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蕭馨被他的話嚇了一跳,白了楚南一眼,知道自己話沒說清楚,解釋道:“師父跟師母三個月前說有要事要辦,出了山門。直到今日還沒回來。”
楚南擦了把汗,放下了心,皺皺眉頭問:“嗯?三個月前都出了山門,到現在還沒回來?師父有說過辦什麼事情嗎,跟你交代過什麼嗎?”
蕭馨搖搖頭,面露委屈:“沒有,師父對他們的事情隻字未提,只是說這一去,短則幾月,長則數年。到現在他們也了無音信,我怪想他們的。”
楚南心說奇怪,這易雲天與雲芳華到底所謂何事,竟走的如此倉促?也不給大家留下個音信。
“哦,對了!”蕭馨拍拍額頭,道:“在三個月前,曾經有個叫什麼雲……雲清道人的老頭來拜過山門。說是找師父說一些事情,具體是什麼事情我也不知道。不過七日之後,師父便決定跟師母出去了。”
雲清道人,不就是那蒼雲派的祖師嗎。他怎麼會來千影門。
上次自己一干人等大鬧蒼雲殿,把掌門都驚動出來。
難不成這雲清道人是帶人尋仇滋事的?
但聽着蕭馨具體述說後,楚南轉念一想,又否定自己的想法。
若是雲清道人慾要尋仇,也不可能就這樣一人單槍匹馬的過來,況且,他彷彿與自己師父相談甚歡。
兩人閉門,秘密商議着什麼事情,應該是達成了某種約定。
不過像易雲天這種境界的強者,他們之間的話題楚南是插不上嘴的。
說到這兒,蕭馨又跺了楚南一腳,撒嬌着不滿道:“都怪小師弟,誰讓你昏迷這麼長時間,這些時日千影門只剩下你我二人,你又不說話,本師姐都無聊死了!”
楚南眼疾腳快,趕緊把腳收了回來躲開她的報復,嘿嘿一笑哄道:“不會吧,就算大師姐二師姐出門,那不是還有葉冰師姐嗎?你可以去找她玩啊,對了……”
楚南拍了下額頭繼續說:“我方纔經過梅林,怎麼不見葉冰師姐的蹤影?”
“哼,”蕭馨見他躲過去,不肯罷休,又在楚南胸口捶了一拳頭才作罷。道:“就知道打聽別的師姐。這些日子,本師姐一直照顧你的起居飲食,你都不知道關心下人家。真是個白眼狼!”
蕭馨忍了忍,卻又神色黯淡下來:“自那日之後,你就陷入昏迷。師父耗費了好多心血,才把你的病情穩住。也是那一天,葉冰師姐就悄悄的離開山門,不辭而別,現在也了無音信。我好擔心她,也不知道她會不會有危險,會不會受人欺負。”
千影門衆弟子,感情都很是深厚。
葉冰平日雖然沉默寡言,脾氣也比較火爆,但待人極好。大家都知道她是面冷心?冷心熱,這次不辭而別,蕭馨內心當然擔心。
“怎麼會不辭而別?”楚南眉頭一皺:“你們起初都沒有發現她有什麼異常嗎?”
“沒有啊,自蒼雲派回來之後。葉冰師姐便一言不發,好像很多心事。但我不敢問。”蕭馨說着,忽然想起了什麼,表情一變:“對了,回來時你是被葉冰師姐揹回來的。那時,你的手中好像捏着什麼東西。葉冰師姐看完之後,臉色就開始古怪,過了沒幾天便走了。”
“東西?什麼東西,還在不在,讓我看看。”楚南心裡隱約有種不妙感覺。
當日事情轉變太大,誰也沒能料到雲仙道人竟然是葉冰的殺父仇人。
想來這次葉冰私自離開山門,十有**是跟此事有關,難不成她發現了什麼蹊蹺?
