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水映寒與水凌來到落霞天中心地域時,看到前面的情況水映寒心中不由得暗罵了自己一聲。連忙將身旁的水凌拉到自己身後,體內仙力衝體而出,已是將仙力催到了極致。
就在不遠處,只見十多人圍着中間一名男子,那羣人中不斷有人對着中間那人逼問一件事。在這空曠之地根本沒有任何阻擋之物,所以水映寒他們兩人清晰的聽到了那些人的逼問之事。而當中更是有不少罵言,大多都是恐嚇之言,看樣子是要這男子說出所追問的事情,而那男子卻對他們理都不理,當他們如同空氣一般。
在這中心地域沒有一絲遮掩之物,所以當水映寒他們兩人看到前面那些人時,那些人自然也看到了他們兩人。其中一些人看到他們兩人都是臉露驚訝之色,顯然都是沒有想到在這中心地域會有人來。而至於被那羣人包圍的男子則是由於背對着他們,所以都沒看清楚他的模樣。雖然見不到他的模樣,但在水映寒的心裡卻好像非常瞭解這人一樣,而心中那異樣的感覺到了此時更是強烈無比,直要飛出心頭似的。
那些人看到水映寒二人雖然驚訝,但卻很快反應過來,也不見他們交流,在人羣中連忙分出四人,快速往他們而來。水映寒連忙踏前一步,卻是要獨自一人來對付這四人了。對於這直衝自己而來的四人,水映寒到是沒有放多少心思。這四人修爲雖然不弱,都有着離塵期的修爲,但對他來說還是構不成威脅,讓他擔心就反而是那羣人中的其中五人。不過令他奇怪的是那五人明明是連自己都忌諱的人,但在他的感覺裡卻沒有替那被圍之人擔心,心中反而覺得這人會沒事。
這五人中,有兩人竟然是大道期的修真者,另外三人中,一人看似是武修,一人則是魔法師,而最後一人卻讓水映寒看不透他是什麼身份。而在心裡也是覺得這個看不透的人最是危險,其危險程度更是在那兩位修真者之上。至於其他那些人則全是離塵期的高手。
水映寒心裡暗暗吃驚,到底是什麼勢力會擁有這一批實力不弱的人,要知道即使是一些修真門派也很難擁有這麼多離塵期的人,更別說是大道期的修真者了。而且這其中還有武修與魔導師的存在,這裡面的意思就更值得他來深思了。
“你們這是做什麼,爲何圍住我們?”水映寒見這四人一上來就將自己與水凌圍住,不由得出語喝道。雖然對於這四人他不放在心上,但對方有這麼多人而且也是擔心那個始終看不透的人所以還是不想就此與他們撕破臉皮。
只聽其中一人陰狠說道:“不做什麼,如果要怪就只能怪你們看見了不該看的東西,來了不該來的地方。”顯然這些人都沒有將他們兩人看得太重,不然不會只用四人來收拾他們二人。
聽了這人的話,水映寒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第一次下山遇到的那次意外。這不是跟那次很像嗎?同樣的言語同樣的陰狠,怎麼每次撞見的事情都發展成這樣。“難不成就只看到你們這麼多人圍着一個人也算是不該看的事情,這也太不講理了吧,而且這裡好像並不是你們的地方,你們有何權力限制他人來這裡。”聽了他的話水映寒不由得脫口而出,說出了自己心裡的話,不過聽起來卻是有幾分嘲笑之意。接着,突然話鋒一轉,威嚴衝體而出,“再說,我來此地可也要知會你們不成?笑話!”
“別與他們廢話,快快解決他們。”還在圍着那名男子的其中一人突然說道。不過他說完又馬上集中精神圍住那人,生怕他跑了似的。
這四人聽到那人催他們動手,也不跟水映寒他們兩人客氣,連忙抽出武器,攻向他們。這四人雖然都是離塵期,但對於剛經歷過隱穴事件,更是與射日相鬥過的水映寒來說,他們是太弱了。才近得他周身數米之內就突感溫度極低,在這低溫之處還沒適應過來就見四道由寒能形成的劍氣直奔他們而去。
要抵禦低溫的同時還要擋下那劍氣,就算他們是離塵期也是無法同時辦到。四聲碎裂的聲音從四人胸口處傳來,緊接着四人都往來的四個方位倒飛而去,倒地不起。此時的四人不但臉上盡是痛苦之氣,而且身上已經布上了一層薄薄的寒霜。而那受傷之處竟是沒有流出血來,只怕那些血液已經給凍結住了。
這邊的變化之快,就連那五人也沒有想到,而場中惟一沒有任何變化的則是那位男子,他依然站在原地,雙手負背,一副淡然悠閒的樣子,似在無聊發呆,又像在欣賞此處落霞。
“原來是扮豬吃老虎,當真是看走眼了,難怪敢如此大膽的來到落霞天中心地域。”不過當他看到那四人身上的寒霜時臉色不由得連變數次,最還對中間被圍男子說道:“原來這兩人是你叫來的援兵。外界不是傳言你獨來獨往沒有任何朋友的嗎?怎麼現在又突然冒出這兩個人來了。不要告訴我你不認識他們,如果不認識那爲何要出手助他們。”看來他是以爲這年青男子幫助水映寒他們了。
對於他們來說,自己這夥人好不容易纔在今天尋到這名男子並將他給圍住,原本想要威逼他說出那秘密,但沒想到卻在這緊要時刻殺出這二人來,而一出手就是傷了自己這邊的四人,這樣一來所能動用的人數就更少了,這可不得不讓他們擔心啊。
聽得此言,那男子竟是不由得笑了笑,語氣甚是不屑:“你把自己想得太強了吧,憑你們這幾個也配要我出手嗎?別把自己擡得太高了,在我眼裡你什麼也算不得。就算是我助他們又如何,你又能將我奈之如何,只要是我高興,我助誰都行。”這一句話到是將那人氣得不輕,但偏偏這樣還不能隨便出手。
