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楓根本就不屑於出手,以他羅天絕境的強大修爲,如果他出手的話,那麼不用半分鐘,這裡一定死傷無數。當然,陳楓不出手並不是怕傷人死人,並不是他突然之間變得仁慈了,只是他認爲,如果事情太快解決的話,那麼會變得一點樂趣也沒有的。
只見凌風一人衝入敵陣之中,說真的,凌風的打架風格很奇怪,人小時,他可以一個一個地擊破,但是人多時,他卻喜歡無視所有,只留一人。
凌風的速度很快,他的力量很大。
那些酒客與服務員根本就拉不住他,而凌風這時更看到,幾個熟門熟路的服務員居然從牆上取下那些裝飾用的工具,然後對他攻擊起來。
凌風沒有說什麼,但是他已經把這些服務員的樣貌記在心裡了:“你們,不用混了。”說真的,現在整個D市以陳楓爲大,而凌風又是陳楓心腹中的心腹,有些時候,他出行引起的轟動比起D市市長還要巨大。
在時間的推移之下,凌風早便成爲了D市內有數的數個豪雄之一。現在,他一句的“你不用混了”,自然就不是隻指那些服務員在這個酒吧幹不下去這麼的簡單了。
凌風不認爲自己是一個仁慈的人,有恩的話,看環境是否允許他纔會決定報不報,但如果有仇?呵呵……想他凌風絕對不會放過開罪他的人。
那些服務員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惹上了凌風這一個一方豪雄,故此,他們依然猛烈地攻擊,他們的心中只有一個字:“爽!”
在他們的認知裡,這酒吧、這酒店的東家是很有後臺的,據說,這酒店是現在D市風頭最勁的人物陳楓給他們老闆一顆人養老用的,側面反映出清水集團的服利之高。
而他們相信,以老闆的能耐,以陳楓的勢力,在酒吧裡面打個人並不算什麼,只要不打死的話一般不會有什麼麻煩的,至於打死了,也就是麻煩一點而己。
只是,他們不知道,他們正在攻擊的正是他們心中那個無所不能,權勢滔天的老闆,怪,只能怪凌風等人平常太低調了。
凌風一掌掃開一個服務員的榔頭,一拳把他的眼睛打爆,陳楓微微一皺眉,但最後還是不說什麼,只要凌風高興就好。
凌風把那人的眼球打爆後,根本就不顧及他的哭喊,直接就把榔頭搶了過來,一榔頭在手,他心中不禁苦笑:“怎麼,我跟榔頭像這麼有緣的?”
凌風記得,在軍區時,他找來的那一把榔頭可是威力無邊的,一砸就砸出了一場暴動,一砸,就砸出了一個新的派系。
凌風更知道,現在安系已經發展成型了,當初他估計,需要十年安系才能成氣候,但是現在,他看不用五年,安系就能取代舊的系派季系,如韓系分庭抗禮。當然,這只是凌風的猜測,實際上有了陳楓在後面的大力相助,相信根本就用不着五年時間這麼的長。
凌風發覺自己走神了,如果不是那一個尖錐刺來,他根本就不會反應過來。他輕鬆地避過了那尖錐,然然把人推開,直接就往一個方向衝去。
那裡,有着兩個人,那一個最開始開罪凌風的裝嫩哥,還有那一個未成年的少女,這時,凌風的狠辣就表現出來了。
只見,他在衆人的眼前衝到了那一男一女的身邊,然後一榔頭砸到那男子的後脖子上,那男子後腦一痛,然後趴倒在地,凌風一腳把他踢開。
“他想幹什麼?”衆人心中一驚。
其實,凌風想要幹什麼,他們都知道,在這個情況下,不是被人打就是打人,而凌風很明顯就是後者。
只是上,讓人不能接
受的是,他居然找了這麼一個目標。說真的,一般以小對多的情況下,一些打架經驗豐富裕的老鳥都知道,找一個人出來,死命地打擊,打得那人慘叫連天,頭破血流。
那被打聲的叫聲,鮮血都會像病毒一般四處蔓延,把與被打者一方的勇氣打掉下去,故此,凌風的行爲並不奇怪,奇就奇在,他居然放棄了那個裝嫩的男子,而是一手把那個未成年的少女揪了過來。
“啊!”少女慘叫一聲,她雖然沒有什麼打架經驗,但是就算她再草包也好,也看得出凌風要做點什麼。
只見凌風把她按到在地,揚起了榔頭。所有人都還有勇氣,依然往凌風衝去,可是,凌風的榔頭下來了。
只聽“轟”的一聲悶響,所有人都定了一下,望向凌風,發現他把那女子按趴在地,自己坐在她的腰上,左手按着她的脖子,不理她的尖叫,而右手,他的榔頭直接敲打在與女子頭部相差不了多小的地面上。
地板被他砸裂,一陣悍然之氣從凌風的身上發出,那個女子不敢再叫了,而那些本來想衝前的人都紛紛停了下來。
那個被凌風放倒的裝嫩哥,本來他快要暈倒了,但是看到凌風這一手後,嚇了他一個激靈,居然馬上回復了精神,並且那些禁藥給他造成的負面效果也在快速地消失下去。
凌風把榔頭提起兩公分,然後輕輕地敲下,敲打着某種節奏,那女子嚇得不輕,已經流下了淚水。
凌風更聞到,他的身後傳來一陣尿騷味,顯然女子是被自己嚇得失禁了。凌風心中暗暗叫幸:“幸好我只是坐在她的腰上,不是坐在她的屁股上,不然的話……她敬的這杯茶我可是要喝了。”
凌風一臉的冷然,陳楓排開衆人,在這等情況下,他不介意充當凌風的小弟,兩兄弟,不能計劃這麼多的。
“你,今年多大?”凌風冷聲問道,他的語氣讓所有人都一震。
“我……十五!”
