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內味兒了,不愧是大清皇室的種!
方正東見小阿哥答應,當即道∶“既然你願意出錢,我自然會盡力救他。”
說罷,衆人將此地燈火熄滅,走向山下。
在此期間,方正東再度施展神打術加力大無窮,一個人拖着金棺迅速衝下山。
他也不怕小阿哥不認賬,怎麼說這樽金棺都有數百斤的重量,他要是想當老賴,方正東直接就把這樽金棺給扛回家!
剩下諸人見到方正東非人般的力量,再度驚爲天人!
回到山下小屋。
四目和一休大師因爲眼上還沾有石灰,匆匆跑到後堂處理。
身負桃木劍,守在門口緊張探望的家樂眼見這麼多人來到家裡,他作爲此地的主人翁,連忙招呼衆人落座,端茶遞水。
方正東拖着將金棺放在四目住宅門口,抹了一把額頭汗水,隨後走到客廳,看着臉色越來越差的烏侍郎,說道∶“把衣服脫了,跳到那口大缸裡面吧。”
說着,他指了指位於客廳中央的褐色大缸,那裡面裝滿了糯米水,都是今天下午他與家樂一同磨出來的。
“在這?能不能換個地方?”烏侍郎有些扭捏。
“除非你能一個人把這口大缸擡到別的地方。”
“那還是就在這裡吧。”烏侍郎悶悶道。
眼下那幫身穿勇字號的兵卒集體潰逃,一個也沒回來,他手底下連一個可以使喚的人都沒有,只靠他一個人,根本擡不動這口大水缸。
“不許你們偷看!”
脫下外套,烏侍郎警惕地打量坐在客廳裡面的衆人。
見此,客廳衆人啞然。
你又不是美女,誰稀罕看你洗澡啊?
最後還是家樂心善,爲他搬來一個屏風,遮住了他的殘柳之姿。
“放心洗吧,這樣別人就看不到你了。”家樂衝他露出一個陽光男孩般的笑容。
泡在水缸裡的烏侍郎看得心頭沉醉,衝他撅嘴,做出一個飛吻,“謝謝你,小哥,我不會忘了你的!”
哎喲我的媽呀!
見此,家樂渾身一個激靈,連忙退了出去。
這時候,四目與一休大師已經將身上石灰弄掉,換了一套嶄新的衣物,來到客廳。
見家樂從屏風後面慌慌張張逃出來,四目抓住他,滿臉狐疑地問道∶“你幹什麼?是不是趁着師傅不在,做了什麼壞事啊?”
“沒有啊,沒有啊。”家樂連連搖頭,他可不想讓師傅誤會自己有那方面的癖好。
坐在椅子上包紮傷口的千鶴見三人到齊,立刻起身,衝他們躬身一拜,說道∶“師兄,師弟,大師,我想請你們隨我一同尋找王爺的屍體,不知你們意下如何?”
千鶴自知自身本領比不上他們,再加上他如今身受重傷,屍體又被三個莫名出現的賊人盜走,以防萬一,他終是舍下臉皮,懇請他們,隨他一同追尋皇族殭屍。
聞言,四目放開了一臉心虛的家樂,寬慰道∶“師弟你不必如此,你我同爲茅山中人,既然你有困難,我自當相助!”
“阿彌陀佛。”
一休大師口宣一聲佛號,說道∶“施主,這件事既然被我撞到,我自然也要管上一管。”
方正東頷首道∶“千鶴師兄,你的事就是我茅山的事,我身爲茅山一員,自當拔刀相助!”
見三人願意相助,千鶴登時大喜,“那太好了,諸位,我這就開壇設法,做成牽機燈,以此尋屍。”
四目擺擺手道∶“別急,師弟,你我手裡法器用盡,還是先備好趁手武器,再去找屍也不遲!”
說着,他又返回內堂,從裡面拿出數把三尺長的青銅劍,分別給了千鶴、一休,還有方正東三人。
眼看着自己手中都有武器,唯獨四目兩手空空,一休大師疑惑道∶“你把武器都給我們了,那你用什麼?”
“我?我隨便就行了。”
四目笑了笑,而後從門後面拖出一把足有門板大小的青銅巨劍!
真·大寶劍!
三人看了看自己手裡的小玩意兒,再對比四目手裡頭的大傢伙,頓覺一陣無語。
太沒牌面了!
方正東搖搖頭,將手裡青銅劍交給家樂,“家樂,待會兒我們幾個走了,你留下來看家,這把劍還是留給你拿着防身用吧。”
四目問道∶“師弟,你把劍給了家樂,那你用什麼?”
聞言,方正東從懷裡掏出虎爪匕,亮了出來,“我用這個就行。”
虎爪匕尖端極爲鋒利,隱隱閃着一抹光亮,一看就不是凡俗之物。
四目、千鶴、一休大師等人都是識貨之人,見着虎爪匕,不由嘖嘖讚歎。
一休大師道∶“方施主,若是我沒看錯的話,這匕首應該是從一頭猛虎精怪身上獵來的吧?”
“不錯。”
方正東點點頭。
四目看了看自己的大寶劍,再看看方正東手中短小精悍的虎爪匕,頓時覺得這大寶劍也沒牌面了!
雖然這劍大是大,可它終究是俗物,屬於有錢就能買到,但精怪虎爪不一樣,這屬於有錢也買不到的那種!
在天地日益減少的靈氣時代,這老虎成精是越來越難,並且一旦成了精怪,每一隻都很厲害,虎妖的利爪自然也屬於極爲稀少罕見之物。
四目放下大劍,搓了搓手,問道∶“師弟,你那裡還有沒有多餘的虎爪?要是有的話,我願意花買錢一根!”
頓了頓,他又加重語氣,“重金!”
“抱歉,師兄,這個是真沒有了!”
方正東攤了攤手,剩下的虎爪都讓他拿去製作虎爪矛了,虎爪匕只做了兩把,一把自己用,另一把則在九叔手上。
聞言,四目不禁十分遺憾,但也沒做糾纏。
正所謂君子不奪人所愛,他一個做師兄的,自然更不能做出奪師弟所愛之事。
隨後。
衆人備齊糯米水,法器,符籙。
千鶴從小阿哥那裡問到皇族殭屍的生辰八字後,立刻開壇設法,製作牽機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