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認,有了那把剪刀心裡的恐懼稍稍好了一些。
而且今晚的窗戶關的嚴嚴實實的,那把長長的竹竿應該伸不進來了。
我又開始想果果,她今晚會不會潛伏在我家呢?
如果她發現了女鬼,不,是女鬼發現了她,她不是很有危險嗎?
我噌的一下從牀上坐起來,刷的一下掀開蚊帳往窗子外望去,什麼都沒有,靜靜的。
“果果。。。。。。”我不住的嘟囔着,眼前浮現着白天她把頭靠在我肩膀上的情景。
“你說什麼?果果?”嚴順忽然問道。
“就知道你沒睡着。”我沒好氣的說。
他不理我,而是接着問道“你說果果?她怎麼了?你認識她?”
他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我倒有些奇怪了,難道他認識果果?
“你認識果果嗎?”見我不說話他追問道。
“你廢話,我和她從小一起長大,能不認識?”
“我的意思是你跟她很熟嗎?你瞭解她?那個憂鬱的小女孩兒。”嚴順糾正道。
憂鬱的小女孩兒?我斟酌着他的話。
“難道你認識果果?你怎麼知道她是個憂鬱的小女孩兒?”我反問他。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回鄉下的這幾天你和她在一起過?你們都說了些什麼?”嚴順忽然有些焦急起來,恨不能立刻從我嘴裡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我怔怔的看着他,這很奇怪不是嗎?他這是什麼意思?
嚴順也從牀上坐起來“不好意思啊,我可能問的有些直接,其實我是想說。。。。。。”
“想說什麼?”見他卡殼,我立刻追問。
“我是想說你不要跟她走太近,她。。。。。她可能是個。。。。。是個危險的人。”嚴順吞吐了半天竟然說出了這麼一句話,危險?他竟然用危險這個詞來形容果果,果果只是個15歲的小女孩兒,她危險?
我直直的盯着嚴順,一句話都不說。
他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我知道我的形容可能不太恰當,但是真的,你要理她遠點,這個女孩兒。。。。。。不簡單。”
不簡單?聽聽,他把果果說成什麼了?危險?不簡單?憂鬱?
“你很瞭解她媽?爲什麼這麼說?”我不高興的問,不喜歡嚴順這樣說果果,雖然我也知道她可能有什麼心事。
“說不上了解,只是發現一些東西,從她身上。”嚴順淡淡的說道。
“什麼東西?”我緊追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