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興志反咬馮峰一口,底氣十足,像是他真的是被污衊的一樣。
馮峰怒極反笑,“老夫就知道你這個老狗會咬死牙不承認。
不過,你別高興得太早。
老夫能把認證帶來,那就一定會有物證,你個老狗休想再狡辯!”
說完,看向低着頭的管家,“把物證拿出來吧,也好讓這個老狗徹底死心。”
聞言,原本有持無恐的朱興志,心中頓時一凝。
一股不安,在他心裡如藤蔓一般,真話瘋狂的成長着。
讓他的臉『色』都不自覺的變得煞白不已。
“我有物證證明,是朱興志收買了我,是他讓我害的少爺。”
管家渾身顫抖着,不是因爲害怕,而是無邊的懊悔,侵蝕着他的心靈。
讓他無地自容。
“朱興志給我的丹『藥』,都用玉瓶裝着,裝丹『藥』的玉瓶就是物證。
我怕事情會有東窗事發的一天,怕朱興志慧過河拆橋。
就醬那些玉瓶都留下,保存在了一個隱秘的地方。”
越聽朱興志的臉『色』就越發難的難看來,不等管家把話說完,就怒喝出聲。
“可笑,丹『藥』那麼珍貴,誰不是用玉瓶裝着?
那些玉瓶,誰都能有。
就算本丹師的玉瓶有印記,別人也一樣能做出一模一樣的來。
難不保是有人刻意陷害本丹師,弄出一堆玉瓶來栽贓嫁禍!”
經過管家那麼一提醒,他就瞬間想起,他給管家的丹『藥』,並沒有刻意還一個瓶子。
不過那又怎樣?
即便玉瓶可有他的印記,也不能代表什麼。
對馮書航下『藥』的罪名,自然也就不成立的。
只要不成立,即便有人仍然懷疑,他也有辦法翻身。
“朱興志,你當真以爲我就是個任由你糊弄的傻子嗎!”
聽着到了這個時候,朱興志還在狡辯,想要推得一乾二淨的話。
管家果然擡頭,蒼白乾瘦的老臉上一片猙獰,眼中是化不開的濃烈恨意。
當年如果不是朱興志對他威『逼』利誘,他又怎麼會背叛主子!
此時此刻,管家當真是把朱興志恨到了骨子裡去了。
“朱興志你自以爲聰明沒有把柄落在我手上。
可你千算萬算,卻算漏了一樣最關鍵的東西。”
管家說得胸有成竹,顯然是把握十足。
他關鍵點還沒說出,就已經讓人相信了一半了。
就連朱興志,也強烈不安起來。
“什、什麼關鍵點?”
不知道是不是變得不自信,自我懷疑,朱興志竟然脫口而出的問出了口。
衆人也屏息凝視,等待着最關鍵的答案。
“指紋,玉瓶上有你的指紋!”
管家盯着朱興志,說出了答案,“那些玉瓶,每一個我都拿去鑑定了。
每一個玉瓶上,都留有你的指紋。
這一點,你無從抵賴!”
“你、那……”
聽到指紋兩字後,朱興志就知道完了,可是還是不死心的想要辯解。
然而,不等他辯解,管家就打斷了他。
“你是不是還想辯解,那些玉瓶是從你手中流傳出來。
然後我收集起來的?”
管家似乎知道他的想法一般,打破的他最後的僥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