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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洛洛覺得更委屈了,一把撲進麗貴妃的懷裡盈盈哭出了聲。
“沒事,洛洛覺得自己太幸福了,有母妃的疼愛,洛洛覺得自己不再是一個人。”
聽到她這句話,獨孤宇覺得眼睛澀澀的,轉過身去,不再看眼前的一幕。
腑在麗貴妃身上的杜洛洛,含淚的水眸裡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要想收服一個人,就是要在對方面前服軟,露出自己軟弱的一面,而眼淚,不管是對男人,還是對女人也好,都是一個最有力的攻勢。
相信她這齣戲,會讓麗貴妃心中的天枰更偏向她這一邊,而獨孤宇看起來對他這個母妃是百依百順,有了麗貴妃的庇佑,獨孤宇應該會有所顧忌。
杜洛洛越想越高興,忍不住綻放一個絕美的笑容。
而偏偏不巧的是,這笑容被站在一旁的佩刀黑衣侍衛盡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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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你又要做什麼?”花歌手裡端着一個青花瓷瓶,吃力的跟在杜洛洛身後。
“不是和你說好了嗎?要叫我公子,我們現在穿的是男裝好不好?我在找黑寡婦!”那是一種只要人一碰就會立刻死亡的毒蜘蛛,花歌當然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要配齊所有的毒物,製作防身用的毒,誰敢惹她,她就讓誰嚐嚐毒藥的滋味,心情好了解毒可以,心情不好,做好等死的準備吧。
花歌看着眼前這幢孤零零立在荒山野嶺裡的屋子,看上去有種說不出的詭異,拉扯着杜洛洛的衣服,聲音顫抖的說:“公子,我們快回去吧,昨天我們偷偷溜出來,您捉了一些可怕的毒蛇毒蠍子,現在又來抓什麼黑寡婦?雖然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但應該不是什麼好東西,公子,您聽話,跟我回去吧。”花歌哀求的說,
自從她家公主死裡復活之後,整個人就變了樣,先是怎麼也不許她自稱奴婢,後來就是偷溜出王府帶着她到處去抓一些古怪的蟲子,現在又來到這荒無人煙的地方,她家公主究竟想幹什麼?
回去?杜洛洛好不容易發現這麼詭異神秘的地方,她怎麼捨得回去?她知道那些毒物的本性,往往越是荒涼潮溼的地方越是受它們的歡迎。
她已經可以想象那一個個肥美碩大的黑寡婦在她的手下活蹦亂跳的模樣了,想到這她就忍不興奮起來。
杜洛洛小聲的對花歌道:“你在這兒站着別動,把瓷瓶給我。”
花歌見杜洛洛堅持,將手中的青花瓷瓶遞給她,“公子,你一定要小心點,快去快回。”
一推門,門上堆積的灰塵嘩啦一下子從上面掉了下來,杜洛洛眼疾腳快的快速跑了幾步,纔沒有被灰塵打到,屋裡有一股惡臭般發黴的味道撲面而來。
她用袖子捂住鼻子認真的尋找一切有黑寡婦所待的角落,腳下的地板發出沉悶的聲音,屋裡懸掛在半空中的幔帳沾滿了灰塵,隨着風的方向慢慢的吹動。
杜洛洛不知道這樣的場景最容易讓人幻想那些女鬼出沒的地方,她只是認真的尋找着她想要的東西。
突然,一個雕刻牡丹花的木門引起她的注意,這裡所有的一切都沾滿了灰塵,唯獨那扇門乾淨的不可思議。
心裡有兩個聲音在響,好奇心害死人,千萬不要進去!可要是不進去,裡面也許有很多珍貴的寶物呢?
最後,在好奇心的促使下,杜洛洛還是向那扇門一步一步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