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張承,已經回到了原來的大樹旁:“還是這種地方最適合養傷。”
這個地方,處於雲州市外的大森林之中,被保護的很好,會來到這裡的人基本沒有,而且還離雲州市不遠,如果真的出了問題,也可以飛速趕回救援。
張承看了看身旁的大樹:“還是樹木,山林最適合我了,咦,這是什麼樹,沒見過啊。估計是雲州這邊的特產吧。”
張承認識的樹不多,對於樹的品種就更不會了解了。
不過張承也不關心這些,直接一個跳躍,來到了大樹的枝幹上,開始運轉法力,修復內臟的傷勢。
這一次張承受的傷比之前受的傷要重太多了,蝶尋風雖然造成了劍傷,但是那畢竟是外傷。
而這次,白戀君的一擊,是差一點打碎了張承的五臟六腑,如果不是張承運轉的大量的法力護住,還有蒼雲子的及時援手,恐怕張承就會成爲一個死人了。
張承:“也幸虧,白戀君現在是妖身,發揮不了太多的道家法力,不然恐怕我就沒了。”
白戀君不是不想殺掉張承,不過她現在是妖的身體,能動用如此巨大的道家法力,已經是極限了。再多用一點,恐怕道家法力會直接貫穿白戀君的身體,
這也就是白戀君爲什麼沒有出手對付張承三人的原因。
不得不說,白戀君真的是個天才,以妖怪的軀體,動用道門法力,古往今來,能做到的可沒有幾個。
張承:“白戀君的妖力和道身,不能全部讓她拿回去,不然我會第一時間被她打死。就更別說任務了。”
白戀君在道門幾十年,同樣修煉出了自己的道身,她的妖力也伴着法力同時增長。
張承:“道君啊道君,你留下的這個麻煩,是真的麻煩啊。”
妖身加道身,妖力加法力,這纔是白戀君的完全形態,而且千年之前的道門道君,還傳給了白戀君一門秘法。
可以融合妖身與道身,這讓白戀君的實力更加恐怖,千年之前或許她算不得什麼強者,但是千年之後,末法時代,白戀君強的讓人絕望。
張承沒有繼續思考了,恢復傷勢纔是目前最的。
轉眼,天就黑了。
張承睜開眼睛:“心臟已經完全恢復了,還好,還好。”
茅山仙決不愧是茅山秘典,恢復傷勢真的很快。
張承:“天黑了,有點餓,弄點東西吃。”
張承從空間手鍊中拿出了油鹽醬醋,鍋碗瓢盆。
張承:“還好,我早就預見過有這種情況,空間手鍊真是太棒了。”
雖然張承升了火,但是並無炊煙升起,張承做法把炊煙全部驅散了。
張承可是帶着靈米的,不管什麼時候,修煉都是少不了的。
接下來張承又清炒兩個素菜,一頓簡單的晚飯,就這麼做好了。
張承:“還好學會了大量的符咒,不然水火都是問題。”
就在張承享受晚餐的同時,虛藏迷茫了,他不知道人世爲何變成了這個樣子。
這和他學的慈善人世完全不一樣,在虛藏眼裡,這不是人世,這就是地獄。
地獄諸般景象一一浮現在虛藏的眼睛中,虛藏甚至能聽到地獄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
虛藏:“人間何時變成了如今這樣?人類怎會如此?”
虛藏不斷的詢問着自己,人類怎麼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
但是他找不到答案,虛藏不能說服自己,不能讓自己漠視這一切。
虛藏抓住一個男子:“你爲什麼滿心罪惡,爲什麼不一心向善,說。”
虛藏的表情很是恐怖,男子嚇到了:“你想要做什麼,我要報警了。”
虛藏:“你的內心明明也有良善,你爲什麼要拋棄它。說。”
男子:“你到底想做什麼?給我放開。”
男子看到虛藏沒有其他動作,反而問起了其他事情,情緒一時之間有些緩和。
虛藏:“爲什麼你要放棄自己的良善,爲什麼你要做出如此罪惡的事情。”
男子嚇了一跳:“你知道什麼?我什麼都沒做。”
虛藏:“你的身體上充滿了怨氣,這代表很多人因你而死。你怎麼能做出如此事情?”
男子:“我什麼都沒做,你不要誣賴我啊。你是不是想要錢。”
男子猜測眼前的和尚可能知道了自己什麼事情,又或者他是家屬,男子慌了,打算用錢來解決問題。
虛藏:“還不說實話,真言咒。”
虛藏結印,手指一道金光出現,然後打入了男子體內。
虛藏:“說,你做了什麼?”
男子:“我生產的救心丸,是假藥。”
虛藏:“爲何這麼做?”
男子:“爲了錢啊,做
真藥成本太高。”
虛藏:“你可有悔過。”
男子:“午夜夢迴時,確實有些害怕。”
虛藏:“你還會如此做嗎?”
男子:“當然,不這麼做,怎麼賺錢。搞笑。”
虛藏忍無可忍,一拳把男子擊倒:“救命之藥都可造假,你與魔鬼何異?”
男子:“我剛剛說了什麼,我怎麼把什麼東西都說出來了,和尚,你對我用了什麼妖法?”
虛藏長出一口氣:“你走吧,出家人有好生之德。”
虛藏強行壓下了體力的怒火,選擇放男子離開。
男子:“和尚,你別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我給你50萬,怎麼樣?還滿意吧。”
虛藏:“給我滾。”
虛藏一拳,將男子擊飛。
男子落地後,從地上爬起來,轉身就離開。
男子是真的怕了虛藏,這麼一個知道了自己底細的和尚,怎麼能讓男子不害怕。
虛藏:“爲何衆人皆身負罪惡,爲何,爲何啊?”
虛藏攔住一個女子:“你爲何放棄自己的孩子?”
女子:“你有病吧,我婚都沒結,哪裡來的孩子?”
虛藏:“你腹中有5個胎兒的怨氣,你爲何這麼做?”
女子:“關你什麼事,你居然知道我流產了,誰告訴你的,哪個醫院告訴你的。”
虛藏:“沒有任何人告訴我,但是他們的怨氣,卻在無時無刻提醒着我,他們死的冤枉。你爲何這麼做?”
女子:“神神叨叨的說什麼,流產就流產唄,老孃的男人多了,反正也不知道是誰的,就流了唄。”
虛藏:“爲何不愛護生命,你可知生命的貴重,他們能出現,乃是極爲不易。”
女子:“神經病,老孃自己的孩子,我愛怎麼做就怎麼做?給老孃讓開。”
虛藏:“你有過悔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