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司翰還是放不下這裡的一切榮華富貴和享樂罷了。
司馬逆氣得胸膛劇烈起伏,恨不得一巴掌將眼前的蠢貨兒子給拍死。
“你當傅亦寒是什麼?你還真當他是什麼善類不成!我們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上面的人怕是早就得到消息了。
上面的人能得到消息,你以爲傅亦寒不會知道是我們做的嗎!你以爲在我們殺他不成後,他會放過我們父子嗎?蠢貨!
我告訴你,他傅亦寒別說是在景城隻手遮天,就是在整個k國,他也能隻手遮天!”
司馬逆氣急敗壞的怒吼,那模樣就像是被『逼』到了絕路的困獸一般,無可奈何。
司翰雙眸瞪大,除了不敢置信還是不敢置信。
他完全沒有想到,父親對傅亦寒的評價,竟然如此之高,高到讓他覺得這麼多年來跟傅亦寒的對比,不過是一場笑話。
司馬逆也不管被他的話驚楞住了的司翰,直接叫來保鏢,把人給架着離開了。
大廳裡有着衆多客人,所以幾人是從另外的出口,拐到一旁不遠處的車庫的。
老管家給司馬逆打開車門,“老爺,一路小心。”
“你找機會也趕緊離開吧,傅亦寒不是什麼善類,你跟在我身邊這麼多年,他不會放過你。”
司馬逆語重心長的說道,隨即就坐上了車。
另一邊,司翰也被架上了車。
在那些保鏢也上車後,老管家退到一邊讓開道路。
“砰——”
車子剛啓動,就猛然發出一聲巨大的爆破聲,只是眨眼之間,車子就被熊熊烈火包圍了。
而離車子較近的老管家,被炸彈的熱量波及,整個人都倒飛了出去狠狠砸在了牆壁上,當即斷了氣。
在別墅內相談甚歡的衆人,聽到那巨大的爆破身後,頓時嚇得臉『色』慘白驚慌不已。
衆人跑出別墅後,就看到了那還在熊熊燃燒着的車庫,時不時的,還傳來油箱爆炸的巨響。
在車外的老管家都被炸彈餘波震死,更別說是車內的司馬家父子兩了。
司馬家父子兩當場死亡,不過,被司馬逆扔到了客房的丁雨嘉,卻是逃過了一劫。
此時可謂是兵荒馬『亂』,誰也沒有注意到,一個瘦弱女子的身影,悄然的離開了。
……
到了傅家老宅後,時沫然拉着自家傅少,快步走了進去。
看到傅樂天已經早他們一步安然回來了,時沫然緊繃着的神經,終於得到了放鬆。
不過……
“我二叔呢?”沒有看到自家二叔的身影,時沫然頓時就又緊張起來了。
怕司馬逆會牽扯到她時振光,時沫然預先把人安排到了傅家,也好有個照應。
“放心吧,你二叔只是累了,到客房裡休息了。”見時沫然緊張的樣子,傅樂天連忙解釋道。
聞言,時沫然徹底放心了。
“大夥都沒事吧?”看着孫子孫媳『婦』安然回來,傅老爺子關心的問道。
對於當了大半輩子兵的傅老爺子來說,無論是戰友還是屬下,都是家人一樣的存在。
沒了誰都不行。
“有幾個受了點小傷,已經包紮沒事了,老爺子請放心。”葉哲恭敬回道。
那些軍人護送她跟傅少回來後,就又離開了,至於去了那裡,時沫然猜想他們應該是殺回去了。
以那些軍人的戰鬥力,時沫然並不擔心他們會不敵。
“那就好。”這下,傅老爺子是徹底放心了。
“對了,葉哲,事情查清楚了嗎?司馬逆那老賊是怎麼查到的?”像是突然想起什麼,傅樂天對葉哲問道。
這件事可是屬於機密,司馬逆那老賊雖然是國安局局長,可是他也沒那個權利知道。
所以,傅樂天實在是想不通,司馬逆是怎麼得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