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寂靜無聲,於此相對是外面喧鬧的蛙叫蟲鳴,和各種古怪的滲人叫聲。一個小小的房間彷彿隔離着兩個世界,讓人有種被世界遺忘的孤獨感。
“睡着了沒?”幾分鐘後,趙雅麗突然顫聲道。
“快睡着了,又怎麼了?”羅遠苦笑道。他今天累了一天,而且每一次戰鬥,他都精神高度緊繃,不敢絲毫鬆懈,現在一躺下,睡意就上來了。
“我睡不着?”聽到羅遠的聲音,趙雅麗精神好了一下。
“可是我要睡着了,好了不要說話,什麼話等明天再說。”羅遠沒好氣道。
幾分鐘後。
“小遠,小遠。”趙雅麗又出聲道。
“幹嘛?”羅遠乾巴巴的說道。
沉默了片刻。
“要不……要不你睡過來?”趙雅麗帶着哭腔道,她現在閉上眼睛,就滿是鮮血,還有很多慘死的人,在她眼前浮現。不閉上眼睛,又越想越害怕,她都快崩毀了。
羅遠眼睛忽的睜開,虛僞道:“這不太好吧?”
“牀有很大,兩人睡得下,不過……不過你不能碰我?”趙雅麗咬着誘人的嘴脣道,臉色有些發燙。
“好,那我過來。”
羅遠拿出手機,調出手電程序。見趙雅麗早已蒙着頭,縮在角落。
他掀開被子,便鑽了進去,一股沁人的體香,撲面而來,他心中一蕩,不由一陣口乾舌燥。
他是正常的男人,而且還血氣方剛,一個美麗的少婦躺在旁邊,若不蠢蠢欲動,那簡直就不是男人,只是有的人有色膽,而有的人沒有。他原本還想學學柳下惠,但很顯然他似乎高估了自己,心中似乎有條毛蟲在不斷的爬動,讓他心癢難耐。
猶豫了良久,他便大着膽子朝裡面摸索,很快他手中一滑,摸上了她的大腿。
趙雅麗渾身一顫,手緊緊的按住他的手,阻止他的動作。
“小遠,不要動。”她顫聲道,呼吸有些急促起來。
見趙雅麗抵抗並不是很堅決,似乎有些欲拒還迎的味道。羅遠大受鼓舞,另一隻手就向她胸部抹去,她胸罩已經脫了,雖然隔着衣服,但摸上去依然非常柔軟,充滿彈性。
“小遠你答應過的,不會碰我?”趙雅麗無力的呢喃道。按住他手讓他不要亂動,卻根本無法阻止。
“雅麗姐,你太美了,我實在忍不住。”羅遠低聲說道。
她身體卻越來越燙,彷彿快要燃燒了一樣,她吐出一口灼熱的呼吸,呢喃道:”那你也不能摸?“
羅遠充耳不聞,手順着大腿朝上面摸去,只感覺一片的豐腴滑膩,猶如綢緞一般。這時他手指碰到一處毛茸茸的所在,順着下面輕輕一摸,趙雅麗躲了一下卻沒躲過,被羅遠摸到了一片水跡。
“雅麗姐,你沒穿內褲?”羅遠興奮道。
“小遠,你怎麼能這樣?”趙雅麗心中羞極,臉上紅的如煮熟的螃蟹,她嗚咽了一聲,雙手捂住臉。
羅遠見趙雅麗已經卸去了所有的抵抗,心中大喜,連忙脫掉她的t恤,長裙,她很快就渾身**,隨後又飛快的解除自己的武裝,把自己的武器露了出來。
他分開兩條雪白的大腿,下面的傢伙慢慢擠入一處緊窄溼潤的所在。
“嗚!慢……慢點!”趙雅麗嬌羞道,她從來沒有感覺如此充實過,那種強烈的快感,刺激着的她頭皮發麻,甚至連汗毛都一根根的豎了起來,她身體緊繃,雙手不由緊緊抓住被單。
片刻之後,羅遠見趙雅麗眉頭舒展,下身也無意識的配合,羅遠深深吸了口氣,加快動作。
強勁而又猛烈無比的美妙,讓她如坐雲端,又猶如在夢境一般,極度的愉悅,讓她身體呈現驚人的潮紅,嫣紅的小口猶如上了岸的魚,不斷的張合。
從一開始壓抑的喘氣聲,到後來無意識的哼哼,聲音越來越響。晶瑩美麗的小腳用力的緊繃,隨着羅遠的動作不斷的晃悠着。
牀板劇烈的搖動,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讓人擔心牀架會隨時肢解。
趙雅麗用力迎合,追逐着那種前所未有的強烈的快感。她已經完全忘記了之前的羞恥感,只希望這種感覺持續下去,永遠的持續下去。終於在某一刻達到了巔峰,她意識突然一片空白,渾身抽搐。
接下來,趙雅麗再沒力氣東想西想,強烈的疲憊,讓她很快就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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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趙雅麗從睡夢中醒來。
