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有一會兒了,看還有點時間,抽空洗了個澡,吹了個頭發,修了個指甲,時間剛剛好。!”林小冬模仿着周星馳的口吻,扶起了伊娃。
伊娃被林小冬逗笑了,只不過笑容一顯即隱,換了一副冰冷的神色,推開了林小冬的手:“別碰我。”
“怎麼?生氣啦?”林小冬笑着道,“我這不是給你個驚喜嘛,瞧瞧我的速度,搶着打的過來,跑得心都要跳出來了,到現在氣還沒調勻呢。”
伊娃斜了林小冬一眼:“驚喜?喜沒有,驚倒是有兩個,不知道是喬總呢還是秦總呢?”
林小冬愕然道:“什麼喬總秦總?”
“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爲。”伊娃恨恨地道,“你對司機還真夠信任的,什麼都給他知道啊。”
伊娃惱恨唐強亂嚼舌根,一轉臉把他給賣了,林小冬咬着後槽牙,這個混蛋,回頭要你好看。
“伊娃,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林小冬正色道,“你也應該聽到一些消息了,這麼跟你說吧,喬總其實是我以前的老朋友,我在鄂江的時候,她是我朋友,這一次來投資,其實是出於辦案的需要。”
伊娃雖然層次不夠,但有些消息伊大強也沒完全瞞着她,知道他們最近憋大招在辦一個大案子,現在林小冬這麼說,心頭雖有些半信半疑,不過倒也有可信之處,便道:“那秦總呢?”
與喬恩妮可以說是清清白白,不過與秦若曦倒也是有些不清白,但那也只是半夢半醒,說起來不算嚴格有染,便笑着道:“秦總的關係較複雜一些了。你知道千佛園的建設不但是市裡今年的重頭戲,省裡也非常關注,所以針對千佛園的招商顯得非常關鍵,秦總在我危急之時伸出援助之手,我感激都還來不及,怎麼會有非份之想?”
林小冬說得正義凜然,擲地有聲,伊娃卻是撇着嘴道:“我知道她成立了千佛集團,不過我怪的是,她憑什麼這麼支持你?”
林小冬怔了一怔,跟着笑了起來:“朋友關係是一個方面,但是更重要的是利潤,千佛樹這三個字,是一個聚寶盆啊。”
“好吧,解釋是掩飾,不過我也不想多問了,也不夠資格多問。”伊娃垂着頭開始收拾東西。
見她一副自哀自憐的模樣,林小冬心頭大是憐惜,忍不住擁住了伊娃的肩膀柔聲道:“伊娃,我……”
伊娃轉過身來,幽幽一嘆道:“沒事,是我在無理取鬧。”
伊娃越是這麼說,林小冬越是內疚,這是現實生活,不是yy小說,電影小說裡的種馬看起來挺讓人羨慕,但是事情輪到自己身,卻是一種折磨,那種情感的難捨難分和難以割捨,交雜着那種背叛的罪惡感,令得林小冬糾結之極,也正是因此,與喬恩妮的關係纔沒有更進一步,也沒有敢再去招惹秦若曦,而賈玲他更是沒敢越雷池半步。
用力地擁緊了伊娃的身軀,一股驚人的彈力便從身體接觸的地方蔓延了開來,男人是這樣妙葩的動物,一邊自責的同時,一邊卻又毫不掩飾地接受着生理的誘惑,此時的林小冬已經有了些變化。
伊娃明顯感覺到了這樣的變化,面色潮紅,嬌豔欲滴,朱脣半啓,雙目微閉,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
慾望戰勝了糾結,林小冬垂下頭,印在了那柔軟的雙脣,而他的一雙手也不安份了起來。
在漸入佳境的那一刻,門忽然被敲響了,外面傳來了唐強的聲音:“伊縣長,你收拾好了沒有?要不要我幫你拿?”
唐強在下面等了一陣子,雖然沒生過孩子,也沒照顧過孩子,但是他也知道,也沒多少東西收拾,眼看這麼長時間伊娃還沒下來,不由擔心自己剛剛的話是不是刺激到了伊娃,萬一她有個不對勁,林小冬可不是扒了自己的皮那麼簡單了,所以他來打探一下情況。
兩人正如膠似漆,即將引動天雷地火,開始負距離接觸的時候,唐強的突然殺到瞬間冷卻了兩人的火焰,伊娃氣息咻咻,林小冬面色難看,正要發飆,伊娃卻是扯了他一下,低聲道:“你避一避。”
伊娃終究是女人,臉皮很薄,雖然唐強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但知道歸知道,那層紗沒捅破,大家都有面子,一旦捅破了,伊娃日後也不好做人,林小冬理解,在伊娃的脣一吻,低聲道:“這傢伙,回頭我一定要收拾他。”
林小冬躲進了衛生間,伊娃這才揉了揉臉,開了門,唐強一見伊娃面色潮紅,不由道:“伊縣長,你的臉怎麼這麼紅?沒事吧?”
伊娃擰着眉頭道:“我沒事,馬收拾好了,也沒什麼東西,你在樓下等我吧。”
唐強哦了一聲,道:“伊縣長,不介意借衛生間用一下吧?”
伊娃呆了一呆,這傢伙的事可真多,可是林小冬還在衛生間,這麼怵了,那多尷尬啊,可自己也不能小氣的連衛生間都不借,只得提高了嗓門道:“啊,衛生間啊,好。”
唐強進了衛生間,關門,掏出傢伙開始放水,剛放一半,忽然看到鏡子後面立着林小冬,冷不丁之間啊的一聲驚叫,手一抖,便尿了一褲子,其實他的心理素質不該這麼差的,只是他還真沒想到林小冬會出現在這裡,太意外了。
伊娃在外面聽得清楚,心知毀了,這回真是沒臉見人了。
林小冬怒目瞪着唐強,指了指外面,示意他繼續放水,唐強多聰明啊,頓時洞察一切,表示理解,只不過被一個人盯着放水,真有點難度,好不容易擠完了,這才洗了洗手正要出去,林小冬拍了拍他的肩膀,唐強點頭。
出了來,見伊娃紅着臉強自鎮定,唐強一臉古怪,深吸了一口氣,故意道:“伊縣長,衛生間的馬桶該修了,噴了我一褲子。”
伊娃呆了一下,目光在唐強的褲子掃過,還真溼了一片,只不過似乎不像是噴溼,而是像淋溼的,神情不由大是古怪,道:“知道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