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振興怒不可遏,直接撕破臉皮,不再跟時沫然裝了。
想到在監獄裡生不如死的日子,時振興對時沫然的恨,簡直深到了骨子裡。
出來後,他無時無刻都不想着,把這個該死的逆女給生生掐死!
可是,他卻也知道,如果他弄死了時沫然,傅亦寒是絕對不會放過他。
所以,他只能選擇隱忍,等待時機。
“時先生,你這話就說錯了。”
見時振興撕破臉皮,時沫然嘴角勾起了一抹邪肆,眼中閃爍着嘲諷的暗芒。
“時氏集團不是誰有本事,就誰成爲掌權人,而是誰手中的股份多,誰纔是掌權人。
不巧,我手中的股份,在時先生你被扣押的那一個月裡,已經超過了時先生你手中的百分之三十股份。
所以,現在的掌權人,是我。”
“放屁!老爺子只給了你百分之十的股份,怎麼可能會超過我!”
時振興認爲,時沫然不過是個只會依靠傅亦寒這個大靠山的沒腦女人。
完全沒有想過,時沫然會趁着時氏動『蕩』的時候,大量吸納了時氏的股份。
最後成爲了時氏,擁有最多股份的贏家。
時沫然輕笑一聲,眼中滿是嘲諷,“時先生,難道沒有人告訴你,不要小看任何一個人嗎?”
時沫然接過於渺雨遞過來的文件,直接甩了過去,“這份文件可以告訴你,我手中的股份,有沒有可能超過你。
如果時先生覺得文件是假的,也可以去查證。
當然,還有更直接點的辦法,那就是問問在座的各位股東,有沒有拋出過自己手中的股份。”
這下,不止是時振興的臉『色』變了,就連那八名股東,也都變了臉『色』。
時振興被扣押了一個月,在座的股東都猜測,時氏怕是要玩完了,就迫不及待的拋出了些股份。
現在他們所擁有的時氏股份,不到原來的五分之一。
時振興何等精明,一看這些股東的臉『色』不對,頓時就感到了不妙。
時振興連忙抓起時沫然甩過來的文件,越看,時振興就越心驚。
當看到時沫然一共擁有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時,時振興氣得直接把文件撕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時振興猛然拍桌起身,雙眼死死的瞪着時沫然,那架勢像是恨不得吃時沫然的血肉一般。
“這份文件不可能是真的,我絕對不會承認這份荒唐的文件!
老子警告你,立即給老子滾出這裡,不然休怪老子對你不客氣!
別以爲有傅少撐腰,老子就不敢動你,就算老子現在弄死你這個逆女,傅亦寒他也不敢拿老子怎麼樣!”
時振興怒不可遏,神『色』猙獰可怕,幾乎失去了理智的衝着時沫然嘶吼威脅。
時振興敢這麼說,完全是因爲傅亦寒不在場,不然,就是給他一百個膽子都不敢。
然而,事情往往是那麼的巧合。
“我從來不知道,還有我不敢的事。”
低沉冷酷的聲音驟然從門外傳入衆人耳中,不禁讓衆人從心底裡感到前所未有的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