“好像是一塊碎布片,應該還在吧,回來之後前幾日都是大師姐在照顧你,你的東西都是由她來收拾的,只是我不知道放在哪裡。”蕭馨皺着下巴,思考了會兒纔回答:“呆會兒我去尋一尋,興許還能找到。”
兩人並肩坐在木橋邊,把腿從木橋欄杆的縫隙伸出去,蕭馨將腳丫子浸在水裡,調皮的晃盪着,不斷蕩起波紋。
微涼的湖水清澈見底,潺潺流動,自蕭馨嫩藕節般的小腿上撫摸而過,她便眉笑顏開,嘴角噙着濃濃的笑。
秋風略帶着涼意,吹的人很舒服。
浩日方落,餘輝將天邊染的五彩斑斕。湖面上波光粼粼,彷彿一面璀璨的水晶鏡,不時有枯葉打着旋落在水面上。
楚南方纔甦醒,身體的狀態不是很好,但看到這幅美景,心裡也舒服許多,身體不像是開始那麼難受。
時間飛逝,眨眼便要日落西山。
跟蕭馨聊了半日,楚南才知道這三個月來,都是蕭馨親力親爲,一直照顧着自己。事無鉅細,全都是她一人在做。
“不會吧,真是辛苦小師姐了。來我給你揉揉肩。”楚南一陣驚訝,隨即拍着馬屁,殷情的湊上去蕭馨後面,在這嬌柔的香肩上揉啊揉。
“哼哼,你才知道本師姐有多麼多麼大的功勞,還不趕緊的!”蕭馨斜着眼瞅了一下楚南,鼓着腮幫子生氣的說。
她本來性子調皮,又喜歡偷懶。這幾個月整個千影門都只有他們二人,楚南又一直昏迷。
所以只有這個小師姐來照顧他。這幾個蕭馨可是累死了,每次自己累的死去活來,看着安安穩穩躺在牀上的楚南,她都氣的牙根癢癢,心裡發誓等小師弟醒來後,要狠狠的欺負他。
這張俏臉面露滿意,舒服享受的半眯着眼睛,指指點點:“這裡這裡,再往上一點兒。哎~對!就是這裡,哎呀!小師弟你好笨吶,本師姐都要被你捏碎了,輕一點兒!”
在她不斷抱怨下,楚南探過頭偷瞄了她一眼,這丫頭正一臉陶醉享受,嘴角全是得瑟的笑。
算了,就讓她一次。
“慢着!你這麼殷情給我敲背,是不是有什麼不良企圖!”蕭馨忽然回頭,戒備的盯着楚南,嚴肅的說,滿臉的狐疑。
楚南拍着胸脯,大義凜然,嚴肅的說:“怎麼可能,小師姐大人您這段時間受累,師弟給你捶背乃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師弟對小師姐大人您一片赤誠,天地可鑑!”
蕭馨的臉色這才軟下來,滿意的點頭:“嗯,果然是孺子可教,放心吧小師弟。等本師姐日後修煉大成,給你請一百個捶背的!哎,你怎麼停了?趕快繼續按吶,人家都快酸死了。”
“喳!多謝小師姐大爺大恩大德,師弟沒齒難忘!”
楚南像個機靈的小廝,而蕭馨就好比個專程來享受的大爺。
楚南一邊按着,可目光卻不安分的在蕭馨身上掃來掃去。
時間過的真快啊。
記得自己初來乍到時,她還是個小蘿莉。眨眼間,就成爲豆蔻少女。散發着誘人的青春氣息。
嬌俏可人的身體,前凸後翹。胸脯此刻也是含苞待放,好像剛發育還未展開的花骨朵。
半透明的皮膚嫩如凝脂,白裡透紅,極爲養眼。
青絲順着耳根隨意傾灑,在夕陽映射下,楚南甚至能夠看到她皮膚裡的毛細血管,很招人心疼。
蒼天待老子不薄啊,自己的各個師姐都是絕世女子。
楚南深感自己投胎投對了地方,好像就這樣住在一起,永遠這般生活下去。
總有一天,老子一定要有最強的實力,要有般配的上所有師姐的實力!
