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懲罰都行?”人一旦捅開了那層窗戶紙,便沒有了顧忌,所以林小冬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頗有些玩味。
秦若曦給的這個答案還算過得去,讓林小冬不再那麼耿耿於懷,不過對於她的自作主張,林小冬顯然不滿意失去了掌控感,所以故意板起了臉。
只是他忘了,這裡黑咕隆冬,別說他板着臉,是脫了褲子也看不到在幹嘛,秦若曦什麼也見不着。
聽林小冬真有懲罰之意,秦若曦調戲道:“那你打算怎麼懲罰我呢?”
秦若曦的聲音裡似乎隱隱帶着一絲渴求,林小冬原本有些心猿意馬,被這麼一撩撥,頓時心神一蕩,陣地失守,促狹之心大起,裝出一副惡狠狠的樣子:“打屁股。”
不由分說,林小冬已經一掌拍在了秦若曦的俏臀之。
秦若曦的短裙質地極佳,與肌膚的切合天衣無縫,根本沒有想到林小冬說打打,不由嚶嚀一聲輕呼出口。
這個聲音聽在林小冬的耳朵裡卻是不啻於一個心動的誘惑,拍在俏臀的魔掌直接沒有收回,壓在那宛若未穿衣物的緊緻揉搓了起來。
黑夜是刺激和誘惑的代名詞,於是乎兩人相互撩撥出火花之後,也顧不身在何處所來爲何,演了一副“天王蓋地虎、寶塔鎮河妖”的激情好戲。
在林小冬的一聲悶哼,一直壓抑着連半絲聲響都不敢發出的秦若曦終於不由自主地發出了魅惑的嬌啼,整個身軀都顫抖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彼此的脈動終於停歇了下來,只剩下二人輕微的喘息,在林小冬抽離的一剎那,俯臥在車身的秦若曦又是一聲嬌吟,兩腿發軟,幾乎無力支撐住身體,強忍着疲憊整理衣襟,低聲埋怨:“你要死了,在這兒……萬一被人看到怎麼辦?”
“這麼除了你我,還有個鬼啊。”林小冬的手攀了一座山峰,取笑道,“我欲仙欲死,你還沒死麼?”
秦若曦面紅潮未褪,一把推開了林小冬的手,嘴不饒人道:“沒感覺,知道爲什麼麼?因爲你太——快了。”
林小冬咋舌道:“我快?好,那再來一次。”
秦若曦回敬道:“怕你不行。”
不偷也偷了,不也了,還不止一回,兩人都認了,絕口不提那些煞風景的事情,不過林小冬也沒想着在這兒梅開二度,刺激一回足已,可一而不可再,萬一搞個精盡人亡麻煩了,況且家紅旗還在,要是到了交公糧的時候發現糧倉空了,鐵定露餡。
要說沒有心理負擔,那是假的,雖然魚水之歡,柳清漪古典被動,牀第之間放不開,不過這些並不影響夫妻的恩愛,而林小冬幹得盡是專吃窩邊草的操蛋事,要真是被柳清漪發現他跟秦若曦有染,樂子大了。
想到窩邊草,林小冬不由想到了伊娃這個小妖精,相於柳清漪,伊娃的大膽是林小冬所觸目驚心的,各種體位,難度再大的姿勢都勇於嘗試和挑戰,所以林小冬在被薰陶之下牀技暴漲,不過自從柳清漪來了滄州之後,別說見面,電話也沒有一個,也不知道是忙還是收到了什麼消息,一點音訊都沒有。
人這一掛念,心情難免會有些變化,看來管不住那根七寸長的傢伙,也是件頭疼事。
心頭微微一嘆,林小冬點了根事後煙抽了。
秦若曦是過來人,經有實戰經驗,又有實戰技能,所謂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與林小冬幾度春風,配合默契,舒爽之後纔回味過來,看着那張被煙火映得一閃一滅隱隱約約的面龐,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表明自己不過是解決欲求,但說這樣的話似乎不妥,並不能更好地解釋他們之間的勾當,便索性不說,反而道:“清漪我太瞭解了,在這方面向來沒這麼主動,搞不了這麼多花式,老實交待,你在滄州是不是還有別的女人。”
林小冬被秦若曦冷不丁的發問嚇了一跳,險些被菸頭燙了手,不過這丫的心理素質和臉皮之厚不是蓋的,非常人所能擬,頓時淫淫一笑道:“你頭還暈着呢?思維這麼天馬行空?盡說些胡話,還不都是你教我的?”
秦若曦哪知道自己一語成讖,失笑道:“切,你自學成材還差不多。”
成功引開話題,林小冬鬆了口氣,暗自心驚這女人的第六感果然強悍,幹那麼舒爽的事情都能舉一反三,着實可怕。
胡侃了一陣亂七八糟的事情之後,不多久,唐強發來了短信:搞定。
林小冬踩熄了菸頭,邁步子進了去。
林小冬記得在玉林的時候,那晚因爲唐玄的事情,唐強是怎麼拾掇山炮那個叫鐵嘴的手下的,場面叫個血腥,而現在這屋子裡乾乾淨淨,別說血,連一滴尿都見不着,再看羅光通,面色煞白,精神恍惚,也不知道唐強是怎麼辦的,看來這小子的逼供手段又有進步,達到兵不血刃的境界了。
“有話說,別扯那些沒有的,不然,我玩真的了。”唐強一臉壞笑,羅光通卻是打了個寒噤,整個人也往後縮了縮,活像一個剛剛破瓜的小媳婦,又驚又懼。
林小冬這才發現羅光通並沒有被綁着,繩子落在椅子邊,羅光通卻是緊緊地握着褲子的皮帶頭。
林小冬心裡好,不過夜一長夢多,打鐵尚須趁熱,唐強的手段倒也不必去追問細節,先把羅光通的口供拿下來再說。
擺手讓唐強出了去,林小冬將椅子拉過來坐下,淡淡道:“說吧。”
羅光通神不守舍,抓過唐強落下的礦泉水瓶狂灌了一氣,定了一下心神,然後才一五一十地倒了出來。
這傢伙看來受到的刺激不小,說起話來也是頭一句腳一句,前後全然沒什麼邏輯,哪裡還有成功人士的風範啊,好在林小冬倒有耐心,一番聽下來,總算有了些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