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馬屁蟲附和着奸笑道:“是啊,林彩兒,你要是缺錢跟曹公子說嘛,曹公子對你可是愛到腳後跟了,只要你陪他一晚,十萬八萬的小ks啦。”
彩兒的臉氣得通紅,彩蝶已經暴然而起,做了兩個動作,不過這兩個動作都極快,所以在很多人看來其實只是做了一個動作。
分解一下,第一個動作直接一耳光扇在了那馬屁精的一張臭嘴,手起掌落,那傢伙已經飛了出去,幾顆牙齒飛濺而出,其的一顆正落在隔壁桌子的一隻空盤子裡,發出叮地一聲脆響。
第二個動作是彩蝶的一根手指直接摳住了曹之衝的鼻環,只要稍加點力氣,那鼻子非豁了不可。
要害被控制住,曹之衝哎喲叫喚,同來的那幾個人倒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也不惦量一下自己的份量,憑彩蝶一巴掌把人扇飛了也知道不是好惹的,叫囂着道:“快放開衝哥,不然老子輪了你。”
彩蝶面色一寒,手指一動,曹之衝便大叫了起來:“疼,疼。”
“彩蝶。”林小冬淡淡地叫了一聲,彩蝶這才鬆開了手,卻是在曹之衝的臉甩了一記耳光,“別讓我再見到你!”
鼻子脫了困,曹之衝又神氣了起來,不過彩蝶的戰力值實在太恐怖,所以捱了一記耳光,只是目顯陰狠之光,退了一步,卻是咬牙切齒道:“小婊子,你給我等着。”
林小冬本來只當是一幫沒長大的孩子在胡鬧,不過看曹之衝的樣子,估計平時也是爲非作歹慣了,要真是心存報復,非但老闆娘的店要遭殃,彩兒可能也會有麻煩,彩蝶是再厲害,也總有照顧不到的地方,雖然不怕事,但萬一有個閃失,自己真是後悔也來不及了,便厲聲道:“彩蝶,扣下!”
林小冬一聲令下,彩蝶立即欺身而,曹之衝被彩蝶鬼魅般的身形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反應,一張臉已經被彩蝶正反扇了四記耳光,頓時腫成了一個豬頭,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同行幾人吃驚無,他們還沒遇到過這麼兇悍的人,兄弟義氣在這個時候完全是個狗屁了,一個個不由向後縮着想溜走。
這時,林小冬淡淡道:“彩蝶,他們誰敢離開,打斷他們的腿。”
林小冬的話沒什麼恐怖的,但是彩蝶的身手着實嚇人,那幾個腿都軟了,哪裡還敢再動半分。
老闆娘拍手叫好:“精彩,這幫小雜碎終於有人收拾了。”
彩兒可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低聲道:“爸,要不要報警?”
林小冬搖了搖頭:“這些人能這麼猖獗,不是沒有原因的。”
說話間,林小冬已經拿出了手機,直接一個電話打到了立的手機。
立還沒有睡,一見是林小冬打來的,不由大,接通之後笑着道:“林大書記,有什麼指示?”
“指示不敢。我在滄州呢,遇到了點麻煩。”林小冬淡淡道,“滄州什麼時候來了個曹市長,他兒子好大的威風啊。”
立吃了一驚:“你什麼時候來滄州的?你不會跟個孩子過不去吧?曹江這個王八蛋,盡特麼給我惹事。”
林小冬淡淡道:“他要是惹了我也算了,他惹的是我女兒,你自己看着辦吧,別說我不給你面子,半個小時之內,讓曹江過來見我,超過這個時限,我不等了。”
立嚇了一跳:“兄弟,你別亂來,拷,這特麼都什麼事嘛,好好。”
立可是知道林小冬的來頭的,用“爲所欲爲”來形容他都算輕的,什麼事幹不出來啊,更何況是觸了他的逆鱗,觸犯的是他女兒,要知道當年林小冬敗走延邊,是因爲他女兒的事,險些沒把人給活活打死。
“現在開始記時了,我的位置在排檔城。”林小冬收了線,帶着些戲謔地看着曹之衝,其實這事他辦得不漂亮,以他的身份跟一個毛頭小子過不去,着實太掉價了,但是想到這小子調戲彩兒,爲了女兒,他也不惜自降身份,採取一勞永逸的法子了,臉面又算個什麼東西?
且說立打了個電話給曹江,一邊等着接聽,一邊心頭突突,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這時電話接通,曹江剛冒出一個“”字,連“書記”都沒叫得出來,便聽到立在電話裡怒吼道:“立即去排檔城,去看看你兒子都幹了些什麼,半個小時內不到,你特麼等着被撤職吧。”
林小冬可不管立怎麼辦,也不管曹江心裡會怎麼想,在這個時候,除了女兒,他的眼裡誰都不認。
這時曹之衝的手機響了,曹之衝也不敢接,被彩蝶劈手奪了過來,看了一眼屏幕道:“是曹江打過來的。”
林小冬呶了呶嘴,示意手機遞給曹之衝:“告訴你爸在哪個店。”
曹之衝嗚嗚咽咽地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嘴裡嘟嘟囔囔地說了個地址,可把曹江給急壞了。
曹江忙不迭地趕了過來,倒是沒用到半小時,前後也十幾分鍾,一頭竄進來,一眼看到臉腫如豬的兒子,心疼之下,也顧不立在電話裡的話了,直着嗓子吼道:“誰?誰幹的?”
林小冬淡淡道:“曹市長是吧?”
曹江雖然在盛怒之,但是眼前的這位看去氣度不凡,氣勢沉穩,恐怕也非常人,立時冷靜了下來道:“我是,怎麼稱呼?”
林小冬微微一笑:“林小冬。”
曹江不由一怔,他雖然未見其人,但在滄州,即便沒有人經常提起他,他也知道前任市長是誰,當下伸出手道:“原來是老市長,幸會。”
林小冬這才道:“曹市長,既然你也知道我,不如我們換個地方說話。”
曹江掃了一眼一臉震驚的兒子,心知這事恐怕跟兒子有關了,心裡一疼,嘴卻還是客氣地道:“林市長,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我兒子變成了這副樣子?”
“你確定要在這裡得到答案嗎?”林小冬的口吻猛然間強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