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楓一行人的行程決定得太勿忙了,自然不可能一天晚上就成功辦理到老撾的簽證,故此,他們只好取道而下。
當飛同起飛,正午時份,他們更出現在南方的東興市,找了一個越南的蛇頭商議一下,以三十元人民幣一人的價價,蛇頭在深夜時份帶着他們從小路走了過越南。
當然,越南邊境極不安定,而且越南人大多都仇視華人,蛇頭在帶路的過程中看到時了陳楓一行人的身家豐厚,居然起了歹心,把陳楓等人帶去自己的地盤,最後十多名越南人圍攻陳楓等人,試圖來一個謀財害命。
結果可想而知,那十六個越南人被陳楓一行人全部放倒,然後他們的財物,槍支全部搜了出來。
陳楓望着那將近兩萬的美元與及四把在國內被稱之爲“黑星”的手槍,不禁心中感嘆:“誰說越南人窮的?”
他們在蛇頭的地盤過了一夜,第二天威協蛇頭把他們帶到了茫街市區。因爲越南是實行落地簽證,而且更依靠華人來發展旅遊事業,所以縱使越南人恨華人也好,他們的簽證還是很快便辦好了,當然,這裡不免要花上數百元,當然,對於剛剛纔小發了一筆橫財的陳楓等人,他們根本就不在乎。
在茫街沒有逗留多久,直接就坐車到達到達下九龍江,直接包下了一條魚船。當初,陳楓對漁船的漁民說把他們送到老撾時,他還擔心過漁民會不願意,畢竟這是跨境出國,如果讓邊界哨兵發現,那可是隨時把你打死的活計啊。
陳楓心想發讓漁民答應,就算不惜加重獎金也好,他不是沒有想過,把這首船搶了,但是他們都不熟悉河道,如果貿然行駛的話,檔能會越行越遠。
但是,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時,這漁民居然答應了,而陳楓開價是兩千時,那些漁民馬上歡呼起來。陳楓一看就知道自己的價開得太高了,馬上把後面“美元”兩字往肚子裡吞。雖然陳楓不在乎錢,但是也不是一個喜歡當冤大頭的人。
這次算是失誤,是他不瞭解行情,自己坑騙了自己,他也就認了。
“凌風,我開的價格是不是太高了?”陳楓吹着海風,問道。當時凌風正在把玩着一枝黑星,而船上的一個叫做鐵蛋的小漁民也把自己珍藏的手槍掏了出來,兩人比較着。
鐵蛋並不懂漢語,故此凌風也沒有什麼好避忌的,直接說道:“是啊,老闆你開的價太高了。你知道否,在越南,就算是西貢河內這些大城市,人均收也也才三百元而己,現在你一開價就兩千,他們不樂着搶着把我們送離纔怪。”
“原來是這樣。”陳楓早便知道越南貧窮,但還真的不知道窮到這個地步:“但是,他們怎麼就不拍的,畢竟這也是穿越邊境的事啊。”
“怕什麼呢,這條九龍江,其實是越南人的叫法,其實這已經屬於湄公河的水域了,都是同一條河道而己,再加上我們越南、秦國、老撾都量湄公河委員會的會員,這條水道把守得自然寬鬆一點的。”
凌風說着指了指船上的漁民:“
再加上你看,這些漁民有那一個是善碴,他們手上都有槍,如果不是我們第一天上船就用槍打死幾隻飛鳥,更打了幾尾游魚,證明了我們這一行人的槍法了得,更不是我們在船上這兩天天訓練,展示我們武力的話,你以爲我們會走得這麼平靜嗎?”
就在凌風說得興起的時候,忽然一個漁民大叫一聲,然後有兩個漁民馬上走下了船倉,不用多久,他們便拖了一條屍體上來,直接把他丟到河裡。”
“他們是?”陳楓把拋屍的過程看在眼裡,不解地問。
“我想我們都上了賊船了。”凌風看到拋屍過程後,沉聲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是一條偷渡船,你看,剛纔被拋下水的那人明顯就不是越南人,我想在船倉下面,一定有更多的偷渡客在。”
“偷渡?”陳楓不解:“如果你說,直南人偷渡出去我還能理解,但是如果是外國人偷渡進越南,那我就不明白了。”
“老闆,事情沒有這麼簡單的,越南,乃至整個東南亞地區也好,經濟也相對落後,剛纔已經說過了,像西貢、河內這樣的大城市,人均收入也就幾百元而己,那麼就是說,只要你帶上幾千元過來,那麼你就可以過上富翁一般的生活了,如果你再帶個幾萬元過來,那麼你跟超級富豪沒有什麼分別。”
凌風說到這裡沉吟一下:“我想這條船上的偷渡客也是一些在外面國家犯了重罪,或者是得罪了大勢力者,不得不光到東南亞來的人,所以……我們這次可能麻煩了!”
