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師門的消息從何而來,這下三國貧瘠之地,怎麼會出現那等天材地寶呢?”墨雲宗的三人飛在空中,那孫青山開口說道。
盧真說道:“雖然我也覺得這事情有些不靠譜,但既然師門有令,我等遵從照辦就是了,不顧在意其他,即便沒有找到,回去之後長老他們也不會責怪我們。”
“說的也是,就當是出來遊山玩水了。”孫青山點頭說道。
卻聽那徐盈盈秀眉微蹙,輕聲說道:“恐怕不止我墨雲宗得到了消息,元國其他勢力或許也會派人前來,到時候怕是要發生很多事情。”
此言一出,盧真和孫青山皆是頗爲認同,他們墨雲宗雖然得到消息比較早,但元國其他勢力估計也能從其他途徑得到消息,估計不久之後,這下三國之地,就會變得熱鬧起來。
“還有那方林,也在這時候回到了乾國,雖然不知道他是否得到了消息,但此人也不得不防。”盧真說道。
“他之前在有意無意的探聽我們的口風,而且看他的樣子,似乎並不知道這下三國有天材地寶即將誕生的消息,或許只是我們多慮了。”徐盈盈說道。
盧真和孫青山皆是搖頭,只聽盧真說道:“此人必須要提防,或許他早已知曉了消息,故意想從我們這裡打聽一些消息。”
“不管怎麼說,此行都不可能一帆風順,我等在保全自己的同時,盡力而爲即可。”孫青山道。
三人邊走邊說,一路沒有停歇,直接飛出了乾國境地。
乾國境外,有着一片連綿的羣山,這是乾國和孟國之間的一片土地,人跡罕至,妖獸極多,基本上可以算是妖族的領地。
此地妖獸非常多,經常會爆發一些小型獸潮,威脅到乾國和孟國的邊界。
但好在這羣山之中的妖獸實力普遍不高,即便數量多,只要防禦得當,就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盧真三人直接進入了這片羣山之中,並且似乎在尋找着什麼。
與此同時,身在紫霞宗之中的方林,也是得知了盧真三人進入了乾國境外的羣山之中。
“果然是有什麼目的,眼下先不着急動身,等他們再有什麼動靜之時,我在去看看。”方林心中暗暗說道。
此刻,方林正站在一尊丹爐之前,望着丹爐內不斷升起的白煙,眼中有着幾分思索之色。
這一爐丹藥,是方林專門爲了韓吟月煉製的,也是爲了治療韓吟月先天之疾所做的準備。
“差不多了。”方林熄滅了火焰,沒有去管丹爐內的情況,徑直便是離開了院子。
來到紫霞峰之上,方林直接找到了韓吟月。
“你做好準備了嗎?”方林直截了當的說道。
韓吟月一愣,隨即面露覆雜之色,深吸一口氣:“隨時都可以。”
方林點點頭,吩咐了韓吟月要準備的一些事情,讓她三日之後來他的院子裡。
說完之後,方林便是回到了住處,倒也沒有做其他事情,盤膝打坐,閉目養神。
獨孤念則是在院子裡練習方林傳授給她的三龍火煉之法。
不過以獨孤唸的水平,想要掌握三龍火煉,沒有一段時間的練習,是根本做不到的。
至少在方林看來,這丫頭一年之內都恐怕掌握不了三龍火煉。
畢竟這門煉丹房,在當代算是非常高深的了,需要極爲高明的控火造詣。
在這一點上,獨孤念就比較薄弱了,需要將控火造詣提升上去,纔可以真正開始修煉三龍火煉。
這需要一個過程,不能急躁。
不過方林也是盡心盡力的教導了她,沒有什麼保留,一切都只能看獨孤念自己的了。
三天之後,韓吟月來到了方林院中。
“徒兒,從旁協助爲師。”方林對獨孤念吩咐道。
獨孤念卻是一臉不樂意的表情:“要我做什麼?我又不知道該怎麼做。”
方林笑道:“你不會我會在旁告訴你,畢竟男女授受不親,過程之中難免會有肌膚之親,爲了避嫌,你來做這些事情最好。”
一聽這話,獨孤念立刻就答應了,似乎生怕方林和韓吟月之間有什麼肌膚之親一樣。
韓吟月面帶幾分羞澀,尤其是聽到會有肌膚之親,更是臉頰微紅。
只見方林將早已煉製好的丹藥取了出來,讓韓吟月立刻服下。
“此乃護心丹,服用之後可以保護你的心脈。”方林說道,手中出現了一套銀針。
一共一百零八根銀針,大部分粗細長短各不相同,皆是找能工巧匠特質而成,專門用來治療經脈之傷。
韓吟月坐在牀上,已經閉上了眼睛,氣息平和,剛纔服下的丹藥已經發揮出了作用,使得韓吟月感覺心口間似乎有股暖流,久久不散。
方林手起針落,幾乎是在眨眼之間,便是有數十根銀針落在了韓吟月的身上。
韓吟月秀眉微蹙,雖然感覺不到針刺的疼痛,但每一針落下,都會有一股氣機在體內遊走。
下了十幾針之後,方林邊水停手,看向獨孤念:“該你了,記住我剛纔吩咐的,找準每一個地方下針。”
“行了行了,我都知道了,難不倒我。”獨孤念說道。
方林轉過身去,而韓吟月則是略顯羞澀的脫下了衣物,將光潔的後背露了出來。
獨孤念心無旁騖,如之前的方林一樣,接連下針,將銀針扎滿了韓吟月的後背之處。
此刻,韓吟月的臉色明顯變得痛苦起來,這麼多銀針紮在身上,氣機涌動之間,使得她的體內有着痛楚不斷傳來,好似有一條條小蛇在脆弱的經脈之中游走。
獨孤唸的額頭也是滲出汗水,別看下針的時候顯得輕車熟路,但需要非常集中心神,力道、角度以及位置都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差錯。
獨孤念畢竟不是方林,所以施展起來感覺格外的疲憊。
“該下面了。”獨孤念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對韓吟月說道。
“我、我動不了了。”韓吟月口中發出微弱的聲音,臉色十分蒼白。
“那怎麼辦?”獨孤念怔怔問道。
“咳咳,你幫她脫吧。”方林站在門邊那裡,略顯尷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