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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宇聽着她的醉語,整個人氣得臉都綠了,都說酒後吐真言,可見這個十三爺,在她心裡有多麼的重要,十三阿哥?這究竟是什麼人?名字怎麼這麼奇怪?
“十三阿哥是誰?”獨孤宇強忍着心底的怒火和醋意問。
杜洛洛嘴角露出一抹甜甜的微笑,“他呀,他是一個特別英俊,特別善良的男子,他文武雙全,才學出雙,更是懂得一手好音律,是天下所有女子的夢中情人,如意郎君。”
越聽她講下去,獨孤宇發現自己心跳得越厲害,難怪,這個女人,在他面前,總是一副淡淡的樣子,原來,在她的心裡,早已有心愛之人?
他凝視着她傾世如花般的容顏,聲音如鬼魅一般的冷冷道:“杜洛洛,我不管,你以前的故事是什麼樣?也不管你心裡住着誰,但你給我記住了,你現在是我獨孤宇的妻,你就永遠只能做我的女,生是我的人,死,亦是我的魂。”
望着獨孤宇抱着杜洛洛去泌心園的背影,柳如煙的眼裡滿滿的全是恨意。
“真是倒黴,本來好好的一場精彩的戲,全讓慕容芸那個晦氣的女人給攪亂了,不但沒有讓王爺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女人,反倒讓王爺對她更上心了,居然還抱着她進府,我還從來沒有見過王爺抱過哪個女人呢?”柳如煙的語氣裡全是惱怒和氣憤。
“夫人,奴婢覺得這件事情不尋常,您想想,太子爺和王爺一向是面和心不和,暗地裡在較着勁,那太子妃爲什麼要在這個節骨眼上幫着王妃,這裡面一定有古怪,若是王爺後院鬧得不得安生,那肯定沒有心思去理會朝政上的那些事情,對太子爺只會有好處,太子妃爲什麼明知道這樣做對太子沒有好處,她還要幫王妃呢?”豔梅在一旁分析道
經過豔梅的一提醒,柳如煙這才平靜下來,“對呀,慕容芸確實沒有理由去幫杜洛洛,她也是一個特別善於用心計的女人,若沒得對她有利,她絕不會出手相助,豔梅,這些日子,你叫爹爹的親衛兵暗中給我好好觀察慕容芸的一切。”
獨孤宇將杜洛洛放在雲絲錦被上,頭也不擡的對花歌道:“你出去吧,這裡有本王就行了。”
花歌猶豫了一下,雖然可以肯定他對杜洛洛無害,但還是有些不放心。
“王爺剛纔也喝了不少酒,還是由奴婢侍候王妃,王爺早些休息吧。”花歌的心撲通撲通一陣狂跳,生怕獨孤宇一個不高興,一手將她打出門外。
“沒事,本王不累,本王會好好照顧她的。”
見獨孤宇堅持,花歌也只好作罷,拉了一下利香的衣袖轉身帶上了房門。
獨孤宇倒了一杯茶,試了一下茶的溫度,覺得剛剛好,將杜洛洛小心翼翼的抱起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溫柔的說:“來,喝點水。”
杜洛洛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溫柔在包圍着自己,彷彿置身在軟軟的棉花雲朵裡一般,那聲音聽起來溫柔極了。
張口粉嫩的小嘴慢慢享受着茶水潤過喉嚨的舒適感,她不自覺的露出一抹滿足的笑容,就像小時候每成功學會駕馭一種毒物那麼開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