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不小心牽扯出一個意外的話題,關於果果。
沒想到我會和嚴順聊起果果,在我的印象裡,嚴順和果果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但現在看來不是這樣。
“你到底發現了什麼?從果果身上。”我迫不及待的問。
腦子在快速的轉動着,難道嚴順知道了果果隱藏在我家裡找尋女鬼的事?
他爲什麼說果果危險呢?我實在想不出果果能對我造成什麼威脅。
“你真的想知道?”嚴順明知故問“你對她的事還挺關心,但是你記住她已經不再是從前的果果了,不再是你從前最好的玩伴了。”
他有些冷嘲熱諷,嘲諷果果,也嘲諷我。
“少廢話,有話快說。”我有些不高興了,我承認嚴順也許是個好人,在大姑姑的眼裡也是個好男人,但是他有時候說話的語氣和表情讓我覺得很不爽。
“你等一下。”嚴順說着起身下牀走到靠牆擺着的一張桌子旁,拉開抽屜翻找着什麼。
屋子裡沒有開燈,實際上他根本就沒有要開燈的意思,因爲他馬山就找到了他要找的東西。
“看看吧,這是她的。”嚴順把那個東西遞給我。
什麼東西?我接過來。
或許是怕我看不清楚,嚴順終於順手開了燈,屋子裡一下子亮堂起來,白熱的光讓我很不適應。
“你快點看,我馬上把燈關了,免得驚動了你大姑姑她們。”嚴順提醒我。
我翻看着手裡的那個東西,是個頭花,粉紅色的,玫瑰花的形狀,下面還帶着個卡子。
沒錯,是果果的,果果最愛戴這種頭花,從小到大一直戴着,村裡面只有她一個女孩兒戴這種頭花,雖然這兩次見她她並沒有戴,但我毫不懷疑這個頭花就是果果的。
嚴順把燈關了,屋裡由亮堂又變成了黑暗,兩次的反差。
“你怎麼會有果果的頭花?”我問嚴順。
我已經隱隱覺出事情有點不妙。
我害怕聽到關於果果的一切不好的事情,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
“一個月前的半夜時分,她翻牆進了我們家,然後被我發現,翻牆逃跑時頭花掉落在地上,所以我說一定是她。”嚴順說。
果然不出所料,果果潛藏在我家的事情被嚴順發現了,但那是一個月前,那時候奶奶還沒有去世,這麼說果果很早的時候就潛藏進我家了?
“不對吧,半夜時分?那時候奶奶還沒有去世,你怎麼敢住進我家裡?公然和我大姑姑同居?奶奶還不把你打個滿地找牙啊。”我發現了嚴順話裡的漏洞,現在我懷疑他話的真實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