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亦寒那野種廢了他一條腿,他還沒有報仇呢,他怎麼能甘心就這麼算了!
而且,明明惹怒爺爺的是父親跟母親,爲什麼爺爺連他也要趕走,不公平,根本就不公平!
“算?怎麼能算!那老東西根本就是偏心,一直以來就看我不順眼,現在不過就是有了個藉口,把我趕出家門罷了。
既然老東西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
傅樂佑一臉陰狠,眼中閃爍着算計的暗芒。
見自家父親一臉有所打算的模樣,傅亦洛心思也活絡了起來,不過並沒有再問什麼。
幾天時間一閃而逝,很快就到了司馬逆生日宴會那天。
整個傅家,只有時沫然收到了邀請帖,很明顯司馬逆的目標是時沫然。
對此,傅亦寒自然是不可能,讓小狼貓單獨一個人去。
司馬逆的生日宴辦得很大,景城很多有名的大人物都到場了,就連記者都來了不少。
時沫然跟傅亦寒到場的時候,不少有頭有臉的人物圍了上來,熱情的跟兩人打招呼。
以往的話,大多數人都是想要攀上傅亦寒,然而現在,更多的人卻是想要預約時沫然看相。
至從時沫然出名後,就很多人都想要預約時沫然看相,可惜預約的人實在太多了。
再加上,時沫然都是挑人看相的,所以預約都時沫然看相,就更加的難上加難了。
“哈哈,時大師你終於來了,真是太賞臉了,我還以爲大師你太忙,沒空來我這宴會呢。”
司馬逆豪爽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原本熱情圍着時沫然衆人,立即識相的讓開了一條路。
司馬逆的老臉上,揚着和善的笑容,看起來很是人畜無害,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是大善人呢。
然而,知情的人都知道,司馬逆平時看起來很和善,很好相處的樣子,實際上卻是比誰都心狠手辣。
今天來參加宴會的人,沒有多少人是不深深忌憚,這位看起來很是和善的國安局局長的。
時沫然掃了一眼跟在司馬逆身後的丁雨嘉,眼底閃過了一暗芒,表面上絲毫沒有異樣。
“司馬局長親自發來請帖,我怎麼敢不來?難道不怕司馬局長你金口一開,景城就沒有了我容身之地?”時沫然似玩笑的說道。
聽在外人耳中是開玩笑,然而聽在司馬逆耳中,卻是另一種意思了。
司馬逆眼底深處快速閃過一抹陰霾,老臉上依舊是和善的笑容,讓人看不透他心裡的想法。
“時大師真會說笑,你可是傅司令的孫媳『婦』,傅少的心頭肉,就是誰沒有容身之地,也不能你沒有容身之地啊。
再說了,我不過是個小小的局長,哪有那個本事啊?”
司馬逆擺了擺手,謙虛的說道。
說完,不等時沫然回話,銳利的目光看向傅亦寒,似才發現傅亦寒一般說道,“傅少果然也來了。
聽說傅少跟時大師到哪都形影不離,果然不假。
看來我以後發帖,也只需要給時大師發帖就行了,只要時大師出現,相信傅少也會跟着出現。
那我可就可以省下一張帖子了,幾年下來,我還能省下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