凌風大驚,一個十五歲的小女生,她怎麼就這麼的“成熟”的。當然,凌風何許人也,他並沒有表現出來。
陳楓跟他一樣,有着相同的疑惑,但是,他可是見識過甜兒的身材火爆的,自然有了一定的免役力,想到甜兒,他又不禁一陣瑕想:“甜兒你放學了嗎?如果放學了你可要在家裡等我啊!”
自從踏入羅天絕境之後,陳楓對女性的態度便變了不小。
凌風再次說話打斷了陳楓的瑕思:“誰讓你進來的?”
所有人都覺得,凌風他管得太寬了吧,雖然這女子未成年,但是她進個酒吧而己,礙着你什麼了嗎?你是她的誰,你又不是她老子。
“他……”女子驚慌地指着那一個裝嫩哥,那裝嫩哥一看到女子的手指指向自己,馬上便裝死地暈倒過去。
凌風眉頭一皺,直接一榔頭拋出,榔頭直中那裝嫩哥的頭,裝嫩哥慘叫一聲,凌風的聲音就傳來了:“滾過來!”
“是是。”裝嫩哥知道自己不能再裝暈了,馬上從地上爬起,急忙走到了凌風的跟前。當他經過陳楓時,陳楓一腳把他踢倒:“讓你滾過來,有讓你爬嗎?”
“我……”
“回去,用滾的重新來一遍。”陳楓冷聲說道。
那裝嫩哥不敢有話,死死地氣地回到了原位,趴到地上,一圈一圈地滾近凌風,這一次陳楓沒有再爲難他,只是一臉的鄙咦。
“說,你帶這女人進來時,有沒有人攔過你。”凌風冷聲說道。
“沒……沒有。”
“好,這事先放一放,你的藥是從哪裡來
的?”凌風再次問道,這一次他的說話變得更冷,接納未成年人,大不了就是罰個款什麼的,但是如果在自己的酒吧裡面有人磕藥的話,那麼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我……我問蘇哥買的?”裝嫩哥說道。
“誰是蘇哥?”陳楓一腳踩着他的頭,問。
“這裡的經理。”凌風咬牙切齒地說,說時隨便一拳把那裝嫩哥砸倒:“哪傢伙現在在哪裡?”
“誰他媽的找老子,你不知道這裡是陳先生的地……”一個略帶肥胖,一臉精明的男子走了出來。
男子的西裝凌亂,而且他的脖子上有着吻痕,凌風看到,臉上的暴怒之色更濃:“你,給我滾過來!”
“啊!”男子一看到凌風便已經不再說話,愣在一旁了,現在,聽到凌風那毫不客氣的說話,心中更是怕極。
“滾過來!”凌風再次重伸。
“是是,我馬上來。”男子馬上跑了過去,這一次因爲方向不同的關係,他跑向凌風時並沒有經過陳楓的身邊,故此陳楓只能望望自己的腳,很不爽地哼了一聲。
凌風從女子身上站起,一腳把她踢開,然後望着男子,忽然,一巴掌打下去,只見砰的一聲,男子被打得倒退數步。
那些服務員與酒客都認得男子,知道這男子叫蘇強,正是這裡的經理蘇強,說句老實的,蘇強不單止是太子酒吧的經理,更是這一棟高級酒店的見習決監,可算是位高權重了,但是,現在被凌風如此掌摑他卻不敢有怨言。
使得衆人都開始疑惑,這個動手打人的男子,他到底是什麼來頭的呢?當然,他們也會看一看陳楓,但是……陳楓此際很給凌風面子,永遠一副我是他手下的模樣,站在凌風的背後,故此纔會讓人忽略。
“凌……凌先生,你爲什麼打我啊?”蘇強甚至不敢捂着自己那火辣辣腫痛的臉,顫抖地問凌風。
“你不知道?”凌風冷眼瞪着他。
“我……”蘇強還沒說話,外面就傳來二十多人的腳步聲:“什麼回事?”
回頭一看,只見姚林帶了醫生等人前來,也就是說,現在整棟酒店的股東,都到齊了。蘇強並不認得全部人,因爲出面與他交泄的,一般都是凌風而己,但是,這些人看到現場的凌亂,又看到凌風瞪着蘇強時都一臉的恨意,以他們的聰明,自然猜到這一個衣着還可以的傢伙是酒吧的高幹,而能惹得凌風如此動怒,那麼一定是他幹了一些讓凌風接受不了的事情。
“風哥,發生什麼事了嗎?”大兵大大咧咧地上前問凌風,經過時更不問理由地給了蘇強一拳,打得他哼哼痛叫。
凌風的心情明顯不好,說:“我不想說,你想知道的話你去問老闆吧!”他指着凌風說道。現場的酒客都不是白癡。
他們都知道,能讓蘇強在這個場子裡面如此尊重的人,必定就是這個場子的老闆,而這個場子的老闆,他身後的大老闆是誰?
陳楓!
此段時間風頭最勁的陳楓,他們想不到,在這裡看到這一個風雲人物,而且,外面不是有傳言,陳楓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冷血狂徒嗎?怎麼剛纔他站於這個凌先生的身後不發一言,好像甘心爲這個凌先生襯托一般的。
難道……外面的傳聞都是失實在的?他們不敢置信地偷眼望向陳楓,這時,他們才發現,陳楓的氣度非同一般。
剛纔,他就如一塊綠葉一般,襯托着這一位凌先生,現在,他們發現,其實陳楓是一朵豔麗的玫瑰,這一位凌先生,甚至後來的二十多人,都只是襯托他的綠葉而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