,秋生,文才打開了棺材。
文才:“師父,這已經發福了。”
九叔:“快,準備紙,筆,墨,刀,劍。”
文才:“這是什麼?”
張承:“黃紙,黑筆,墨斗,菜刀,木劍。”
九叔:“還是阿承學的東西到位。”
九叔殺了雞,把雞血和墨水混合在了一起,然後施法,讓血水有了強大的陽氣,可以剋制殭屍鬼怪。
九叔:“把這個彈在棺材上面,所有地方都要彈到。”
三人開始彈墨斗,不過張承並沒有提醒棺材下面,因爲張承的任務就是幹掉殭屍先生,如果它不出來,根本沒辦法完成任務。
到了晚上,秋生離開了。義莊也關門了。棺材中的殭屍想要出來,被充滿陽氣的墨斗金網困住了。
次日,九叔帶着文才秋生,前往任法家中商量墓穴的事情。
沒過多久,九叔抓着秋生和文才氣沖沖的走了回來:“你們兩個臭小子,簡直氣死我了。居然用法術捉弄一個普通人。”
文才:“那個阿威太可氣了,都是他的錯。”
秋生:“是啊,師父,阿威他一點都不值得同情。”
九叔:“你們兩個臭小子,做錯了事情,還敢嘴犟。你們知不知道,法術從來都不是用來對付普通人的。”
文才:“師父,像阿威那種人,整天就知道作威作福,我們也就是稍稍的教育他而已,不會真的傷害他的。”
九叔看着一眼文才和秋生:“教育他?我怕你們兩個是爲了任法的女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