與她們結爲仙侶,聚在千影門,過着比神仙都還逍遙的日子!
這個世界,強者爲尊。並不受任何世俗的約束,也沒有道德的禁錮。
只要你實力夠強,世間的一切都會臣服在你腳下!
楚南心中激盪,手裡的動作也不自覺加大幾分力道。
“哎呀,”蕭馨有些疼,撇過頭哀怨看了楚南一眼,嗔怪道:“小師弟,難道你想掐死本師姐嗎!”
“嘿嘿,”楚南忙賠笑的又在她香肩上揉了揉,岔開話題問:“對了小師姐,你說這段日子一直是你在照顧我。那麼,豈不是我這幾個月都沒有洗澡?”
說着楚南下意識聞了聞自己身上。
“怎麼可能,你受得了。本師姐都受不了。”蕭馨有些噁心的吐着舌頭:“當然是本師姐幫你洗澡的啦!”
楚南嚇了一大跳,雙手抱胸驚訝道:“不是吧,那我豈不是被你看了個精光!”
這話一說,蕭馨的臉色頃刻紅了,泛出朵朵紅暈。
回想起當時的情景,她現在還羞澀難當,恨不得想把頭埋進水裡去。
小師弟跟自己長的怎麼不一樣啊,那多出來的一根東西到底是什麼……
蕭馨雖然不懂男女之事,但在安憶如的荼毒下,也略有耳聞。
知道男女有別,所以當時洗澡時蕭馨都是蒙着眼睛。可是,手還是不時的跟楚南來親密接觸。
不小心觸碰到那根奇形怪狀的長東西。
所謂好奇心害死貓,蕭馨最後忍不住摘下蒙着眼睛的布條,一探究竟。
結果發現這東西竟然還能大能小,能軟能硬。
蕭馨從未見過如此奇妙的東西,心裡嘖嘖稱奇,心道這莫不是什麼靈器寶貝吧,小師弟真是摳門,有寶貝竟然還藏着從來不拿出來給我看。
捏在手裡研究了很長時間。直到蕭馨無意間在千影門,發現了一本雙修之術,看到上面的小畫面後,蕭馨才知道這玩意兒的作用。
她當時就羞得恨不得立即拿着剪刀,把楚南的這根玩意兒咔嚓掉。
這等奇恥大羞,蕭馨哪好意思跟楚南說,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把這個秘密埋藏在心裡。
看到她不斷變化,最後快要滴出血的臉色,楚南哪裡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心中暗笑,這小丫頭片子臉皮兒挺薄的哦。
就在蕭馨發愣之時,楚南卻突然發作,一下撲進蕭馨懷中,貼在這含苞待放的胸脯上,好像受了迫害的小媳婦,委屈的嚎啕大哭:“嗚……我不管,你把人家看光了,小師姐你要對我負責!”
哎呀?蕭馨微微一怔,呆愣住了。心道:本師姐不辭勞苦這樣服侍了你這麼長時間,還沒讓你回報。你竟然讓我負責?
但看着楚南哭的如此悽慘。她倒覺得這樣把人家看完,有些過意不去。
呆愣片刻後,她旋即傲然一笑,淡淡拍楚南肩膀,言語很是豪邁的安慰着楚南:
“放心吧小師弟,本師姐一定會對你負責的。不過從此以後你就是本師姐一個人的,”隨即臉色一變,惡狠狠的掐着楚南腰:“不準再偷看別的女人!否則的話,本師姐就將你……”
說着,蕭馨隨手撿起一根樹枝,凶神惡煞“啪”的掰斷了。
楚南嚇得一哆嗦,馬上從她懷裡鑽出來,留念往返的又看了看蕭馨的胸脯,咂咂嘴訕笑着,連連擺手:“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負責好了。”
剛說完這話,楚南驟然臉色大變,毫無徵兆直挺挺的昏倒在蕭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