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無雙抱着大蛇的主腦,一吸而盡,當他吸到一定的程度的時候,他的臉色變得有點難看,從他的眼中,可以看得出一股“嫌棄”的情緒。
怎麼說呢?
大蛇只是那些強者的寵物,歸根到底,它也只是一頭畜生而己,蛇性至淫,蛇血至腥,這麼一大口的蛇血入吐,縱使是冷無雙這一種絕世強者也好,多少也有點感覺到不適。
但幸好,他也知道此際事態嚴重,也只好忍了下來了。
當主腦受襲,其餘的蛇頭全都僵住,就如人的大腦受創,手腦也受到牽連不能輕易地動彈一個道理。
黑辰與羅辰匯合起來,回到了羅渝的身則。
羅渝打眼看了羅辰一眼,看到他面上的傷口血痕,心裡有點擔心:“你受傷了,嚴重嗎?”
羅辰擦了一下血:“沒事,被劃了幾下而己,不礙事的!”
“還是小心一點好,畢竟這大蛇也是傳說中的存在,說不定他的普通攻擊也會帶有毒性之類什麼的。”羅渝儘可能讓自己平靜地說。
羅辰哦了一聲,望着羅渝:“羅渝,啊不,真田小次郎閣下,你在關心鄙人?”
“你……”羅渝撇了撇嘴,臉上閃過一絲紅霸,心想:“都什麼人,得了便宜還賣乖。”
看着這熟悉的面孔,熟悉的表情。
羅辰有點恍如隔世的感覺,當年,羅渝還是天真無邪的羅渝時,她從來都不會掩飾自己的情緒。
她總愛在羅辰的面前表現出自己最真的一面,羅辰當年也就是喜歡她的真我,所以纔會與她雙雙墮入情網之中。
羅辰哈哈一笑,轉頭望向黑辰,只見黑辰沉着臉,情緒明顯有點異常。“怎麼了?”
“本尊,我還是有點……不敢確定。”黑辰回過神來,望向羅辰與羅渝,只見這一對小冤家,正以一種暖昧的態度相處着。
看到這一幕,他更加的有點心有異感。
“我真的就這樣成爲人了嗎?”黑辰不確定地問。
羅辰知道這是人生之中初初得到一個變故時的不安,他怎麼開解也是開解不開的,但幸好,這樣的不安,最多就是十天八天就會過去的。
“還有假的嗎?”羅辰隨便說了一句,再問:“你的空間威能能維持多久呢?”
黑辰眉頭沉了一下,計算了一會:“我現在能讓一千平方米的空間限制起來,時間大概也就一刻鐘左右吧。”
“不錯了。”羅辰點了點頭:“你纔剛掌握這威能,而且也是剛達到神階境界,有這樣的修爲已經很好了。”
“那本尊你呢?你的威能又是什麼?”黑辰覺得奇怪。
一直以來,他與羅辰都是一魂相通的,照理來說,自己會的羅辰會,羅辰會的自己不用學習也好也一樣可以使用。
如上次的那一招龍門飛甲一樣,明明是黑辰偷學回來的,但是代表羅辰所會武境的二層空間演武之境裡又憑空多了一條演練這一招龍門飛甲的光影。
從那時起,羅辰與黑辰都真正的意識到,兩人的知識、功力是共享的。
如果有
任何一個勢力有這麼一對高手的話,一定會笑得合不攏嘴,因爲只要重點培養一個的話,就等於兩人一同培養了。
出一分的力,得到兩分的回報,這事情誰不幹誰就是傻瓜。
但是,現在出問題了,問題是兩人的修爲、武技、心法神通一樣是共享的,但是那天地威能卻不是一樣。
黑辰天生就是四層產物,來自於一個神秘而又強大的異空間,天生對空間有着無人能比的天賦。
但話說羅辰也與空間結緣極深啊,起碼,他從地球穿越而至,就是與空間法則打了一次交道,之後又屢屢進入九陽塔的空間之中,照理來說,他的空間天賦應該比黑辰只強不弱纔對的。
可最後的結果是羅辰並沒有獲得空間威能,而讓黑辰苦惱的是,他與羅辰一魂相通,本應毫無秘密的,但唯獨就是羅辰所掌握的威能這一點他感應不了。
“我的威能是……”羅辰正準備公佈答案,忽然大蛇長嘯一聲。
羅辰打眼看去,只見奇異的一幕發生了,本來,被冷無雙這絕世殭屍高手吸血的大蛇應該會體形枯萎纔對,但是讓人意外的是,它的體型不單止沒有枯蔞,而且還漲得像一個充滿了氣的皮球一樣。
“老冷,快回來!”一刻之間,羅辰全身的毛管豎起,他能感覺到一股危險正在殺近。
冷無雙也是一個經驗老道的老手,一感覺到不對就想要離開,但是這蛇血雖腥,但身爲對天生對血的誘惑無法抗拒的殭屍,冷無雙一時不捨。
直到現在被羅辰如此叫喝,他才毅然地離開。
黑辰也感覺到不妥,直接把空間威能盡開,那威能的範圍再次壓縮,直接壓到大蛇身體的皮膚處。
“快!”羅辰打了一聲招呼,同時單手平舉在胸前。
冷無雙這時跑到了羅辰的跟前,剛好羅辰念出一句什麼,他的胸前一陣吸力大發,把在場的所有人都吸了進去。
衆人一消失,腫脹的大蛇狂叫一聲。
然後,整個蛇身產生了龜裂,裂痕越來越大,甚至連血管也暴開了,終於……
“轟!”
