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濤兒。。。。。。。”果果突然抓住了我的手,抓的那麼緊,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
“我忽然感到了危險。”她顫抖着嘴脣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我又何嘗沒有感到危險,我和我的媽媽。
“會是你大姑姑嗎?”見我不說話,果果又問。
我的心哆嗦了一下,大姑姑?會是大姑姑嗎?誰能給我個答案?
那是我的親人啊,如果真的是她,我想我會很傷心。
但目前還是沒有完全確定到底是誰?只是懷疑。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當年放火燒死我爺爺和害死果果父母的那個人和現在假扮女鬼的應該是同一個人。
“我給你講的那個故事她已經聽到了,她殺了我的父母,現在也一定會殺了我,我該怎麼辦?”果果幾乎要流下淚來。
我的腦海閃現出她那年逾花甲的奶奶。
“別怕。”我反過來握住果果的手,她的手有些涼。
此時的陽光暖的不能再暖,而我們的心卻涼的不能再涼。
如果果果真的有危險我又能做的了什麼呢?
我連媽媽和自己都保護不了。
後來我和果果分別,她依依不捨,這是她第一次表現出依依不捨,看得我心酸。
我回到了家,大姑姑並不在。
家裡只有媽媽一個人,這麼說大姑姑沒有回家,她直接回嚴順的家裡去了?
這就奇怪了,她到我們村的地裡轉了一圈,然後又回到嚴順的村子裡去了,看來真的是爲了跟蹤我和果果啊。
媽媽沒有見到大姑姑。
她並不知道我和果果之間發生的事。
我把梅雨的那張照片依舊放在枕頭底下。
然後轉過身來問媽媽“媽媽,大姑姑以前是戲子嗎?”
媽媽聽得一臉茫然“不是啊,梅雨纔是戲子。”
是的,大姑姑不是戲子,可是爲什麼果果的奶奶卻說她以前也是個戲子呢?她又爲什麼要穿着戲服照相呢?還說那是梅雨。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那張照片從枕頭底下抽出來“媽媽,你再仔細看看,這張照片裡的人像不像大姑姑?”
媽媽愣了一下“那不是梅雨嗎?”
不過她還是接過了照片細細的打量了起來。
我一直密切注視着她的表情,我希望她擡起頭來的時候說“不是的,那是梅雨,不是你大姑姑。”
可是我錯了,媽媽擡起頭來說“你別說,還真是很像你大姑姑年輕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