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別的男人,她們的計劃或許會成功,可惜偏偏這個人是傅亦寒。
對於傅亦寒,她可是有着百分之一千的信任。
相信他,絕對不會被那麼膚淺的女人勾走魂。
“真的是我想多了嗎?”
時沫然緊皺着眉頭,一臉苦惱的樣子,“可是,從我跟寒到時家開始。
你女兒就一直盯着寒看,不會是喜歡上寒了吧?”
田語容心中對時沫然盡是不屑,表面上卻是一副善心的長輩樣。
對時沫然語重心長道,“沫然啊,感情這種東西是不能勉強的。
兩情相遇,纔是感情的最基本,不然就算在一起了,兩人也未必能走到最後。”
“所以,你這是間接承認了,你的寶貝女兒,真的喜歡上了我的男人?”
時沫然神『色』突然一變,目光冷冽的看着田語容。
田語容沒有發現時沫然的變化,嘴角揚起一抹倨傲,“什麼叫你的男人,結婚了那才叫你的男人。
沒有結婚的男人,是誰的還都說不定呢,要是誰能讓男人跟你結婚,那纔是真本事。”
時沫然簡直被田語容的邏輯氣笑了。
她真想問問田語容的父母,怎麼就教出了這麼一個,不懂羞恥爲何物的女兒來。
“怎麼?當年你從我母親身邊,搶走了時振興,現在你又想要你女兒搶走我的男人?
呵,專搶別人用過的東西,不得不說,你母女倆還真是夠賤的!”
時沫然冷笑一聲,話中的諷刺毫不掩飾。
“時沫然你這個賤人,在胡說八道什麼,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以前小三的身份,一直是田語容心裡的一根刺,現在被時沫然赤果果的挑出來,當即就不淡定了。
相比田語容的激動憤怒,時沫然就顯得淡定多了。
“我胡說八道?你確定?”
時沫然靠在沙發上,一臉的似笑非笑,“當年的事,我相信景城裡的人幾乎都知道。
如果你認爲我是胡說八道,你不如到外面隨便問一個人,看看他們怎麼說?”
“啊!!!賤人,該死的賤人,你們母女倆就該去死,都去死啊!!!”
被時沫然一再刺激,田語容徹底瘋狂了,隨手抓過一旁的裝飾花瓶,就衝時沫然兇狠砸去。
時沫然早有防備,在花瓶砸來的當即,就靈活的閃躲開了。
田語容瘋狂的反應,讓時沫然心中的猜測,更加的肯定了幾分。
一想到自己的母親,被田語容害死,時沫然的雙眸瞬間猩紅了起來。
不等田語容有下一步動作,她就快速『逼』近過去,一手準確掐住了田語容的脖子。
“賤人?整個景城都知道,最賤的人是你,是你田語容!
有好好的田家千金小姐不做,偏偏去給一個有『婦』之夫做小三,沒人能比你更賤!”
時沫然無情的看着,被她掐得臉『色』漲紅的田語容,說出的每一句話,都直『插』田語容的心底。
“閉嘴閉嘴!賤人,你們纔是賤人,是你母親槍了我的男人,你那賤人母親,纔是最該死的賤人!!”
田語容不顧呼吸困難,雙眼充滿了刻骨的恨意,艱難的反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