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臉,真不要臉!”賴欣怡氣得罵過不停。陳豔芳也是呆呆地地看着老公與別的女人打得火熱,她只能黯然神傷。
“賴姐,要不我們找他去?”陳豔芳又想冒險了。
賴欣怡擡起無神的雙眼:“我們不能去啊。現在正是等待公安部命令,是一網打盡,還是將他們趕回國門?龔導聽高層的意思,是趕出國門。甚至,我們可以控制他們,搞亂北約的陣腳。利用他們搞亂米國操縱北約合圍我華夏的企圖。有人說,聖戰組織炸了米國世貿大廈和五角大樓給了我國十年和平建國,華夏方有今天的和平崛起,現在他們再度佈局封鎖華夏,散佈華夏威脅論,我方不能不有所準備。剿不剿滅,這可是一盤國際大棋,沒有高層的命令,我們可不好動手啊。”
“對啊,現在老公把高層集中在一起醉生夢死,我們趁機給他來一個一網打盡,不是一勞永逸了?”陳豔芳可是盼星星盼月亮,盼着老公凱旋歸來。
兩人正閒聊着,傳來了公安部的最新指示:“反恐總隊一號知悉:批准你們的A計劃。望你們謹慎實施。趕不走了,給予緝拿歸案。公安部。”
“好啊!我們可以動手了!”賴欣怡興奮地叫起來,“走,馬上化裝,跟我去見老公去!”
許小豹此時與兄弟們喝着洋酒,大塊吃着香噴噴的烤肉。金城武喝高了,緊摟着親“兄弟”,乜斜着醉得迷糊的雙眼,說話含糊不清:“阿、阿弟,我、我太高興了。我還有、還有阿、阿弟!我、我們,這輩子做兄弟,下輩子,下輩子,還做兄弟!”
“大哥,你喜歡喝伏特加,還是馬爹利?”許小豹拿着兩瓶酒。
“我喜歡伏特加,酒性烈。喝酒的人,一定要喝伏特加。大哥一直喝伏特加,今天算、喝得最多。”
“琴姐,我大哥交給你了。他要喝你的伏特加。你要捨得給他喝哦。你們怎麼喝,我不管。”許小豹話中有話,這個傢伙趁着他們頭腦不清醒,他要甩包袱了。
琴格格確實喝得醉眼迷離,臉色微酡,頭左搖右晃,看一眼金城武,看一眼許小豹,有點分不清誰是金城武誰是許小豹了,說話口齒不清:“喝,喝,今天是我最開心的日子。”
金城武倒酒,他倒酒不會像許小豹倒一杯滿滿的,他是倒一口酒,兩人咣地一聲碰一下杯,然後一飲而盡,然後相對着哈哈大笑。布蘭妮酒量大得驚人,不知道她是否有備而來,這裡最能喝的當然是老江湖奴肉孜,她與布蘭妮幹了一杯又一杯。
許小豹看三個老婆也在湊熱鬧,帕麗娜扎是耍賴的,她只抿一小口,凡是來陪酒的,得喝一大杯。不管哪一個兄弟來陪,她都接受,她就是一小口,很給面子,她就是喝到天黑也喝不醉。陪魯玉的人相對比較少,她就與伊罕兩人猜枚。兩個女人猜得很瘋狂。許小豹則每個兄弟面前陪了一杯,五十杯滿酒啊!這麼好的酒,他也只能轉化爲真氣能量了,否則他要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酒也喝光了,犛牛肉還剩下不少,當然要留着晚上吃。許小豹接到了賴欣怡的短信,放走了各級中司,讓他們回到各自轄區集訓。許小豹帶着他的人馬,一定要征服
世界第二高峰喬戈裡峰,他哪裡知道天高地厚。喬戈裡峰素來被稱爲死亡之峰,平均每五次登山,就有一次遇難,遇難的登山運動員自十九世紀初以來,估計不低於一萬人了。
許小豹這支隊伍良莠不齊,有阿迪裡這樣的絕頂高手,也有袁心罡這樣肥頭肥腦的;有奴肉孜、帕麗娜扎這樣英姿颯爽,也有布蘭尼、魯玉這樣的花瓶。車向達麻扎達拉行駛,他們走到半路,看見一輛打着央視採訪車陷入了河灘的泥坑,怎麼也開不出來,輪在沙土裡打轉轉轟上油門,只有泥沙滿天飛揚,車卻深陷越深。
許小豹停了車, 忙衝着喊:“不要再開!停!停!”
這點常識都沒有,一旦發現車陷進去,想僥倖加大油門衝出來是不可能,趕緊停車,想辦示拖出來,或者用鐵鍬剷平,再墊上石塊,有強硬支撐物,輪子才能吃上勁,衝出泥坑。
許小豹與駕車的女司機對了眼,他一愣,趕緊掩飾似地說:“我來幫你們拖出來。”
女司機笑眯眯地說:“謝這位好心的大哥。”
另一位攝影師模樣的人扛着攝影機,有模有樣地拍了起來,一個女記者對着鏡頭現場錄播:“這次,我們去喬戈裡峰拍攝,一路上遇到的困難還真不少,但一路上遇到的好心人也不少。你瞧,這位好心的帥哥主動跟我們打招呼,要幫我們將陷進泥坑的車拖出來。他拿來了鋼絲繩,掛上拖車鉤,看來技術還相當熟練。一會兒,我們就去採訪這位好心的帥哥。”
許小豹叫伊敏下去指揮,伊敏拿着一頂帽子,叫前面的車:“掛空襠!”叫後面的車:“倒,倒,不要起步過猛!吃上緊了!好,出來了,出來了!”
