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順這幾日一直沉默不語,就連對大姑姑也很少說話。
我更是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這是一個可以把心事隱藏的很深的男人。
是因爲村裡人的那些流言蜚語?我知道一定有這個原因,但我想更大的原因恐怕還是那個白衣女鬼吧,不,還有老鬼。
那天嚴順當着村長的面,當我媽媽和大姑姑的面,也當着我的面甩出一句話“這棟房子根本就沒有鬼,恐怕是一些居心叵測的人故意搗鬼吧,我一定會把這件事查清楚。”
他說的是那麼的堅決,讓人覺得困難重重但他卻成敗在握。
他是一時衝動說的氣話還是真的要下決心把那個鬼給捉住,都到現在了他依然堅信女鬼是人扮的。
既然是人扮的,那那天晚上他怎麼還害怕成那個樣子?
我決定找嚴順談談。
雖然我很不願意再重提那恐怖的一幕,但是沒辦法啊,我們想結束,但是‘鬼’卻不肯。
所以硬着頭皮也要撐下去。
我把嚴順叫到了我家堂屋後面,那裡種着一片豆角和絲瓜,還扎着竹竿,豆角的藤繞着這些竹竿纏纏繞繞的爬上去了。
媽媽和大姑姑在堂屋裡,她們不知道我倆來到這兒,其實我是刻意避開她們的。
嚴順很不情願來,但最後他還是來了。
“你的頭好點了嗎?還疼嗎?”嚴順揚起一隻手拍了一下我的頭,我躲開了,然後很嚴肅的說“我想問你件事。”
嚴順沒有說話,我接着說“那晚我暈倒之後發生了什麼?你把門踹開了,那麼你有沒有和女鬼發生搏鬥?你還去叫了石醫生?“
我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你還在想這些事?”嚴順並不正面回答我。
“當然,這關係到我家的房子,我當然得關心。”
嚴順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好一會兒,我沒有躲開他的目光,終於他點了點頭“那晚你暈倒之後我嚇壞了,我以爲你會被嚇死,所以把門踹開去叫你媽媽和你大姑姑。。。。。。。”
“但是她們沒有醒,是嗎?”我接過話茬。
嚴順再次點頭“是的,我也不知道她們爲什麼睡的那麼沉,但是我時間不多,我得開門去叫醫生,你要是出了什麼事你大姑姑會吃了我。”
聽到這裡的時候我的耳朵都豎了起來,因爲他馬上就要說到最重要的部分了,拉開門走到院子裡他會和女鬼進行搏鬥嗎?
“然後我就急急忙忙的去了石醫生的家。。。。。。。”嚴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