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後,傾城好奇的問道:“深更半夜的你讓他們兩個幹什麼去了?”
“自然是做他們該做的事情。”君煜爵捧着傾城的手琢磨着該怎麼撕下和肌膚沾黏在一起的紗布。
傾城聽到君煜爵的話,腦海中浮現出兒童不宜的限制級畫面,甩了甩頭,尋思着休傑休澤誰是攻誰是受。
看休傑冷冰冰的樣子,她真希望休傑是受,休澤是攻。
“嘶——”疼痛迅速的將她胡思亂想的思緒驅趕,她的手猛的一哆嗦。
君煜爵輕輕的捧着她的手,“痛嗎?”
“廢話,當然痛了,你能不能趕緊撤下來,別這樣一點一點的,這很痛苦的,還不如一下子來得直接痛快。”
一下子扯下來雖然疼痛,但是痛快啊,不像君煜爵現在這樣,一點一點的撕,簡直就是慢性折磨啊。
“一下子扯下來,你的手還要不要了,好不容易結痂的傷口難不成你想它在加重惡化下去?”
“呸呸呸,別說那些喪氣的話好不好。”她還指望自己的手好了,好好的胡吃海喝呢。
這些天被君煜爵伺候着吃東西,吃的一點也不盡興,每次都是她胃口剛好一點君煜爵就抱着她離開飯桌了,害得她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那些個等着她好好-寵-幸一番美味可口的飯菜與她相隔千里。
“你忍着點,實在忍不了了就告訴朕。”君煜爵無比緊張的看着傾城,那神情好似受傷的人是他而非傾城。
傾城點了點頭,深呼吸,“你快一點。”
“嗯。”雖然君煜爵口頭上是答應了,但是動作仍然不緊不慢的,讓傾城有種想罵孃的衝動。
另一隻手也受傷了沒有辦法發泄,所以她只能咬牙忍受,眼淚逐漸的迎上她的眼眶,眨眼間眼淚如一顆圓潤的珍珠順着眼角緩緩滾落。
費了半天的勁,君煜爵終於撕下來了紗布,然後幫傾城換藥包紮。
傾城看着君煜爵認真的神情開口問道:“君煜爵,如果那天你沒有救我,你說現在會是什麼樣?”
“這世上沒有如果!”君煜爵斬釘截鐵的說道,他想即便真的有如果,也不會出現傾城所說的那種情形。
不管當初他處於什麼目的救了她,從救下傾城的那一刻開始,傾城這輩子就註定是君煜爵的人!
這輩子,傾城只能是君煜爵的!
傾城撅着嘴巴嘟囔着,“你這男人還真霸道,連假設的想象都不允許。”
“即便真的有你所得如果,那結果最終也是傾城這輩子是君煜爵的人。”君煜爵嘆了口氣,將傾城的手小心翼翼的放在她的腿上。
傾城有些嫌棄的看着君煜爵,“你還真不害臊。”不過這不害臊她喜歡。
唉,跟這個男人待久了,自己真是一點節操都沒有了。
“害臊能當飯吃嗎?”君煜爵一本正經的反問着傾城,然後擠到牀上摟着傾城的肩膀,“這輩子有你足夠了。”
“這句話我喜歡,小夥有前途。”傾城湊到君煜爵的臉上吧唧親了一口,瞬間在他的臉上蹭上了自己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