陷入泥坑的採訪車被拖了回來,女司機往後再倒一段,鋼絲就可以解下來了,伊敏代勞了。他瞅了一眼女司機,好眼熟!但一時半會想不起在哪裡見過,他犯嘀咕,她誰啊?好眼熟!雖然穿着普通的高原登山羽絨服,但那清秀的面龐,一泓秋水,泛着水光的大眼睛,好眼熟!伊敏確實有兩次見過她了!
女記者對坐在車裡的許小豹進行現場採訪:“小帥哥,你好。我是中央電視臺的記者田曉霏,‘我愛祖國’欄目的記者。”
“你好,田小姐。”許小豹不由憋住了笑。
“小帥哥,你們是遊客,還是這裡土生土長的居民?”
“算得上是這裡的居民了。”
“你們這次專程去爬山,還是另有目的?”
“我們爬山。但不知道能爬多高。”許小豹壓抑着笑,心裡想,找個機會,我要的摸摸你的小腹,看看寶寶長了沒有。
“喲,車裡全坐着美女。不會吧?嗨,各位美眉,下午好,你們都是爬山的嗎?”
最想露臉的還是魯玉,她伸出對着鏡頭招了招手:“嗨,田記者好。我們跟着老公爬山的。他跟我們吹噓,他能登上頂峰。我們也要跟他登上頂峰。”
帕麗娜扎坐在副駕駛座上,板着臉,戴着墨鏡,無動於衷。田記者跟她招招手,她略擡了一下手指;伊罕早歡蹦亂跳地打招呼了:“田記者,我們可以一路同行嗎?”
看來只有伊罕最
明瞭許小豹的心意,田記者可是求之不得:“好啊,有你們這個車隊相伴,我們一路上也有照應了。看來我們是有緣分的。萬事都要講個緣。我們這次的採訪拍攝任務看來也不難完成了。謝謝你們。好心的帥哥,還有熱情大方的美眉。”
許小豹衝着對面的車喊:“喂,前面的師傅,跟着我的車走,看我先過河。”
車上的女司機打着手勢,很有禮貌地示意他先行。許小豹開着他的法拉利,嘟一聲一個低速,然後拉起一個加速度,搶進三檔,油門點到底,再輕輕鬆開一點,看準了主行車道,車直衝進冰河中,水花四濺,這時突然搶進五檔,油門轟到底,法拉利一聲低吼,分開河道的泥沙和雪水直衝上對岸。
許小豹回過頭來,朝對面的採訪車上的司機打手勢,叫他開過來。可是她搖頭,意思她沒有這個技術。
許小豹只得選了河道有搭石的上游,他幾個縱跳跳了過來。女司機換到了副駕駛位上,許小豹坐到了駕駛位上,這是一臺不錯的通用路虎雙驅越野汽車。許小豹掛起雙驅,先以一個加速度進河道,丟一下油門,防止輪子陷進去,這是滑進水裡一般,然後突然搶檔,加速,低吼着衝上河道,那是借勢而上。
“司機”正是賴欣怡,攝影師則是張朝陽,其實這點技術對於賴欣怡來說,只是小KISS,她不過想借此親近尹龍。可是,對面的三個女人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他們。
“你們怎麼來了?”許小豹一面熟練地操縱着路虎,低聲問。
“想你了唄。你可沒時間想我們。”賴欣怡冷冷地說。
許小豹心中有愧,歉意地說:“對不起。我——”
“我真懷疑,你是執行任務,還是四處招蜂引蝶?”
許小豹還想說什麼,可是車已經衝向上了河堤,他苦着臉,回頭深情地對望了一眼,開車門下去了,回到了自己車上。
陳豔芳悄聲說:“他很後悔。”
“裝的唄。”賴欣怡冷冷地說,“當初,我看他打比賽,他就會裝。對手以爲他腳步輕浮,不堪一擊,因此猛攻上去。其實,他等的就是這一刻,他練過金碧罩鐵布衫,哪有那麼輕易受傷,結果對方中計了。抓住對方一個破綻,一招致敵。其實,他樂着呢,得瑟着呢,你們別被他騙了,他騙不過我。”
張朝陽在後排,嘿嘿笑着:“尹隊不僅功夫高身手敏捷,智商、情商相當的高,還有很好的預見性,有靈氣,我們根本看不透他,猜不透他的心思,事後才知道,原來尹隊早就佈局了。”
賴欣怡熟練地打着方向盤跟着許小豹的車,吸着鼻子說:“你們聞到沒有?他身上有種清香。有不有?”
“我也想說。是有。坐進來的時候,我就聞到了,好像不是香水味,而是什麼花蜜香,很淡雅的那種。”
張朝陽嗅了嗅:“沒有啊,我真沒有聞到。莫非只有異性才能聞到?”
“你胡說什麼?他又不是蛾子,身上散發一種誘激素。可能他經常對着熏衣草跟那個魯玉一起練瑜伽,香氣入體了吧?”陳豔芳知道尹龍大清早就跟魯玉在種滿薰衣草的大阪修煉瑜伽功。
(本章完)