“你的意思是說,再過兩天到達邊境時,水警可能會對這一首漁船發動攻擊?”陳楓心想這絕對有何能的。
但是凌風卻搖了搖頭:“不會,雖然偷渡是違反法律珠,但是那些偷渡客大多都是身懷鉅款的主,他產纔是刺激該國經濟的高端消費羣體,東南亞各國的邊境兵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也會張一隻眼,閉一隻眼。”
“那我們的麻煩是?”陳風再問。
“希望我們這首船上,沒有一個偷渡客手裡掌握了某個大組織的秘密,讓他成爲不得不死的存在吧。”
凌風這話就很明白了,如果,船上某一個偷渡客掌握了某個大組織的機密,那麼該組織爲了防止機密泄露出去,一定會釘人滅口,而在外面世界是文明世界,他們或許要注意影響,並不敢明目張膽地追捕。
但是這裡不同,這裡是東南亞,地球上最混亂的幾個地方之一,而且,國與國的邊境線更是一個敏感地段,在這裡殺人滅口,那麼私仇可能會演變成兩國衝突,到時兩個國家爲了解決矛盾,必定會作出一些相應的對策。
而不論這對策是打還是談判也好,也會把國際焦點放在兩國的官方之上,那上殺人滅口的組織並不會受到多少的關注,故此,這裡的邊境是一個殺人滅口的好地方。
“操,又死一個了。”一個越南漁民再叫道,凌風伸過一個懂漢語的漁民問了一下,才知道這話的意思。
然後,陳楓又再看到兩個漁民搬了
一條屍體出來,只是這次不同的是,那屍體是一條女屍,亞洲人種。而且因爲死去不久,臉上的膚色還算紅潤。
一看到那科女屍,那些越南漁民就坐不下來了,首先,在女屍的身體上摸索一翻,把所有的財物都摸了出來,然後他們開始脫這條女屍的衣服。
陳楓看着漁民們的動作,不禁心中驚嚇:“他們在做什麼?”
“姦屍!”凌風咬牙切齒地說。
一聽到這詞,孫楓不禁覺得噁心,而他不經意間,看到了女屍身上的一個紋身,記得那天吃飯時,星野紗織對他說過,黑龍會的女成員都會有這麼一個櫻花紋身的。
看到這紋身,陳楓已經可以肯定這女屍是黑龍會的人,突然,他看到一本漁民們從女屍身上搜出來,但卻又丟棄不要的筆記本。
筆記本上用中文寫着六個大字“侵華日記惡行”,而在六個大字的下方,有一個東洋男人的名字,細心一看,凌風與陳楓馬上臉上變色。
兩人對望一眼,都知道這一行絕對不會順利,只因這一本日記從紙的發黃程度上來看,已經有很多年曆史了,絕對是真品並非印刷品,而那署名,只要是華人都會聽說過,這是一個二甲時期侵華甲級戰犯的名字。
也就是說,這一本日記出自於這一個甲級戰犯,而看它的標題,一定是這戰犯未來良心發現時所寫的,想必裡面一定揭露了很多軍國主義的惡行。
換位思考一下,陳楓覺得,如若自己是黑龍會的人,那麼一定也會把這本日記搶奪回來或者毀滅,而那個帶走日記的人更絕對不會放過。
陳楓知道,因爲這一條女屍帶走了這一本日記,那麼黑龍會一定會找上她,把她滅口,現在陳楓只希望,在上岸之前黑龍會方面還沒發現這女屍的行蹤,不然的話,對方如果有備而來,弄出幾枚火箭炮什麼的,在這茫茫大海之上,他們一行人真的沒處可逃。
“通知葉冬他們,讓他們快點過來。”陳楓說道,同時走向那本日記,伸手就要撿起來。可當他的手還沒有伸到日記本時,一個越南漁民卻在用生硬的漢語大叫:“你幹什麼?”
“我只是想要這本書而己。”陳楓不理會他,把日記本撿起。
“不成,這是我們的。”其實越南人也不看重這本筆記本,他們只是一能地不想把自己船上的東西送給別人而己,而他們取了這本筆記本後有什麼用,他們並不知道。
陳楓眉頭一皺,向正準備離開的凌風打了一個眼色,凌風馬上拔槍,一槍打在那越南人的手上,那夥正玩得高興的越南漁民一聽到槍聲,馬上擡頭,手也摸向一旁的衣褲,想要拔槍出來,但是他們剛纔玩得太忘型了,早便換了不少位置,衣褲離他們太遠了,而這時葉冬一行人也聽到槍聲趕了過來。
他們一來,馬上便拔出槍來,把圍在一堆的越南人全部控制了起來,然後陳楓讓葉冬把他們落下的槍全部收上來,纔對着他們說:“現在,這條船由我接管,不想死的話就乖乖聽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