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看着遠方,容奕緊緊握住了已經傷痕累累的手,朝着一旁的曲風等人吩咐道:
“召集人馬搜山,一定要找到世子妃!”
聲音輕而飄渺,融進雨水之中,化作一道道心淚,了無痕跡。
夏日的一場雨淅瀝淅瀝的下了大半日,像是****的淚水,綿綿不絕的在鋪滿紅色錦緞的山莊裡,洗刷着那刺目妖豔的色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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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好像有些刺眼,而且身下的牀爲什麼也一直顛簸不止呢。
緩緩伸手想要遮住眼光,可才擡起手,她就感覺到肩膀處有疼痛傳來。
微微皺眉睜開眼睛,首先映入眼中的是輕舞着的簾幔,而陽光就是透過它飛舞時的空隙照進來的。
遠望過去,還能看見簾幔之外若隱若現的蔚然柳樹。
她好像是在馬車上。
可是,這輛馬車是要去哪裡的呢?
就在她蹙眉思索着的時候,一陣淡雅的氣息突然傳入鼻端,旋即一張極是俊美的年輕男子的臉就出現在了她的視線上空。
“爲師的寶貝徒兒,你昏迷了這麼多天可終於醒了。”
她看着面前這個不止相貌好看,就是聲音也很好聽的男子,眨一眨眼,聲音有些喑啞地問道:
“你是誰?認識我麼?”
聽見她的話,長相很是好看的男子不由愣了一下,旋即笑問道:
“寶貝徒兒,你不認識爲師了麼?”
徒兒?爲師?
她有些奇怪的看眼面前笑容裡帶着幾分邪魅的男子,看他的年紀也不大啊。
緩緩坐起身來,她疑惑地看着面前這個黑衣邪魅的男子,問道:“你是我**?那你也知道我是誰了?”
除了馬車外馬蹄嗒嗒的聲音,馬車裡頓時寂靜了下來。
“你——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了麼?”黑衣邪魅的男子凝視着她好一會,纔出聲問道。
她皺起眉頭努力的回想了一陣,只覺得頭疼欲裂,苦聲道:
“我好像什麼都不記得了!”
自稱是她**的黑衣男子,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眼中透徹迷茫的樣子,倒也不像是作假。
不過,不管她是真的失憶還是假的失憶,都別想再逃出他的手心。
兩個**眼瞪小眼的互相審視着。
就在她尋思着這黑衣男子是不是在捉弄她的時候,就見着黑衣男子俊美的面容上又是邪魅一笑,而後她就被他長臂一攬抱進了他的懷中。
“什麼都不記得就不記得吧。你只要記得你是明玉瓏,而我是你最喜歡的**就可以了。”
“明玉瓏”全然不記得過去的明玉瓏低聲呢喃着自己的名字,微微蹙眉想要通過它想起什麼,可最後還是放棄,“這是我的名字嗎?”
不過
這個黑衣的男子說他是自己的**
明玉瓏低頭看着他伸手攬着自己腰間的手臂,還有一隻摸着自己手的爪子。
雖然說這位突然冒出來的**的手修長好看,可有跟徒弟姿態這麼親暱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