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張承直接拒絕了薛千嶽的請求。
自己已經收下的徒弟,讓其他人挖走,算怎麼回事,那不就是打自己臉嗎。張承肯定不會同意。
“國師大人,我們劍歌書院也知道你實力強大,可以教導皎月之體,但是你畢竟是國師,公務繁忙,而且還要教導皇帝陛下,自然就沒太多的時間教導其他人。我們劍歌書院是爲國師大人你分憂啊。”
不愧是書院的院長,說話滴水不漏。我只是來幫國師你分憂的,沒有搶你徒弟的意思。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這個時候,張承也不好和劍歌書院一行人翻臉。
“這就不必了,貧道雖然不才,但是教幾個徒弟還是綽綽有餘的。幾位,還請會吧。”
“國師大人,你應該知道皎月之體對於所有的江湖門派來說意味着什麼,如果你沒有足夠的能力,你是守不住這個徒弟的。”
“哦,怎麼,你們還要強搶嗎?”
聽到這句話,張承心中很不舒服。
“我們不敢,不過會有大量的門派中人前來挑戰國師,國師恐怕就過不清閒了。如果一不小心傷到國師,恐怕會耽誤朝廷政務啊。”
“哦,怎麼劍歌書院要威脅我嗎?”
“我等不敢,就是提醒一下國師,你今後會遇到什麼。”
“門派中人,眼光就這麼差嗎?既然你們想要挑戰我,我就給你們一個機會。跟我進問道居吧,讓你們看看,我憑什麼教導皎月之體。”
旁敲側擊加威脅,這讓張承生氣了,他決定教育一下劍歌書院這些人,讓他們明白自己的實力。
“我如果不小心傷害到了國師大人,萬一國師大人派人追殺我怎麼辦,烽火臺的威名,讓在下有些害怕啊。”
“哦,那你打算怎麼做?”
“三天之後,我在聖京演武臺,等着國師的大駕光臨,那個時候,我們向全聖京的人宣佈我們的比試,這樣我才能放心。”
“你以爲你值得我費那麼大的心思對付你嗎?”
“小心無大錯,和堂堂的國師動手,我自然要小心一點。”
其實這一次,劍歌書院不僅僅只是爲了李若薇而來。
李若薇只是一個幌子,前段時間因爲徐儒的事情,劍歌書院一直有些擔心會波及到自己門派。
再加上,張承最近指揮烽火臺,滅了三個門派。因爲朝廷很多年都沒有做這種事情了,所以這些門派就商量着,想給張承一個教訓。
劍歌因爲和張承有點過節,自然而然就接下來這個事情,他們想的是將張承打敗。如果以後張承在想除掉劍歌書院,也就不好意思開口了。
因爲天下人會說,那是張承挾私報復。所以這就是他們要求三天之後,在聖京演武臺比試的目的。
“看來你們是把一些都算好了,就等着我答應了。”張承說道。
“國師大人要是怕受傷,也可以不答應,只不過那樣,恐怕國師大人你在民間的風評,就不是很好了。”
“既然你們如此盛情相邀,我又怎麼會拒絕。三天之後,聖京演武臺,我等着你們。”
“那好,在下就等着國師你的大駕光臨了。告辭了。”
“不送。”
聖京演武臺,聖武王朝以武立國,自然免不了爭鬥,但是法律無情,殺人是
要賠命的。
爲了防止私鬥,所以就建造了這個演武臺,演武臺就是專門爲了解決鬥爭提供的場所,參加演武臺比斗的人,都要簽下生死契約。
然後死活不論,朝廷也不得干預。
當然劍歌書院是不敢殺死張承的,他們只是想擊敗張承而已。畢竟殺害當朝國師這種事情,不是劍歌書院能夠承擔的起的。
看着薛千嶽離開的背影,張承說道:“門派之人,動作好快啊。”
對於這件事情,張承知道。烽火臺之人在三天之前就把這個事情傳給自己了。
只是張承沒有想到,劍歌書院會來的這麼快。
“觀主,看樣子,這三天他們是要大力宣傳這件事情了。”
“那是自然,當着聖京百姓的面,擊敗了我。既教育了我,各大門派不好欺負,又讓我無法出手對付劍歌書院,真是好計策。”
輕輕一猜,張承就猜到了各個門派,打的什麼主意。讓他們反抗聖武王朝,他們都是不敢的,畢竟帝刃的威名,不是吹出來的。
但是噁心噁心聖武王朝,他們還是做的出來的,這就是門派中人。
“可惜啊,他們的計策註定會失敗,觀主你的實力,這個世界,除了天地境的人,已經沒有人可以擊敗你了。”尋木說道。
