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因帥哥
接下來,胡里奧德娃滿臉殺氣,冷酷的說,她要跟他們兩個大男人比賽!不比別的,就比殺人。
她一本正經的擺出了她的理由:做爲狂犬軍的高端人物,必須具備殺伐的本領!要像全求人學殺狗宰雞一樣,心狠手辣,一刀兩斷,身首分離。誰達不到這個要求,誰就捲鋪蓋走人。不!誰就自己了斷,省得濫竽充數,佔着茅坑不拉屎,貽害無窮。
地罕立即迴應,說這是個好主意。他記得原來在大冰谷的時候,有這個科目,每天都要到狂歡窟裡練習拳腳的。遇到高興事,特別是打了勝仗,總會進去操練一陣子。可惜,現在洞洞太小,三個人擠成一在?,施展不開,把必練的科目都丟掉了。
獨拍拍禿頭,煞有介事的說,不錯嘛!這主意正合本王心思呀。本王至今難忘,莫華班他們幾個狗雜種搞兵變,本王就把他們殺了,那是一次真正的殺人比賽。可惜,可恨!穆瑪德琳那個狗B日的,搞個什麼吸氧彈,她的擦屁股紙亞當斯助紂爲虐,幫她來了個第三次討伐大冰谷,沒想到,把我們的大本營填平了。他奶奶那個球把子的,這麼久了,也沒殺過人了,還真是怪想的。本王準了,你們兩個就整吧。本王給你們記功,將來論功行賞。殺一個賞一個,殺兩個賞一雙,都是國際大美女。
地罕聽着,咧開大嘴。不停地笑。
胡卻是大喊大叫:大王。我要面首!我要面首!叫天下帥哥美男都做本地母的面首。基因帥哥是第一個!”
獨陰險的笑笑,捏捏她的鼻子,又捏捏她的乳頭,再捏捏她的屁股,猥褻的說:“看你騷的?狐狸臭都飄出來了。別急嘛!到時候,我怕你的水水不夠哩。硬整可是傷身體嘞。”
接着,獨揮下胳膊,故做激昂的說:困難只是暫時的,光明就在前頭。天欲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勞其筋骨。餓其屁股,而空乏其身。本王,我們三大魔頭,要不了多久了。就會東山再起,重振山河。”
地和胡不肯放過他,說是沒有總司令還打什麼仗?豈能打勝仗?要論功行賞,也得從總司令開始。
獨聽了,煩躁起來,怒氣衝衝的說:“光說不幹,有屁用!殺嘍!殺殺殺!把基因人殺光!把地球人都殺光!”
胡和地猙獰的說,全求人學殺伐學出了一串串刀光劍影,狂犬軍三大頭領比賽殺戳,也會驚天動地。叫藍星人刮目相看,叫地球人聞風喪膽,叫花星人望風披糜。
三大惡魔壓抑已久的殺伐之心就這樣被激活了。
於是,一場可惡可悲又可恨可笑的殺人大賽開始了。
說來湊巧,麻布隆帶着他的十幾個隨從,到處追尋全求人,迷失了方向,瞎折騰了半天,最後,還是接到上司的指令。追到紅沙川來了。
三個大魔頭駕着藍氣球,正在悄沒聲兒地捕捉目標,與麻等不期而遇,遂把他們當做第一撥獵物,爲他們的殺人大賽進行第一輪較量。
麻布隆帶着十幾個隨從。還是乘着黃色飛碟,在夜空中急速度穿行。急不可耐地趕到了福特別墅門前。
三個魔頭搶到了他們的前頭,鑽進別墅,鑽進客廳,都隱了身,按捺住窮兇極惡的心,瞪着三雙兇狠的眼睛,等待獵物到來。
一羣飛碟降落在了別墅院內。
麻布隆叫隨從們進了客廳,四處翻找,在三樓發現了福特和福麗姆。
兩人都被綁着,昏睡在牀上。
三個保鏢不知去向,滿樓滿院也沒找着。
麻跟隨從們一起分析,肯定是全求人剛剛來過,和紫金百花一起製造了這樣一個現場。從時間上判斷,兩人說不定還在樓裡,來不沒跑遠,趕緊查找。
麻等判斷的大錯特錯了。這個現場並不是紫金百花和全求人制造的,而是克蘿蒂。
克蘿蒂接到了旁波寧的指示,叫她從速營救全求人。全糊里糊塗地鑽進了福特的轎車,被連哄帶挾地帶到了福特的紅沙川私人別墅。
克隨即單槍匹馬,殺向紅沙川,殺進福特的別墅,卻發現福特福麗姆都被打昏了,還五花大綁了,放在三樓庫房。
克要救兩人,旁波寧不許,說情形危急,研修班大魔非在虎視眈眈,叫她馬上轉場。
克轉身要走,卻隱隱聽得有人呻吟,側耳細聽,又循聲尋找,在院子裡的車棚裡找到了三個女保鏢,遂即把她們攙扶起來,整體上個扶上那輛追趕全求人的轎車,急馳而去。
麻布隆一撥人,找來找去,找不見紫金百花和全求人,全都奔下一樓來,聚在客廳,簡單商量一下,說是不敢久留,必須馬上轉移,以防意外。
他們剛要邁出樓去,胡里奧德娃連忙學着紫金百花的聲音說:“我是紫金百花,還不快快投降,饒你們不死。”
地罕緊跟着學着全求人的聲音說:“我是全求人,就是基因帥哥嘛。我命令你們馬上投降,膽敢違抗,太祖奶奶馬上叫你們粉身碎骨。”
獨學着澳利塔斯亞總統的語氣說:“我是澳利塔斯亞總統,你們被包圍啦,我的大部隊裡三層外三層,你們插翅難飛,只有繳械投降,慢一點點,就捻碎你們。”
麻布隆他們聽了,將信將疑,一時不知所措。
“你們是誰?有種的現身啦!”一個黑人隊員突然叫道。“本人叫卡努巴!我告訴你們,我們的字典裡沒有投降二字,除非你們投降。”
胡里奧德娃繞到卡的背後,手起刀落,“撲哧”一聲,刺進了卡的喉管,“撲咚”一聲,倒在地上,像大公雞臨死之前那樣,蹬了幾下腿,嗚乎哀哉了。
獨磨俄及和地罕不甘落後,一起跳起來,揮舞激光槍,猛烈射擊。
麻布隆還想穩住他們,大叫道:“全求人,太祖奶奶,紫老英雄啊,別打啦,我們投降還不行嘛?”
