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點點頭沒有嫌棄的坐下,面對面隔着鐵桿,他打量着面前的刺客道:"朕想問你,你憑什麼認爲朕是殺了先皇坐上皇位?"
刺客聽完昂天一笑:"像你這樣的人,不是弒兄上位,先皇那麼年輕,沒搞鬼怎麼會突然天逝!"
皇上冷靜道:"先皇是朕的親兄弟。"
刺客快速的接了一句:"親兄弟也明算賬,還怕是你們大皇宮。"
沒法了,皇上直接站起來道:"朕沒有義務跟你解釋太多,你只需要記住朕沒有弒兄登基,你走吧。"
刺客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夜無雙已經飄飄然的走了。
身在大牢裡面,走的意思有很多,要麼就是給他鑰匙給他走,要麼就是送他去西天。這個狗皇帝說的是什麼意思?!
不管了,反正在行刺的那一刻他已經做好被殺掉的準備。
過了一會,牢差端來一份飯,和平時的態度一樣,啪一聲的將飯重重摔在地上嗎,把湯汁溢出來不少。
牢獄說:"快點吃快點吃,吃完就可以走了。"
刺客看着比以往豐富的菜,知道這個這輩子最後一頓晚飯。
他冷眉倒豎,知道即將死去之後,慢慢的走到飯前端起來拿起筷子不停的吃。將飯菜吃的精光的。
牢差過來的時候,看見他碗裡的連顆米飯都不剩,不由的嘀咕一句:"這個是進來混飯吃的吧?"
將盤子人收走之後,牢差拿着鑰匙進來了,拉着他脖子的枷鎖,一直往前走。
直到到了宮門前,牢差將他的鎖打開,一推他出去外面的宮門。
當刺客茫茫然的站在人來人往的街頭時,還有些反應不過來,他就這麼簡單的將他給放了?
刺客事情就算是迴歸安靜了,不知道是不是沒搞明白。夜無雙的思慮有贈無減。
這一天,夜無雙突然想起了之前在華清宮看的戲子,不知不覺就到了怡心這裡。
他剛到怡心這裡,那怡心一看見他就下跪。嘴裡喊得不是參見皇上,而是求皇上原晾。
夜無雙納悶,讓她起身,自己坐在上方問道:"什麼事需要原諒?"
怡心不知所措的看着皇上,跪在地上不敢起來。她直接道:"皇上,請您看看這兩個人,臣妾家父在錄用人的時候,竟然發現了不得了的事情。"
"宣吧。"皇上聽着似乎感覺有聽重要的事,是什麼人呢?
怡心站起來小心的推出門外,沒過多久就領着兩個人來。
那兩人進來腿腳一下子就哆嗦起來,跪在求饒道:"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
夜無雙並不認識這兩個人,疑惑:"你們是誰,犯了什麼罪?"
跪着的兩人似乎在決定着什麼重要的事,直接磕了是三個響頭才小聲道:"奴才等是當年……納蘭府的管家。"
夜無雙神色一凜:"你們不是滿門抄斬了嗎?"
怡心這纔出口求饒道:"皇上,臣妾所說就是這件事,這兩個人逃過了當年的搜查,一直躲到現在。
"你說你們是納蘭府的管家?"夜無雙冷靜的看着了他們兩個。
兩個人跪着顫抖道:"皇上饒命,當年的事奴才們並沒有參與!"
夜無雙又問:"當年何事?"
"當年奴才們一不小心發現了丞相與外國相通的書信,加上丞相讓大小姐當皇后有機會靠近皇上
身邊要毒死先皇,這個消息自從被奴才得知之後,總感覺會有災難。所以某天晚上兩個奴才結伴逃了出來。"
管家一口氣說了這麼多,忙不顧上喘氣,又繼續求饒"皇上……求您繞過小的吧。"
皇上消化管家剛纔說的話,瞬間一種輕鬆和欣喜從心底涌了上來。這件事跟母后一點關係都沒有,他竟然還懷疑着他母后。
真是真是……夜無雙心底涌出一種愧疚感。
兩個管家將頭嗑在地上不敢起來,看來看去也只能瞥見一點明黃的色彩而已。
隨後夜無雙才深吸一口氣,對着跪着不起的人道:"你們既然沒參與當年的叛國事件,而是在發生之前就離開,礙於現在已過去多年,人死不能復生,你們就好好過日子吧。"
頓時兩個人歡天喜地的跪安告退。
怡心上前擔憂的看着夜皇上:"皇上,您沒事吧?"
夜無雙搖了搖頭笑道:"朕只是覺得輕鬆了許多。怡心,你真是朕的蛔蟲。"
怡心較嬌笑說不敢。
這件事不知怎麼地被皇太后知道了。
隔天一早,怡心就被被太后傳召了去。
慈寧宮中,怡心戰戰兢兢的坐在椅子的三分孩子一,太后就在她的上方喝着茶。
許久,太后才懨懨道:"孩子,聽說你將納蘭府的管家找來了?哀家怎麼記得納蘭府當時已經滿門抄斬了?"
