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將視線從門口的方向抽回,“怎麼會呢,我只是在想一會該怎麼讓大爺您滿意。 ”
“呵呵。”男人啐了一口痰,解開自己的衣衫,明顯是要來強的,“你當老子眼瞎啊,我告訴你那門你要是想出去有兩條路,要不乖乖的做本大爺的女人,要不就是豎着進來的,橫着出去的!”他的話很明顯,除非死,不然傾城休想安然無恙的離開。
“是嗎,那剛好和我想的一樣。”傾城眼眸中閃爍着狠戾,手慢慢的背到身後,雙手緊緊的攥着髮簪。
男人走上前,伸手拽過傾城,誰知還沒有碰到傾城一根汗毛,傾城立刻將藏在身後的髮簪亮了出來,狠狠的刺向男人的手臂,可是男人反應夠快傾城落了空。
她急忙的把髮簪收回來,雙手握着髮簪,貝齒緊咬着脣瓣,“我警告你別過來!”因爲要小的緣故傾城感覺渾身無力,握着髮簪的雙手顫抖着。
男人看到傾城的狀態,哼笑一聲,“特麼的臭娘們兒,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你不老實,那就別怪老子無情了!”男人貪婪的目光被狠戾的目光所取代。
男人三步並兩步衝到傾城的面前,對傾城手中的髮簪毫無畏懼之意。
傾城緊握手中的髮簪亂揮,男人握住傾城的手腕,用力一扭,只聽‘咔吧’一聲,傾城的手腕被扭傷了,手中緊握的髮簪自然的掉落在地上。
男人像是拎小雞似的把傾城壓倒桌子上,傾城雙手不停的在空中揮舞着,同時扭動着身子企圖從他的手中掙脫。
男人抓着傾城的手,騰出自己的另一隻手撕扯傾城的衣服。
淡薄的衣衫,只聽‘嘶啦’的一聲被男人撕裂,雪白的肌膚大連大片的暴露在外,傾城也在那一瞬間失去了理智,張口狠狠的咬在了男人的胳膊上,雙眸充血恨不得在男人的手臂上咬下一塊肉。
男人驚呼一聲,企圖甩開傾城,可是傾城似乎真的瘋了,抱着男人的手臂狠狠的咬,口中蔓延着血腥味依舊沒有讓傾城停止。
男人情急之下狠狠的給了傾城一巴掌,傾城當即一陣耳鳴,頭撞擊到了桌子上,大腦一瞬間的空白。
傾城從地上爬起來,甩了甩頭,呆呆的望着周圍的一切,視線之內的東西天旋地轉,面前的男人指着她罵,可是在傾城的眼中男人現實電影回放的慢動作那般緩慢。
男人把傾城從地上拎起來,手繼續撕扯傾城的衣衫,傾城雖然被打懵了卻還是本能的掙扎着,即便她的力氣對於男人來說如同毛毛雨起不到一點的作用。
傾城的腦海中想的全是君煜爵,他們第一次相遇,他溫柔又寵溺的眼神,他生氣時瞪着他卻又拿他無可奈何的模樣……
男人看着傾城垂死掙扎的模樣,無限的冷笑,“聰明一點,就乖乖的別掙扎,不然弄傷弄疼了你可別怪勞資不憐香惜玉。”男人的話音還未落下,只聽房門‘嘭’的一聲被人踹開,力度大的彷彿整間房子都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