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軒轅蒼的藏身之處。
九英與朱雀非常興奮。
爲了使這份投名狀更有份量,她們沒有告訴韓林,她們準備親自行動抓捕軒轅蒼。
兩人如今都是武道巔峰高手‘武尊’的實力。
心想如果她們兩人聯手,應該可以抓住同爲武尊高手的軒轅蒼。
爲了保險起見,她們的計劃是,先用美色勾引,然後趁機用藥物麻翻。
可是她們哪裡知道,如今的軒轅蒼如驚弓之鳥,不再信任任何人。
就算九英與朱雀,之前與其有過一些特殊關係。
可如今很多事情都變了,生幻門不再受他的掌控。
所以他不再信任之前的任何屬下,就連龍守衛,他也不再信任。
所以九英與朱雀的接近,就引起了軒轅蒼的高度警惕。
就在軒轅蒼即將喝下混合了麻藥的酒水時,他卻突然暴走,一掌就將距離最近的朱雀打傷。
軒轅蒼有一項特別的能力,識酒。
就算矇住他的眼睛,只要聞一聞,他就能辨別出全世界許多著名的酒水。
這項能力看似普通,但關鍵時刻救了他的命。
他本就對九英與朱雀的突然出現非常警惕,再加上他只是去了一趟衛生間,杯中酒的氣味就變了。
這讓他更加懷疑兩女的來意,所以他乾脆就先下手爲強。
趁九英與朱雀放鬆警惕之際,突然暴走,打傷了朱雀。
失去朱雀這個強勁的幫手,單憑九英一人根本就不是軒轅蒼的對手。
雖然九英也是‘武尊’,但軒轅蒼可是武尊大圓滿,兩人的實力相差太大。
可不知爲何,明明有機會拿下九英的軒轅蒼,竟選擇了逃跑。
兩天後F國。
韓林將一顆大還丹放入朱雀的嘴中。
當他搞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
神色變的冷冽起來。
他知道九英與朱雀是好意,是想送自己一份重禮,正因如此錯過了抓獲軒轅蒼的最佳時機。
如果以後所有人都像九英與朱雀這樣擅自行動,那生幻門的門規就成了擺設。
有功必獎,有過必罰,這纔是一個門派發展的根基。
見韓林神色不悅,九英知道自己這次是好心辦了壞事。
“主人,九英甘願領罰!”
“嗯,回去之後,就去白老那裡自行領罰吧!”
“主人,我也有責任,我也該領罰!”
本是昏迷不醒的朱雀,此時竟然緩緩睜開眼睛,說道。
九英驚訝不已,剛纔朱雀可是脣色發白,臉色發青,生命危在旦夕。
只是服了門主的一顆丹藥,這才過了多長時間啊,她竟已恢復了過來。
此時的朱雀緩緩坐起,只見她臉色紅潤,氣色也恢復的七七八八,如果再過一會,等藥物全部吸收以後,必然會恢復如初。
“謝,門主救命!”
朱雀款款跪拜,這是門規之禮,他沒有阻攔。
與此同時!
崑崙幻境,玉虛宮中。
“問天”祭祀即將開始。
只見一座用新土鑄就的祭臺,足有五層樓高!
香案,符紙等祭品已經準備妥當。
祭臺四周,此刻已經跪滿了玉虛門人。
只見他們個個身着道袍,手中拿着一炷香,香菸縹繞。
就連玉虛婉兒也是一臉虔誠的跪在人羣之中。
祭臺的四角站着四個身着黃袍的道士,每人手中捧着一柄木劍,神色木訥,與其他玉虛弟子截然不同。
就在這時一個黑髮齊腰,相貌俊美如妖的青年,赤着腳,踏空而來。
雖然赤着腳,但他每次踩下去的時候,腳底都會蕩起一絲波紋,就如同行走在水面之上,腳不粘地。
這青年一身玄青色的古裝打扮,長髮飄然如同謫仙,雖然他的相貌看起來只有二十出頭。
可是這裡任何一個人都要喊其一聲老祖,就連玉虛宮的老宮主,也要喊其一聲師叔祖。
他正是玉虛婉兒的師尊,玉虛宮的活化石人物玉虛白,沒有人知道他真正的實力。
也沒有人知道,他爲什麼一直呆在那座銅殿之中,除了重大祭祀與占卜,他很少離開銅殿。
玉虛白行走看似緩慢,實則一步邁出便是數十丈,其修爲可見一斑
上了祭臺,玉虛白手腕一翻,一把青色木劍就出現在手中。
只見他口中唸唸有詞,手一招抓起一把符紙,向着天空一拋,頓時符紙燃起紅色火焰,繞着祭臺轉起圈來。
原本風和日麗的晴天,剎那間狂風大作,不知哪裡來的烏雲遮蔽了天日,不停的翻滾。
這時,跪拜在祭臺下的玉虛宮門人,雙手持香舉過眉心,一個個口中念起不知名的經文來。
祭臺之上,玉虛白手持木劍,披頭散髮,狀似瘋癲,跳着極其原始的舞蹈。
恍惚間,有一道聲音從天空中飄了下來,如同來自宇宙深處,竟與玉虛白的舞蹈琴瑟和鳴起來。
漸漸的,那聲音變的越來越清晰,似無數的遠古先民在吟唱着不知名的歌謠,直扣人的心靈。
可就在看似‘舞樂和諧’的情形之下。
忽然天雷滾滾,一道接着一道的天雷炸響。
那些遠古先民的歌謠一瞬消失。
整個天空變的漆黑如墨。
就在這時,兩道無比粗大的電龍,破開天空,直劈而來。
玉虛白臉色大變,扔出一個羅盤,羅盤迎風一晃,就覆蓋了整個玉虛宮。
那兩道電龍撞在羅盤之上,傳出兩聲悶響,接着羅盤炸裂開來。
本命法寶碎裂,玉虛白噴出一口鮮血。
雖然那兩道電龍與羅盤一起消散,但是天空中竟再次凝聚出了一條新的電龍。
似乎不把這‘問天’之人碾成齏粉,絕不罷休。
玉虛白臉色蒼白,他知道自己惹了大禍,有些天機莫說凡人,就連大羅金仙都不能窺探。
可他實在想不明白,只是占卜一個上古餘孽的行蹤而已,怎會引動了天罰。
這天罰是要人命的,不死人,天罰絕不會平息。
就在第三道電龍俯衝而下的時候。
玉虛白伸手一抓,站在祭臺四角身穿黃色道袍的四人就被他抓上了祭臺。
就在電龍幾乎要撞上他的時候,他將那四人拋了出去。
只是一瞬電龍就將那四個黃袍道士碾成了齏粉。
第三道電龍消失。
收割了人命,雷電這才漸漸的平息下來。
烏雲也慢慢的消散開來。
只是有四道紅線鑽進了玉虛白的眉心消失不見。
玉虛白的臉色一瞬變的猙獰起來,盯着天空久久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