一聲巨響,一場巨大的爆炸發生,大蛇那龐大的身體炸開,此際離京都不遠,那爆炸的威力,把半個京都城,連幕府也一拼炸燬。
當爆炸波及到幕府身後的王宮時纔像被一股什麼強大的力量壓制下來,這一場爆炸威力巨大,造成的死傷也是慘重。
事後曾經有人計算過,這一場無端而生的爆炸,一共毀壞了半個京都與及京都周邊的三個大城,造成死傷人口五百多萬。
時間一天一天地過,連續七天,這一片地區都處於火海之中,如果在平常,這樣的災難一定會有官府的人出面組織人手救災。
但是現在在最大的暴力機構幕府也完蛋了,在京都的大人物死去將近八成,這麼一場災難下來,根本就沒有一個領頭的人來組織救災行動。
而因爲缺少官府的監管,在災難之前,人性最惡劣的一面表現了出來,只見第一天時所有的百姓都被突然而來的災難所嚇到,或者忙於求生,並沒有什
麼變故。
但是第二天、第三天,相對穩定下來的百姓發現,自己的糧食在這一場災難中毀了,記得,十五年前的那一場雪災,整個半島都陷入饑荒之中,可是活生生地餓死了將近一半人的。
故此,每一個半島百姓都把農田、糧石看得極重,現在糧食沒了,相信農田也毀了,那怎麼過這一年呢?
一時之間,有人心感不安,更有人惡念頓生,只是半天時間,京都與及周邊各城便發生了多起惡劣的搶動事件。
開頭,造成社會治安不穩的百姓只能稱之爲災民而己,距離真正的暴民還有一點的距離,介當一股勢大的災民通過搶掠解決了糧食的問題時,其餘的珍寶又成爲了他們的目標。
這時,他們已經不是爲了生存而搶,而是爲了滿足自己那一顆貪婪的心而搶,暴動有突發性的變成了有組織,有預謀的,破壞力、對社會治安造成的不穩更加的嚴重。
直到第八天,在平山上執行任務下來,但在中途感覺到地面震動,被困於山上的風城秀吉才帶着人馬回來。
他們還沒回城便收到了京都被毀大半,城內災民暴動的消息,一時之間,風城秀吉沒了計策。
菊川家康在這時進言:“主公,你乃將軍之子,想必這一趟災難中老將軍他……”菊川家康擺出一片黯然之色:“將軍,現在半島局適逢大難,各地不穩,也只有將軍你才能號召老將軍生前的舊部,來平定天下。”
菊川家康直接以將軍來稱呼風城秀吉。
只見風城秀吉也是心中一動,對於將軍的權位有點嚮往,而老將軍可能在這一場大難之中喪生,他貌似並沒有多少的傷感。
菊川家康有點緊張,雖然子承父業是恆古不變的定律,但是……現在誰也不知道風城秀吉這草包有沒有這一個能耐握得實權。
“家康,你說我們第一步應該怎麼做?”
“北郊,那裡有一萬鬼丸,我們要先去看看,這一萬鬼丸有沒有被佔據,然後……然後我們回來佔下半個京都城。再然後……”
“怎麼樣?”
“往南,打過去!”菊川家康說道:“老將軍在生時,南方那些諸候都不敢怎麼樣,但是現在老將軍亡了,難保他們不會有什麼異心,而且,全國的精華雖然都在京都城內,但是現在的京都城只餘下半個,我們一定要有新的地盤,不然我們沒有糧,沒有錢,根本就寸步難行。”
菊川家康在爲自己打算,如果……如果風城秀吉失勢,他也會受到牽連,現在他與風城秀吉是同一條戰船上的人,一方倒另一方亡。
而吃掉風城秀吉?
菊川家康知道,自己一個野武士出身,沒有根基,沒有十來二十年的經營的話,就算面對的只是一個有少將軍名銜的草包也好,他也絕對沒有可能動搖得了風城秀吉。
軍中最講究的是出身,他菊川家康一窮二白,沒有出身沒有後臺,要成大事只有忍,忍到某天他的實力能壓過風城秀吉的虛名爲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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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