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獅聞言,急忙哦了一聲,然後半信半疑的回頭看了一眼,卻沒有發現任何蹤跡。
張劫不禁好笑,道:“不用看了,若是讓你看到,才發現的話,我們還跑的了麼,走吧。”
金獅訕訕一笑,答應了一聲。倆個人旋即騰空而起,再次向着某個方向逃去。
不過這次,張劫並沒有帶着金獅毫無目的的亂逃,因爲他知道,即便那些仙帝強者進來尋找他們,肯定也會從最開始那個通道進入,所以如此一來,要想隨時都能察覺到有沒有人進入,就不能離開那個入口太遠。
故而,張劫便帶着金獅與那星宮之主繞起了圈子。而張劫則趁着空暇時間,默默吸收神源之力。
如此過了數個月的時間,在吸收了三塊神源之力後,張劫的修爲果然從初期,晉升到了後期,而且更可喜的是,他的劍術也直接跨越倆階,直接達到了第十二劍印。
此刻,張劫自認遇到仙尊後期修士,他也能夠輕而易舉的取勝,不過遇到仙帝期強者,卻是依然沒有太大的勝算。
“時間也該差不多了,九大仙宮應該也該派人來了吧。”
張劫目光一閃,決定帶着金獅返回到他們最初來到星宮仙界的地方,去碰碰運氣。
於是倆個人便再次回到了那個地方,不過通道並沒有再次出現,這讓張劫和金獅有些失落。
不過張劫倒沒有太過灰心,趁着那星宮之主沒有追來,便與金獅在這裡守候了數日。
終於就在張劫和金獅打算放棄的時候,只聽嗤的一聲,那山脈後面的禁制突然撕裂開來。
接着數千個身影,從外面魚貫而入。
張劫和金獅急忙回頭看去,頓時欣喜無比,因爲進來的修士當中,赫然正是九大仙宮的強者,而爲首的不是別人,正是當日送他們進來的三位仙帝。
不過最讓張劫欣喜無比的是,因爲此刻嶽瑩身旁,竟然站着一個清麗絕俗的女子,那女子絕美的臉上,盡是擔憂之色,方一進入星宮仙界,一雙美目便四處搜尋着什麼。
“婉怡”
見此一幕,躲在一旁的張劫,情不自禁的大叫一聲,然後一躍而出,出現在衆人面前。
絕美女子先是一愣,隨後看清跳出來的那人,正是自己這幾十個夜夜牽腸掛肚的人,頓時倆行清淚滾滾而出,接着衝上前去,撲入了張劫懷裡。
見此一幕,那不遠處的葉昊天目光頓時變得陰冷無比。這些日子,他本以爲張劫已經消失,自己又有機會獲取嶽婉怡的芳心,然而沒想到,嶽婉怡非但沒有給他絲毫接近的機會,更是提出要到星宮仙界來尋找,而他爲了讓這嶽婉怡死心,便也沒有阻攔,可是哪裡想到,剛一進入此地,便遇到了這個傢伙。
“你這壞人,既然在這裡,爲什麼當日沒有出來你可知道,我這些日子是怎麼過的”
嶽婉怡一邊哭,一邊帶着怨氣的說道,不過她語氣當中更多的卻是欣喜。張劫感嘆一聲,順勢摟住了她的身軀。
“我也想出去,可是當時的情況,危機萬分,你能夠活着見到我,就已經不錯了,不信你問這位妖修道友。”
那金獅急忙道:“正是如此,當時我和張兄弟被星宮之主率着一大堆修士包圍,好不容易纔突圍出來,而且這些日子,一直被他們追殺,能夠挺到現在,多虧了張兄弟機智過人。”
聽到這話,那丹宮仙帝頓時動容道:“什麼,你說星宮之主,不可能,那個人不是已經被神威仙帝殺了嗎怎麼可能還活着。”
張劫笑了笑,道:“可能不是殺了,當年神威仙帝也只是將此人封印了而已。”
“封印這怎麼可能”所有人都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那可是數萬年前將整個仙界都帶入了腥風血雨的人物,現在突然復活,這種消息自然是太過震撼了。
嶽婉怡也是皺眉道:“張劫,你說的是真的嗎”
張劫道;“這種事情,我會胡說現在那老東西的修爲已經恢復到了仙帝期了,恐怕我們沒有機會制服他了。”
“那怎麼辦難道仙界又要面臨一場浩劫”嶽婉怡有些擔憂道。
張劫撫摸着嶽婉怡的秀髮,道:“那還不至於,當年之所以陷入混亂,是因爲神源的緣故,如今那星宮之主,看起來經過這麼多年的封印,已經恢復了神智,估計這次也頂多是報復一下九大仙宮而已,我們現在還是回去,將這事情告訴九大仙宮再說。”
“哼,區區仙尊期修士而已,你懂什麼也敢妄下定論要知道,現在正是出手消滅這星宮之主的大好時機”
葉昊天冷笑一聲,出言譏諷道。
嶽婉怡聞言,臉色立變,欲要替張劫出頭,然而張劫卻搶先說道:“我懂什麼不重要,在下也懶得管,不過我勸昊天道友也不要太自以爲是,以你的本領,恐怕根本不是那位星宮之主的對手。”
葉昊天瞳孔一縮,冷笑道:“你以爲我是你麼他也是仙帝,我也是仙帝,葉某自認不屬於任何人。”
張劫心中一笑,道:“既然如此,那道友可以試試,他就在這個地方。”
張劫知道這葉昊天自視甚高,又在婉怡面前不肯掉了面子,故而肯定會被張劫激怒,去尋找那個星宮之主一較高下,如此一來,倆虎相爭,必有一傷,所以無論此人勝負,對張劫來說都是一件不錯的好消息。
果然,那葉昊天笑了笑:“那好,本帝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讓你知道知道我們之間的差距。”
張劫聞言,只是笑而不語,一手摟住嶽婉怡,做出一副親暱無比的樣子,這讓那葉昊天的臉色頓時鐵青無比。
而嶽婉怡似是也知道張劫的意圖,心中又好氣又好笑,不過她也沒有點破,反而十分配合的將嬌軀靠在張劫的懷裡,宛如一對恩愛無比,羨煞旁人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