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是無形的告訴了裘長風等人，他是站在馮峰這一邊的。
看到清道人在這裡，馮峰目光下意識的往旁邊找人。
果不其然的看到了田漫妮。
見馮峰看來，田漫妮笑着跟他打了聲招呼。
礙於場合不對，並沒有多說什麼。
馮峰也識趣，沒有說其他什麼。
“嘿，你這老傢伙這麼多年來，愛看戲的『毛』病是改不掉了是吧？”
跟田漫妮簡單打過招呼後，馮峰就又跟清道人互懟起來了。
雖然語氣中滿是嫌棄，可是那份感情卻是結實的。
清道人也沒有否認，“有道是，有免費好戲不看白不看。
不看是傻子。”
聽聽這理所當然，理直氣壯的話，就知道他臉皮有多厚了。
衆人一陣黑線加無語。
馮峰順着人羣讓開的道路，走到他們跟前。
跟在後面的馮書航，跟他們一一打過招呼。
“你是……書航？”
看着眼前既陌生又有點熟悉的馮書航，裘長風有些不確定的開口。
裘長風也就比馮書航大幾歲，兩人也算是同輩。
在馮書航還沒有走火入魔前，兩人還有這不少的交情。
可惜後來……
想到十年前馮書航父子離開的原因，裘長風眸光暗了暗。
“是的師兄，好久不見。”
馮書航溫文爾雅的點頭回道。
相比十年前的青澀稚嫩，此時的馮書航成熟了不知多少。
也許，是那十年神智不清的痛苦經歷吧！
痛苦，最能讓人快速成長。
當然，也有承受不住痛苦的，無法成長的。
“你、你還好嗎？”
得到了確認，裘長風像是個少年愣頭青似的，苦澀又結巴的問。
十年前他還沒有坐上宗主之位，即便想要幫他，卻無能爲力。
沒有人知道，當年無能爲力的他，是多麼的痛苦。
他把馮書航當作弟弟，可他卻連自己的弟弟都保護不了。
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被欺壓，然後被憤然帶走。
這一走，就是整整十年。
“我現在很好，謝謝師兄關心。”
馮書航說的是真話，比起十年神智不清的日子，他現在好太多太多了。
還有不知道是不是因禍得福，他的精神力比起十年前增長了不知多少。
現在，他的精神力達到了三級，想要成爲三級煉丹師，那是遲早的事。
再加上之前有田漫妮的指導，他現在已經快達到二級煉丹師了。
在短短几個月時間內，竟然從煉丹學徒，到快要達到二級煉丹師。
這速度，稱之爲恐怖也不爲過。
不過比起田漫妮這個小變態來，馮書航自認還是沒法比的。
聽着馮書航略帶疏離的語氣，裘長風心裡更不是滋味了。
也是，當年自己爺爺選擇放棄他們，怨恨他也是應該的。
“師弟，對不起。”
裘長風目光滿是複雜，聲音幾乎微不可聞的道歉。
不過馮書航卻聽清了。
馮書航先是一愣，而後微微一笑搖頭，“我並沒有怪過師兄。
而且，事情根本不關師兄的事，師兄沒必要道歉的。”
當時的情況，即便是當時身爲宗主的裘長風的爺爺，也很是掙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