“你們是誰呀?”地罕學着紫的聲音問。“快說清楚啊,省得我們費勁嘛。”
“噯呀!我們是亞當斯派來的,自己人嘛。”麻布隆撒謊說。
這句話實在是說壞了!
獨磨俄及頓時怒不可遏,兇相畢露,吼道:“亞當斯派來的,太好啦!亞當斯該死!你們都該死!”
麻布隆還算有些頭腦,一看情勢糟糕,當機立斷,疾呼道:“還擊!管他們是誰,打呀!”
於是,激光槍響起,激激激,啾啾啾的聲音此起彼伏,充塞了客廳。
但是,他們的火力雖猛,也很密集,卻傷不着三個魔頭,沒有目標啊,只不過是一頓胡打亂射,真正的亂放槍,放空槍。
三個魔頭則是得心應手,閃閃躲躲,瞅着空兒,一會激光槍掃射,一會又拳打腳踢,殺的歡蹦亂跳。胡還揮舞着匕首,捅倒了幾個隊員。獨和地爭先恐後,用匕首亂捅她已捅倒了的隊員們。
大約半二十分鐘過後,第一輪殺人比賽結束了。
魔頭們一起開懷大笑,接着開始主數,看誰打倒的多,殺死的多,發現麻布隆還沒有死,三人一起操起激光槍來,一頓猛射,再用匕首一頓亂刺,直把麻的身體打的真像是馬蜂窩一樣,到處是窟窿,不是馬孔,就是激光束穿透的創口。
三個魔頭快慰極了,繼續計算,要分出冠軍亞軍季軍。
可是,算來算去,算不清楚。因爲,誰也不讓誰,都一口咬定自己殺的多。
獨竟蠻橫的說,全都是他打倒的,殺死的,功勞應當都歸他。
地和胡與他爭辯了幾句,他竟操槍對準他倆的胸口,嘿嘿笑道:“要不,再比一比!”
兩人自知不能再與他爭辯,他可是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隨即忍氣吞聲,不敢再說什麼。
地罕自找臺階下,和稀里似的說,這第一輪嘛,大王搶了頭功,算不得什麼。再來第二輪,一定是本參謀長的。
胡連忙附和順着他的杆子往上爬,說是再來,再來,第二輪,第三輪,看誰的功勞最大,要到最後才能定砣子。
獨自負的說:“再來就再來!再來多少輪,你們都是孔夫子搬家,全是輸(書)。也不想想,本王原本就是殺人魔王。你們兩個還嫩着嘞!別忘了,爺們兒在黑五礁打地盤的時候,你們倆還是學生娃呢嘛!”
地罕朝胡無奈地笑笑,從茶几上取起筆來,又拽了互利紙,寫了一張字條,放在麻布隆的身上——
亞當斯,這就是你的下場!
紫全
獨和胡拍手叫好,一起誇讚地罕,真是隻老狐狸精,比鬼都狡猾。
地罕故弄玄虛地說:“不戰而屈人之兵!先聲奪人!三軍先奪氣也!”
三個魔頭也害怕節外生枝,不敢逗留,摸出樓來,鑽進藍氣球,又去尋找新的目標,進行第二輪殺人比賽。
夜,已經接近黎明。
然而,接近黎明的夜,卻異常的黑暗。
本來,紅沙川的夜空中,還有一些星星,一閃一閃,使人想起明天,期望後天。
麻布隆這一撥特衛隊員,稀裡糊塗地倒在了血泊之中。
夜空不知是偏向誰,反正以更加黑暗來遮蔽。
星星也目不忍睹,悄悄躲開去了。
紅沙川的風聲刮的緊了,像是在嗚咽。嗚咽吧!應當爲麻布隆他們嗚咽!因爲,他們雖然企圖求人不利,卻沒有得逞,最後全都倒在了三個魔鬼的魔爪之下。這也是一種犧牲,絕對不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