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魔頭肆無忌憚的吆喝着,霏裡雯只是置之不理,裝作睡着了。*www..com**
魔頭們耐住性子,又亂七八糟的問了一通。
霏裡雯終於氣不過,怒斥道:“魔鬼,滾出去!我這裡豈是魔鬼胡鬧的地方?”
“我們也不想來呀!”地罕陰險的說。“是福特和福麗姆叫我們來的。她們供認了,全求人就在你這樓裡頭。你馬上交出來,我們就走!不然的話,你知道我們是怎麼對付威斯全勝那個死對頭的。”
“死對頭!就是死對頭!”霏怒火萬丈。“你們與地球人民爲敵,威斯全勝將軍就當你們的死對頭。我也當定了!”“呼”地站起來,指着獨的鼻子,罵道:“魔鬼!滾開!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獨磨俄及冷笑着,伸手摸摸她的手,再把她的手臂使勁壓下去,猥褻的說:“將軍夫人,別生氣,氣大傷身嘛!你看,你這膚色保養的多嫩喲,像大茅坑旁邊的小白菜,一點都不老呀!彆氣了。不然,怎麼保養啊,也像威斯全勝的褲襠,球用不頂啦!”
霏裡雯憤怒地舉起手要打他耳光,胡里奧德娃猛地抽出匕首,頂在了她的喉嚨上,吼道:“老寡婦!你他奶奶的放老實點!別像只老母狗,老想咬人。告訴你,我們今天來,就是找威斯全勝老冤家出氣的。他死了,你沒死。你就替他好好享受着。我地母平生最恨擋我道的人了。你的死老公不識趣。也敢與我們爲敵。擋我和大王的道,我們恨他恨到骨頭裡了。你老公想邀功請賞,把我們的痛苦建築在他的幸福之上,只想功利綠,不想後路,死有餘辜。他以爲死了就一了百了了,白日做夢!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來吧!夫債妻還!”
獨磨俄及假惺惺的撥開她的匕首,裝模做樣的說:“地母,對將軍夫人怎麼可以這樣啊?應當格外禮遇嘛!”
地罕朝胡擠擠眼,見她沒有會意。就搶過話頭說:“將軍夫人,剛剛,你聽錯了吧,我們地母是說。把我們的幸福建築在……”
“你住口!”霏怒不可遏。“什麼地母,什麼地王,全都是秋後的螞蚱,跳騰不了幾天了。哼!狂犬軍?狗屁二十四呀。地老鼠都算不上。亂七八糟,胡說一通,簡直是大母豬一頭。你們都聽着,威斯全勝一世英名,已經彪炳史冊,豈是你們可以玷污得了的。你們與地球人民爲敵,妄圖用你的兇惡毀滅地球人民的和平與幸福。遲早會上官頭臺!我霏裡雯這輩子下輩子八輩子,都爲老公無比自豪,都爲丈夫無畏地獻身。我和老公都屬於地球人民的忠誠戰士。朋友來了有好酒。豺狼來了有刀槍。”
胡又要撒潑,被地罕擋住了,皮笑肉不笑的說:“將軍夫人,你別誤會。我們不是來算賬的,而是來交朋友的嘛。用全求人的話來說,就是求友來啦!求求你有求必應好不好?有好酒快拿出來吧。我們正想與你共飲共酌,一醉方休。”
胡又要撒野,被獨攔住了。淫邪的說:“將軍夫人,你還年輕,才四十多歲,來日方長哦!別太浪費青春嘛。我的參謀長剛說了,我們是專門來求朋友的。就是同淫共枕,快些順了我們。好好消受哦!”把呀一咬,伸出兩隻魔爪就來抓霏的衣領,一邊像狗一樣舔着嘴,伸着舌頭,接着說:“親愛的,我現在就是威斯全勝了,爲他種種自留地,替你除除草,降降溫,洗洗窩窩棚,保準比他做的出色。”朝胡、地二人呶下嘴,死皮涎臉的說:“我和他倆不同,多一個求啊,求王!就是嘛,求取王者之冠,求取王者風範,求取王者享受,求求你成我之美。哦哦哦,你成全了本王,你就是王后。快!我命令你,馬上給本王侍寢!”
霏裡雯靜靜地聽着,默默地承受着,冷冷地盯着,臉部的表情劇烈的變幻着,先是滿臉怒氣,接着脖子泛紅,接着,面色鐵青,再接着,蛾眉倒豎,鳳眼圓睜,銀牙咬緊,雙拳攥得吱吱作響,終於忍無可忍——
說時遲,那時快!
只見她猛一個下蹲,猛一個上彈,一把長劍從沙發下面抽了出來,再猛一個大馬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那把威斯全勝曾經用以指揮三軍的長劍,頂在了獨的喉嚨上,咬牙切齒的說:“獨磨俄及,我已經說過了,我可以爲丈夫獻身。但是,我沒有說,我獻身前,非得有幾個死敵當墊背。你說你是求亡來了,我就成全你。算你走運,能夠成爲威斯全勝將軍劍下的亡魂。這一劍封喉,你覺得離滅亡還有多遠?”
獨一下面色如土,目瞪口呆,像具殭屍,戳在地上,一動不動。
霏裡雯接着冷嘲熱瘋:“你獨磨俄及算什麼東西,膽敢對本夫人指手畫腳?你那弔頭不如驢球,廢料!連福麗姆的騷泡哈叭狗也不如!還想玷污你太祖奶奶的清白?到閻王爺那兒去飄風吧!”
地罕和胡里奧德娃急忙來替獨解圍。
胡威脅說,霏裡雯,你別犯蠢嘍!最好是馬上放下你的劍。一口一個威斯全勝,你當他還活着呢?他死翹翹啦!再生堂也毀了,是我們大王的神仙大哥毀的。你聽懂了沒?只要我們大王伏在地上學三聲狗叫,神仙大哥馬上“咕哧”一聲,閃現在你面前,你嘛,就頓時化爲灰燼。
地罕的話比較狡猾:將軍夫人,你應當想想後果啊!我們大王對你是寬大爲懷啦。他要是想殺你,真是易如反掌啊。藍氣球,隱身衣,神不知,鬼不覺,誰能防得住?快!放下劍吧!有話好好說嘛。我們真是求友來了。跟你將軍夫人交朋友,我們三生有幸嘍!大王說求王,也是真心實意。你要願意交我們這三個朋友,我們就好好說說話,你整頓晚飯,我們慶賀一下。你要是不願交,嫌我們窮,無權無勢,就各奔前程。何必這樣劍拔弩張,多不夠意思嘛!”
霏裡雯輕輕地撥動着劍,像是在撫琴,獨磨俄及嚇得“呃呃呃”呻吟着,還是一動也不敢動,朝地胡二人乞求地盯着,示意兩人再勸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