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鬆的龍雀刀,從未見過血,也就是新開封的寶刀罷了,哪裡及得上對方帶着強大怨氣的寶刀。
手上的力道登時一減,橫刀在身前,結果被松本宇大一刀砍飛,倒飛四五米,方纔止住身形。
“厲害,但我也不是好惹的。”江鬆隨後說道。
隨後松本宇大已經再次衝過來,一刀劈向江鬆,這一刀比方纔一刀更加凌厲,直取江鬆的頭顱。
見此,江鬆立刻將刀橫在頭頂,擋住對方的強勢一擊。
“嗡”地一聲,龍雀刀被壓的靠近江鬆的後背,而對方村正刀的刀鋒距離他的頭皮不足一釐米。
能清晰地感受到村正刀的極度鋒利,局面一時間僵持住。
與此同時,大高拓真掏出了懷中的手槍,瞄準江鬆的腦袋。
危機,巨大的危機感瞬間包裹住江鬆。
但也激發出江鬆的巨大潛力,金剛功瘋狂運轉,連他的眼睛都變得金黃。金剛功第六層正式突破。
“呃啊啊啊!”藉着生死間的危機,他徹底爆發出來,周身竟然包裹着一股金黃色的氣流。
“那......那是什麼?”
“不知道啊!”
“不過,高手兄形勢很不好啊,那個鬼子還拿出了槍!”
.......
周圍有人說話,但是與此同時,在大高拓真開槍之前,江鬆已經爆發出來,以最大的力道站起身來,同時逼的松本宇大連連後退。“砰”地一聲,子彈落空,大高拓真沒想到這個華夏人居然這麼厲害。
抵擋不住江鬆力道的松本宇大,心中連連驚訝,他隱約感覺到曾經感受到過的那個人的氣息。
心中懼怕之意竟然蓋過了拼鬥的念頭。
“不!我一定能超越你的!”松本宇大到底是高手,在最後關頭他克服掉自身的恐懼。
猛地一個撤後,接着舉刀朝前劈砍而去,雖然前衝的阻力突然消失,但是他借勢一個下躺。
接着遞刀向前,鋒利的龍雀刀正好紮在松本宇大的胸膛。
心臟被扎穿,但是松本宇大仍舊沒有死,這就是練成真氣武者的強大的生機,他雙手握住村正,想要舉刀向下扎,想要和江鬆同歸於盡。
刀身扎進去大半,江鬆雙腿向上,同時蹬在松本宇大的胸口,將其一腳踹開。
同歸於盡的態勢總算解決,倒退數步的松本宇大捂住胸口蹲在擂臺邊上,怒視着江鬆。
“你達到了他的層次!你竟然在剛纔突破到他的層次!”口中不斷吐出鮮血地松本宇大不停地說道。
“他?他到底是誰?”江鬆禁不住問道。
“你會遇上他的,你肯定會遇上他的!”松本宇大說完便倒在擂臺上,魂歸自然。
“說話說一半就死了!”江鬆吐出一口吐沫正準備離開。
周圍的人盡皆沸騰,大聲喊着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江鬆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危機,原來是周圍的鬼子都把槍對着自己在,正要扣動扳機。
尤其是大高拓真,足下發力,躲掉大量的子彈,接着他的身形變換,出現在高臺上的大高拓真身邊。
龍雀刀的刀刃出現架在大高拓真的脖子上。
隨後江鬆說道:“再動一下,你的就該和這個世界說拜拜了!”
鋒利的刀刃攜帶的冰冷氣息刺激着大高拓真。
“別,別殺我!”大高拓真連忙說道。江鬆以手刀擊昏了大高拓真,接着扛起他一路向前,跳下高臺。
幾個跳躍便消失無蹤,從人少的地方跑過,最終出現在霍安翔的後院當中。
一見到江鬆扛着一個人,霍安翔的心就“噗通噗通”亂跳。
因爲那人身上的黃綠色軍服,還有貌似不低的軍銜。
霍安翔靠近之後,拉起大高拓真的腦袋,隨後他驚訝地說道:“你......你怎麼把他給抓來了。”
“這老小子一直不說,把他捆起來,到時候我親自審問他!”江鬆緊接着說道。
“也好,到地窖,外面還是人多眼雜,還好我這裡白天人少!”霍安翔連忙帶着江鬆到了後廚,接着打開竈臺子,下面就是地窖,還有那條通往城外的通道。
接着大高拓真被死死捆住,根本不給他絲毫舒展身軀的空間。
然後二人出了地窖。
霍安翔卻是有些擔憂地說道:“把這傢伙幫了,鬼子還不得亂成一籮筐。”
“我當然知道,但是不問出這傢伙到底弄的什麼計劃,我們的進展就會一直被拖住!”江鬆隨口說道。
“也罷,反正你也是一片好心,我卻不好露面,到時候就全部交給你了!”霍安翔隨後說道。
江鬆點頭道:“先餓他一晚上,明天我去準備點東西,再來拷問他!”
“行,那就看你的手段了!”霍安翔連忙說道。
回到公館,鬼子們確實亂做一團,大佐在大庭廣衆之下被人綁走,他們都面上無光。
指揮部的鬼子司令藤川誠一,下令全城地毯式搜索,必須找到大高拓真。
公館這樣的地方都不放過,江鬆回到公館的時候,正好遇到一大隊鬼子出來,找到自己的屋子,嶽瓊芳倒是沒事兒。
她四下看看沒人,隨後拉過江鬆問道:“鬆哥,你又做了什麼大事兒,鬼子現在連自己人都在徹查。”
“把大高拓真大佐綁了啊!我必須要知道他的計劃。”江鬆滿不在乎地說着前半句,說到後半句卻變得咬牙切齒。
“你把他......綁架了?你不是去打擂臺嘛......怎麼把他綁了?”嶽瓊芳一臉的疑惑。
“這小鬼子一肚子的心思,趁着我打鬥的時候,拿槍對着我,還好我臨時突破到更高的層次,否則還真要交代在擂臺上!”江鬆恨恨地說道。
“綁的好,居然趁着你打鬥的時候在一旁放冷槍!這個人渣,你怎麼沒殺了他?”嶽瓊芳兇狠地說道。
“我還要詢問他一些事情,就這麼殺了,還怎麼問?”江鬆連忙說道。
“好像也是哦.....”嶽瓊芳輕聲說道。
“明天我再好好問問大高拓真到底有什麼計劃!”
江鬆說完,嶽瓊芳重重地點了點頭。
屋子裡一時間陷入沉默,嶽瓊芳跟着那些個鬼子的太太學梳妝打扮,現在倒不像是曾經的鄉下丫頭,更像一名涵養極深的大家閨秀,看的江鬆心頭有幾縷邪火。
“好了,吃飯去吧!”吹滅心頭的火焰,江鬆接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