被這麼一問。怡心知道自己瞞不過這個老太婆了。連忙從椅子上,跪在正前方道:"請太后責罰,怡心犯了欺君之罪……"
果然太后一拍桌子,茶杯只是輕輕的顫抖了抖。雖然不是很用力,聲音卻很大。
怡心被嚇得身體發抖,她抱着一線希望道:"太后,皇上整日的皺着眉頭深思,臣妾實在是沒辦法了,只好解開這種心結。
太后這才平靜下來,"難爲你有心如此。看在你也是爲了皇上好的條件上,哀家不之治你罪,相反你能解開皇上的疑惑,做的不錯啊孩子。"
能被太后誇獎是意料之外,怡心本來是做好懲罰的準備,此時只能好好的謝謝太后。
太后招呼她上來坐在她身邊,摸了摸她的臉頰道:"瞧瞧這光滑的小臉蛋,皇上看了多麼心癢啊!"
怡心雙頰泛起了紅暈:"太后的臉蛋跟臣妾一樣呢。"
太后拍了拍她的手笑道:"我老了。孩子,只要你以後都這麼繼續下去下去,貴妃一位非你莫屬!"
怡心呆愣,一直這麼坐下去……是指在後宮當太后的眼線嗎?
怡心被巨大的驚喜充斥着,雖然努力的剋制了,卻還是讓人一眼就看的出來。
太后拍了拍她的手:"你意下如何?"
"母后,我願意。"得知這個好消息,怡心一下子就改口過來。並且同樣深深的看着太后。
太后得到的答覆很滿意,再拉了些家常話才放怡心回去。
回去的路上,怡心簡直看見什麼,什麼都漂亮。
宮中的婢女很少見怡心這種開心的樣子,不是張狂的笑。也不是兀自的沉默,就現在一樣,嘴角掛着一個微笑靜靜的一直不變。
有了太后這座靠山,她就可以放手去幹了!到時候說不定成爲了貴妃與皇后平起平坐、甚至連皇后的位置都是她的!
編織着美好的未來,因爲她走對了一步棋。
而另外一邊的
人兩個'管家'日子就不好過了。
原來這兩個所謂的納蘭府管家,是怡心父親花了重金找來戲子假扮的,本來在皇宮順利的出來後,那戲子拿到獎報酬就想走,卻突然出現一隊人馬不由分說的朝他們砍來,這時他們才知道,她們犯了多大的錯誤!
這是要滅口啊!
對,怡心父親怎麼可能不把女兒的麻煩解決掉?以後她是要當上皇后或者貴妃的人!
這兩個戲子是拼盡全力的在逃跑,後面的人馬依舊在不停的追趕,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再說戲子也是愛財如命的人,連逃命也不放棄懷裡的重金!就在窮途末路的時候,他們筋疲力盡的被路石頭絆倒。
眼看着後面揚起的刀劍就要不留情的刺下來,路邊突然衝出小隊士兵,生生和那些人廝殺在在一塊。
倆戲子可不是愛看戲的人,他們本身是做戲的。連忙乘亂就想逃跑。
沒多久追殺戲子的人馬覺得不敵,怕暴露身份連忙撤退。
這時候戲子已經跑到百米開外,士兵興致高昂的擊退敵人等着感謝,回頭一看,人都沒了。
一個高大的身影,突然翻身上馬,快速的攔截的前方的兩個戲子。
兩個戲子覺得後面生風,回頭一看一匹馬在快速的朝他們衝來。
頓時嚇癱在路邊,楊非騎着馬冷眼看着這兩個人。"說,爲什麼要逃走!"
倆戲子抱緊了懷中的財寶:"這是我們辛苦得來的,你們別想搶走!"
這時候其他士兵也來了,聽見他這麼說起鬨到:"誰要你們錢了?誰搶了?要不是我們好心幫你擊退那些人,你們早就死在刀下了!"
這麼說聽着也有道理,倆個戲子好好的道謝了一番。
楊非看着這兩個人穿着打扮的像管家,不由的心生懷疑:"你們不會是盜取了財主家的錢財然後逃出來的吧?"
戲子趕緊搖頭:"不是不是!我們是靠自己的勞動賺取的。"
楊非哪裡肯信,直接用劍一挑將他懷裡的布挑爛,頓時一大片的金葉子嘩啦啦的往外掉。亮瞎了所有士兵的臉。
楊非神情一變,拿起其中一片金葉子,頓時眼神凌厲起來:"你們怎麼會有皇宮的銀子!"
金葉子掉下來的時候,倆戲子的臉色已經慘白慘白的。聽見楊非問皇宮的銀子時候,一顆心就更提到嗓子眼。
"你們……你們是誰?"戲子看着楊非問道。
味未楊非回答,他手下的士兵就爭着答道:"護國大將軍是也!"
一聽是大將軍,戲子簡直是站不穩了,過了一會又激動起來,他們不仁就別怪他不義了!
楊非眼神犀利的打量這兩個人:"說,你們到底是誰!"
戲子趕緊雙雙跪倒在地道:"大將軍,我們本來是演戲的戲子,有個富商用重金請我們去皇宮演一齣戲,事成之後我們負責保密,他負責給錢。結果我們剛拿到酬勞就被不停的追殺。"
楊非聽出了重點:"你們在皇宮演的是什麼戲?"
"在皇上面前演納蘭府的管家,說納蘭府私通外國,並命令先皇后納蘭嫣然毒害了先皇!"
楊非一聽,氣血上涌:"一派胡言!"
戲子不知道大將軍爲什麼突然發那麼大的脾氣,但是他們都知道求饒:"將軍,求您救救我們吧,我們該說的都說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