這人顯然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不一會就將原本氣憤的心情平靜下來。他也不去管水映寒他們兩人了,而是繼續對那男子說:“沒錯,我一個人在你眼裡確實什麼也不是,但你不要忘了,這裡除了我之外可是還有其他人的,即使我傷不得你,但我們一起對你圍而攻之,那麼你也一定不會好受,到時誰生誰死還不一定呢。”
“那你現在就可以試試啊,我到要看看你剛纔說的是不是有效。”年青男子依舊淡然平靜。
“你別太囂張了,當真這世上無人嗎?你還沒成神呢!”那看似武修的男子看不慣他那副淡然的模樣終於怒吼出聲,同時身上武勢直涌那男子而去。終於還是決定動手了。
強勁的武勢壓得飄落的雪花四處紛飛,但當到得年青男子處時卻沒有引得他動上一分,就連他的衣角也沒有壓動一分。
水映寒臉色微變,心中不由得想道:“這男子怕是隻有那隱穴的神秘人能與之一比,他的實力太強了。”面對那武修放出的武勢,就算是全盛狀態下的水映寒也不能像他接得這般輕鬆容易,而最爲可怕的是,這強勁的武勢連他的衣角也壓不動一分啊。這要多麼強悍的實力才能做到這一點啊。
見了那武修有動手之意,其他人也紛紛提起功力,竟是想要羣起攻之。不過還沒等他們出手,剛纔說話的那大道修真再次出口說道:“大家冷靜點,他是在逼我們出手,而且大家別忘了我們來此地的目的,現在目的還沒達到可不要上了他的當。”以他的經驗來看,現在這情況只要是誰出手那倒黴的一定是先出手的一方,而這也是他遲遲不動手的原因。
“我再問你一次,這落霞天的那件寶物你究竟收到何處去了,只要你說出寶物在何處,等我們拿到寶物我們絕不爲難你。”終究還是再次說出了來這裡的目地。
“寶物?這落霞天是由寶物形成的?”水映寒聽得這寶物二字心頭不由得一跳,於是就想到了這落霞天的形成可能與這件寶物有關。不過轉刻卻又想到,“如果真是寶物形成的話,那這寶物也太厲害了吧,竟能形成這麼一個範圍廣闊的區域。”
“我說了,這裡根本就沒有你們所說的寶物,你們愛信不信。不過我勸你們快點離開此地,今天我心情好不與你等計較,若真惹到我了你們一個也別想走了。”那年青男子冷冷說道。在他們的一再追問之下,這男子的臉色終於變了,不再是那種淡然平靜的神色了,而是換上了一副冷冷的臉面。也許衆人都沒有注意到,在那男子臉色變的一瞬間,落霞天的雪更大了更緊了。
“哼,你當我等是三歲小孩不成?竟拿這般謊言來誑我。”那五位讓水映寒忌諱的人同時踏前一步,向年輕男子施加威壓。“衆所周知,在三十年前這裡並沒有什麼落霞天,而且這落霞天一開始時只不過是方圓數百米之大,但三十年過去了,這落霞天已經足足擴展到上百里之廣,範圍更是有數百里,這分明就是寶物吸收天地靈氣威力增加的異象,難不成你當我等是無知之人不成?而且在這三十年來,惟有你一人從未離開過這落霞天,在外人看來你這就是在守護這寶物。”
自這大道修真說完,在一旁的另一個被黑袍籠住的人接着說道:“還有就是在這三十年間,你的實力不斷增長,就算是到現在,你的實力還是在不斷的增長,若不是這寶物之功,你的實力爲何會增長如此之快,只怕這落霞天的寶物你早就得到了,而且一直在此修煉。”沒想到他們在三十年前就對此地留意上了,而且竟是一直觀察着這年輕男子。他們竟是計劃了三十年,而今天就是發難之日。
這人的語話聽起來懶懶散散,毫無力氣,但卻不知怎麼,這聲音好像有一種魔力,讓聽到之人都產生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就是想盡快找個地方好好睡上一覺。
感覺到這其中隱藏的力量,水映寒連忙催動體內寒能將睡意驅散。意識到身後的水凌並沒有抵擋這力量的能力連忙牽住她的手,然後將寒能渡入她身體,將她從昏睡中喚醒。就連已經是魔導士級別的水凌都無法抵擋這聲音的力量,可想而知這一黑袍之人的實力有多強。
“凌兒,集中精神,不要刻意去聽那聲音,現在單憑你的實力還不足以抵擋,不過不用怕,有我在。”水映寒對清醒過來的水凌說起這聲音威力,並示意她不用擔心,身邊有自己。“嗯。”溫順的應了聲後就緊握着他的手。
那五人再次向前踏出一步,還是剛纔那個黑袍人說道:“而且這寶物只怕在增強你實力的同時,也在同樣的增強你靈魂的強度。”
對於這五位不斷的向自己施壓,他卻完全沒有理會過,不過當聽到那黑袍之人說到自己靈魂增強時神色中不由得閃過一絲訝異,看了他一眼後,依舊冷冷的說道:“沒想到啊,你居然是那修煉靈魂之法的靈魂法師,原以爲靈魂法師早就滅絕了卻不想今天到給我碰上了。既然你們這麼想知道這落霞天到底有沒有寶物,那我就告訴你們吧。這落霞天並沒有你說所說的寶物,而至於爲何我會一直留在此地並且實力與靈魂都增強了,那是因爲……”
“這整個落霞天都是我的——領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