如今的張承已經突破到了煉神返虛中期,法力增加了10多倍,而且有了趁手的武器和新的法術,想要擊敗現在的張承,非天地境強者不可。
次日,整個聖京都傳遍了這個消息,當朝國師張承要和劍歌書院的院長薛千嶽在演武臺一較高下。
聖京人民很久都沒有見到過這種高手的對決了,一時之間,整個聖京都開始議論紛紛。
劍歌書院雖然不是國級門派,但是它是洲級門派中,最頂級的門派之一。
劍歌書院的院長,薛千嶽在100年前,就已經步入了擒日境,是擒日境的老牌高手,實力非凡。
而對戰的另一方,當朝國師張承,同樣不是什麼弱者。
被先皇欽點的國師,又在東洲擊敗了擒日境最強高手,東洲郡王古成志,戰績也不是吹出來的。
聖武的百姓們,紛紛開始爲自己支持的人說話。
一個茶樓之中,大量的茶客正在議論。
“我支持劍歌書院的院長,薛千嶽會獲得勝利。他是老牌高手,更是劍歌書院的院長,實力和謀略都非同一般,國師雖然也很強,但是還是太年輕了。”
“我不同意你的看法,國師大人。可是跟着先皇一路從南洲過來的人物,南洲之人無不佩服國師大人,而且東洲之戰,更是證明了國師的能力,我認爲國師一定會贏。”
整個茶樓都爭論了起來,雙方的支持者,更是互不相讓。
一個年輕公子說道:“爭什麼三天後不就知道了嗎?”
“說的也是,三天後就知道了,不過國師大人一定會贏的。”
“你胡說什麼,薛院長一定會贏的。”
兩方人馬有爭論了起來。
年輕公子搖了搖頭,離開了這裡。
皇宮之中,古元看着張承:“亞父,你和別人要比試嗎?”
“嗯,你怎麼知道的?”
“我聽孫無言說的,孫無言說那些門派中人,真是不識好歹,我們不主動去找
劍歌書院的麻煩,他們居然主動來找我們麻煩,真是壞。”
“元兒,你要記住,他們做這些事情有着自己的目的,很多時候,你以爲壞的事情,它的本職並不一定壞。”
“不懂,不過亞父,你一定會贏的對吧。”
“當然,這一點信心我還是有的。”
“還有,亞父,你要答應我,不要受傷,受傷很痛的。”古元一臉擔心的說道。
張承捏了捏古元胖乎乎的小臉蛋:“放心吧,亞父不會受傷的。”
“嗯,亞父,我相信你。”
“好了,元兒,不說這些了,今天我們準備考試。去坐好。”
“啊,又考試,亞父,能不能不老啊。”
聽到古元說這句話,白羽蓮和李若薇都笑了起來。
“不能,去坐好,我準備髮捲子了。”
“哦。”古元苦着一張臉,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張承把卷子發了下去:“好好答題,這次考的是語文,都是送分題。成績不及格的,作業加一倍。”
聽到張承這句話,古元的臉色更苦了,語文考試,他很不擅長。
與此同時,聖京一處客棧的客房之中。
劍歌書院的三人正在商量。
“掌門師兄,國師已經答應了,爲了我們劍歌書院的未來,這一戰,你一定要贏啊。”劍歌書院的一位老者說道。
“三師兄,你就放心吧,掌門師兄一定會贏的,國師他還是太年輕了,從他的面相看去,他最多不超過50歲,哪怕步入擒日境,也是剛剛進入,不用太擔心。”另一名看着說道。
“話雖如此,但是我們還是不能太過大意,國師他能夠成爲國師,掌管烽火臺,還是有這些實力的。”
“好了,兩位師弟,你們不用爭了,這一戰,我不會大意的,再怎麼說國師也是擒日境,我自然不會大意。”
雖然九洲大世界的境界劃分和張承並不一樣,但是沒有人會認爲張承是擒日境以下的存在。
朝廷不是傻子,不可能把烽火臺這麼重要的一個機關,交給一個弱者。
“掌門師兄,另外你也不要讓國師輸的太過難看,他畢竟是朝廷的重臣,如果真的記恨上我們,對我們也不是什麼好事。”
“三師弟說的有理,我會盡量不讓國師輸的太過難看的。”薛千嶽說道。
從頭到尾,他們都不認爲薛千嶽會輸,因爲他們找不到會輸的可能。
張承哪怕再強,但是他太年輕了,年輕的不像是頂尖強者。
皇宮之中,張承收上了古元三人的卷子:“好了,你們先去吃飯,下午繼續練武。”
“是。”
這個時候,白羽蓮走了過來:“師尊,你真的要和人去比武嗎?”
“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