她似乎想起了什麼,下意識的摸了摸下面,臉上浮現出驚人的潮紅。
下面乾巴巴的,微微還有些泥濘,彷彿被糊着一層漿糊。
“自己一定是瘋了,怎麼會幹出這種事情!”她想起昨晚的瘋狂,感覺無地自容,真是死了算了。
她雙手捂住滾燙的臉蛋,過了良久,她撿起慢吞吞,慢吞吞的穿上。
“也不知道會不會懷孕,雖然月經剛剛結束,還在安全期,不過好像也並不保險。”她心裡胡思亂想。
她打開臥室的門,走進客廳,這家的男女主人,正戰戰兢兢的躲在廚房,透着窗戶朝院子觀看,她好奇的朝院子看去,見羅遠正在練武。
羅遠的刀術注重實戰,每加一個技能點,攻擊力就增加一分,是實打實的殺傷性刀術,練起來沒有的絲毫的花哨,一招一式都殺氣四溢,刀鋒揮舞劈砍空氣時不時的發出一陣陣凌厲的風聲。
只一眼就能感覺冷兵器時代,戰場廝殺時那種慘烈的氣氛,這不僅僅是心理作用,更是有某種勢在其中,讓人心生膽寒,望而卻步。
趙雅麗僅僅只是遠觀,就感覺皮膚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她雖然見過羅遠好幾次的戰鬥,但每一次戰鬥開始的快,結束的也快,再加上當時心裡驚懼交加,哪還有其他心思。對他刀術的印象非常模糊,只感覺挺厲害,但厲害到什麼程度,卻一無所知,如今纔有了直觀的印象。
幾分鐘後,羅遠結束晨練,看向趙雅麗:“起牀了?”
趙雅麗目光躲閃,不好意思和他對視:“恩!”
“昨天睡得還好吧?”羅遠沒話找話道。
趙雅麗白了她一眼,不說話。
羅遠也有些尷尬,他訕笑了一下,立馬轉移話題道:“你先洗漱一下,他們給我們準備了早餐,我看今天天氣有些不太好,可能快要下雨了,等會我們馬上就走。”
趙雅麗應了一聲,扭頭就朝衛生間走去。
兩人吃過早飯,就被男女主人送瘟神似的送出大門。
昨天還晴空萬里,今天卻天氣陰沉,雖然已經接近九點,但天空依然灰濛濛的,顯得有些沉悶壓抑,有種要下傾盆暴雨的感覺。
“你家離這裡還有多遠?”羅遠看了看天色,有些擔憂的問道。
“我只知道坐車大約要二十分鐘,等下了站,還要走個十幾分鍾。”趙雅麗想了想道,現在都是車出行,不像七八十年代都是靠雙腿走路。
“看看情況吧,是否能等到公交車,否則我們就要走路過去了。”羅遠思索了一下,說道。
兩人走到路口的公交車站臺,臉色有些失望,公路空空曠曠,連一輛車都沒有。
“看來是沒車來了,昨天發生的事情太大,這條公路應該已經被封鎖了。”羅遠張望了一會,嘆了口氣道:“只能靠腿了!”
兩人一前一後的朝前面走着,昨天發生的事情,似乎讓兩人的關係冷淡了一些,實際上卻是在各自壓抑着,努力維持着正常化。
趙雅麗看着前面的背影,心思複雜。未婚夫才死了沒幾天,她就跟另外一個男人上了牀,還表現的像蕩婦一樣,就算跟陳偉強,她都沒有這麼瘋狂過。這讓她有種背叛的罪惡感
“你什麼時候回東湖市?”趙雅麗突然問道。
羅遠身體頓了一下:“等你送到家,我就回去了,現在東湖市越來越亂,家裡放了那麼多東西,不看着點不放心。”
趙雅麗雖然早有心理準備,而且正是自己想要聽到的,但聽到他如此說話,心裡依然有些不舒服,她矇頭趕路,賭氣的踢着路邊的小石子。
公路附近的一個工廠內,突然走出七八個人來,手中還拿着鐵棍,匕首,砍刀之類的武器,見到公路上的羅遠和趙雅麗兩人,這羣人似乎有些詫異,微微愣了一下,其中一個黃毛說了幾句,人羣頓時哈哈大笑,迅速的朝這邊走來。
羅遠看着這羣人,眉頭微微一皺,對趙雅麗說道:“你退後一點,這羣人不像是善類。”
趙雅麗這才反應過來,擡頭一看,頓時嚇了一跳,連忙退後了幾步:“沒事吧?”
“問題不大!”羅遠鎮定的道。這羣混混腳步虛浮,一看就知道沒什麼高手,平時也只靠着爭勇鬥狠,對付普通人或許還可以,但想要對付他,顯然還不夠格。
見羅遠這麼鎮定,趙雅麗神色稍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