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我太清宗也收集到了不少珍稀草『藥』,若是田小姐有興趣。
都可以送給田小姐您。”
裘長風許若的條件,不可謂不誘人。
珍稀的草『藥』,可是每個煉丹師夢寐以求的。
若是沒有一定的草『藥』練手,煉丹師永遠也不可能再有進一步的可能。
面對裘長風的一再許若,田漫妮沒有太大的反應。
珍稀草『藥』,虛境裡有的事。
甚至幾乎已經絕跡了的草『藥』,虛境裡也有,而且數量還不少。
因此,裘長風口中的珍稀草『藥』,並不能引起她多大的興趣。
然而,她不敢興趣,並不代表別人也不感興趣。
“宗主,您會不會太過分了!”
本跟着葛興華離開的林詩悅,在聽到裘長風的話後,頓時滿是憤怒的轉身。
語氣帶着明顯的指責之意。
她師父可是太清宗唯一的煉丹師。
他師父想要宗門內的珍稀草『藥』,那一次不是申請十天半個月纔到手?
可現在,裘長風竟然輕輕鬆鬆的,就給田漫妮許出如此之重的承諾。
這怎能讓她不嫉妒憤恨?
即便是到了現在,林詩悅仍然堅持田漫妮是個騙子。
所以,她纔會失去理智的,當面質問裘長風這位宗主。
“師妹!”
葛興華臉『色』一變,警告的叫了她一聲。
其實話一出,林詩悅就已經後悔了。
畢竟無論怎麼說,裘長風都是堂堂宗主。
即便她是宗門煉丹師,唯一的女徒弟,也不能佛了他的面子。
至少,不能當着這麼多人的面。
可是,看着田漫妮漫不經心,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她心裡就憋屈得厲害。
再加上葛興華的警告,無疑讓她最後的一絲理智,也都崩斷了。
“難道我說得不對嗎?!”
一而再的在田漫妮面前受辱,林詩悅完全喪失理智,義正言辭的說道:
“我師父爲宗門辛辛苦苦這麼多年。
在宗門內拿點草『藥』都要按規矩申請,等個十天半個月纔拿到手。
可她呢?!”
林詩悅憤然的指向田漫妮,眼中的羨慕嫉妒恨是那樣的明顯。
“她不過就是個騙子罷了,憑什麼能夠得到哪些珍稀草『藥』!
宗主,我本以爲你是明白事理、公正嚴明的。
可現在,你實在是太讓我們這些弟子失望了!”
如果說,剛纔是隱晦的指責,那麼現在就是赤果果的指責了。
即便裘長風心胸廣闊,被林詩悅一個小弟子如此當面赤果指責。
臉『色』也不由當即沉了下來。
“師妹,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葛興華一把將她拉到身後厲聲低喝,眼中卻滿是無奈之『色』。
這事,怕是不會輕易掀過了。
暗歎了一口氣後,葛興華還是再次爲她站了出來。
不過,他嘴角的苦澀,卻是有些明顯。
“宗主息怒,師妹她……”
葛興華企圖爲林詩悅的冒犯辯解,可是他話還沒說完,就被裘長風怒聲打斷了。
“你不用再廢口舌爲她辯解!”
裘長風一擺手,凌厲的目光直『射』向林詩悅,“你剛纔那番話,是你自己說的。
還是代表整個宗門弟子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